柳蝉儿已经昏昏沉沉的,似乎自己掉到了一个火炉里,四周都是无限欲望的火焰,将自己吞噬掉。忽然,柳蝉儿一惊,虽然身心已经被欲火摧残的疲累不堪,可她还是勉力的睁开眼睛,只见表哥张奇峰正站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胯下那条粗长硕大的鸡巴一颤一颤的,还挂着透明的粘液。「表哥……」她要说话,却被张奇峰一把抱起,温柔的说道:「馋坏了?表哥先给你解馋再说!」「嗯……」柳蝉儿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羞答答的趴在张奇峰宽厚的肩头,等待那心醉的一刻!又是一场惨烈的杀伐,香艳得让人忽视了其悲壮!柳蝉儿明知自己最终的结果,还是不顾一切的迎上张奇峰,迎接自己的真命天子!
张奇峰出发了!胡蛮骑五万,羽崖骑八万,分为左右翼。莫达汗国降兵组成的北地骑五万为先锋,火凤军及整编后的御林军旧部二十万为中军。另有两万司青凤派给张奇峰的援军为后队,总督粮草辎重。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发,直奔荡魂江畔。
「王爷,世子已经离京,我们是否该行动了?」京师西山脚下,一个看上去不怎么显眼的农户院子里,张啸林正在听着亲信们的汇报。曹裕正在说着自己的看法。「现在京师的兵力,应该是十万御林军,及内外八卫为主。步兵衙门和京兆尹的兵马,自从皇子们内乱后,就一直没怎么恢复,可以忽略。内外八卫如今都是世子的亲信掌管,一时是动不得的。可御林军却是由新任大将军直接统领,这却是可以用心的地方!您是大将军的伯父,当年对大将军也是关爱有加,若是许大将军继承家业门楣,大将军也许……」「未必可以啊!」莫管事却说道:「二少爷自幼崇拜世子,世子又是连续立下许多功勋,他本身不是热衷名利的人,更想做个上阵杀敌,开疆拓土的将军。所以,许他继承家业的机会,他未必在意。」莫管事是永安王府的老管家,别说张奇峰,张奇峦兄弟,就是张啸林等也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对于张奇峦的性格揣测,显然比曹裕更加可靠一些。
「其实还有一部分兵力,曹大人刚才忘了算计在内了。」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神情彪悍冷酷的中年男人忽然说道:「大将军蓝富叛乱,率领所部御林军逃走后,为了京畿防务,世子将一部分没有来得及逃的御林军,及京畿周边也属于御林军管辖的兵马统一整编后,已经组建了新御林军。这支新军也有六万左右规模,虽然不大,但在京师这么大地方,却也不能小视。如果能够拉动他们,则我们的把握就大了。」
「上杉先生,怎么你认为那六万兵马就能说动呢?」曹裕不服气的问:「别忘了,虽然他们不是张奇峰的旧部,可也是比较早归于他帐下的,而且,说到底,王爷能给他们的,世子也给得了啊!」「很简单,这些人虽然是御林军中最早被张奇峰整编的,可他们本身是蓝富提拔上来的人,对于张奇峰有很强的恨意。王爷给他们复仇的机会,不正是帮了他们吗?而且,作为蓝富的部下,也肯定是非常重功名利禄的,他们在张奇峰麾下也不会太被信任,所以,追求荣华富贵的机会不会太多,王爷给他们求取富贵的机会不是更容易让他们动心?」「以本官对世子的观察来说,上杉先生所说,其会对这些归降的部下不信任,恐怕不能成立。」曹裕有些鄙视的看着这个自以为很高大的矮子,说道:「若真是那样,世子也不会这么快就成事了!」「中土之人多阴险狡诈,且贪慕虚荣,所以,世子会在外人面前做作样子,以维护名声。但他本质上不会信任死敌的部下,即便是归顺自己,也是更多利用而不会以诚相待!」上杉先生大言炎炎的,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张啸林已经是一脸怒容!
「我们每次进攻中土,都是先可以轻易收买中土人做内应,不用提前准备,临时收买都可以,足见其贪婪成性,并无忠义可言。」上杉继续说道:「若中土之人足够忠义,又何尝会让我倭国那些许兵丁就在沿海嚣张数年而不得破?」「可终究还是
被世子所破啊!」曹裕看不惯这个化外之人的嚣张劲倒是真的,总是冷言冷语的讽刺。「那上杉先生既然这么有把握,不如就请先生走一遭,去说动那些御林军,归顺王爷?」
「哼,不是我说,是根本就如此啊!阁下作为王爷的亲信,怎么不想为王爷效力,而是想办法推脱呢?」上杉先生说道:「也好,本将军就跑一趟,为王爷早日登基做点努力!」说完,向着张啸林鞠了一躬,便转身,傲然离开。「王爷,这个倭子可信吗?属下总觉得他言语浮夸,不是能成事之人啊!」张啸林没有看曹裕,冷冷的说道:「能办事,也就不管他是什么人!若是不能办事,那他是什么人就更加没关系!倭子国人素来只重威势,不讲恩义,又不是今日才知道,何必大惊小怪?」说完,他不在说话,曹裕也适时退下,他知道张啸林的性格脾气,这时候应该是在想事情,自己还是别打扰的好!
虽然没有急行军,但全军行进速度还算非常快的。用司天凤的话说,与严珍麒这样的将帅对阵,防范其偷袭是必须的。但也不用为了抢时间而盲目急行军,严珍麒看到自己急行军也许倒会铤而走险了!张奇峰并没有干涉,他明白,自己用兵之术,在严珍麒面前实在是幼稚。当初擒住她也已经是万幸,如今对阵,其必然是十二分的小心,再也难有机会。所以,还是让母亲,这个跟严珍麒齐名,一直分不出上下的大元帅来吧!司天凤也知道,和严珍麒对阵不是儿戏,所以,根本就没有让张奇峰指挥的意思,一路上行军扎营都是自己看情况选择,母子间极为默契。
看着浩渺的朱雀湖,严珍麒虽然极力压制,却也难得的露出一丝兴奋,一丝忐忑!终于要和自己这个宿命中的对手对阵,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可能够和自己唯一看得上眼的对手一决高下,不兴奋又岂是正常?」麒帅,火凤军是北地雄师,将士虽然勇猛,却未必善水战。探子来报,说他们在北岸已经调集了百余艘战船和更多的艨艟快艇,我方可以调战船与之决胜湖上,也可以待其半渡而击,不知麒帅以为如何?」听了神农鹤的话,严珍麒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