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吃剩的半碗饭一阵风去了。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丽人渐远的倩影,纵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看来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闯一闯了。
第二天一大早诗儿便跑来敲我们的门,我还朦朦胧胧,雪儿已起床开了门。
诗儿奔进房内一把扑到我身上,顿时一股和雪儿截然不同的腻香环绕鼻间。
“懒猪起床啦,太阳都晒到你的猪头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如仙娇颜懒懒道:“我的大小姐,现在才什么时辰啊!来,就在我这再睡会。”
诗儿坏笑道:“还睡啊,昨夜定是和雪儿姐闹了一晚上吧,要不怎会现在都起不来。”
雪儿小脸一红碎道:“才没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经“,所以到很迟才睡。”
诗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经?之后应该就研究到”九阴玄女“上去了吧。”
雪儿见她越说越是离谱,故作怒嗔道:“好哇!你一大早是来取笑姐姐的吗?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已拉起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训诗儿。
诗儿连忙躲到我身后:“呵呵,姐姐饶命,诗儿有事要问你们。”
看着诗儿唯唯诺诺的娇俏模样,雪儿也只好作罢:“好吧,先把事情说了等会看我怎么治你。”
诗儿吐了吐舌头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他让我给你们道声别。还有,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满是忧愁的坐起,身看着诗儿道:“诗儿,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太危险了,我真的怕……”
诗儿小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你昨晚答应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雪儿抓起诗儿的手柔声道:“我们又何尝不想带着妹妹一起到处游山玩水呢?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为我的仇恨牵扯更多无辜的人了。”
诗儿一脸坚定道:“我不管,不管是龙潭虎穴,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们去了那,我都要跟着你们。”
我心头一触,一把将诗儿抱住:“这辈子我一定好好爱你,绝不辜负你。”
诗儿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嘛?”
我沉思了一会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们就不用担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发也行。”
诗儿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们一起出发吗?”
我一时语塞,拼命想着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也是眉头深锁的看着我。诗儿见我们都不说话便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哥哥啊?”
当然不喜欢,谁让他老勾引我的雪儿,可这话又怎么和你说呢:“没……没有,没有不喜欢,他是诗儿的哥哥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诗儿立时转忧为喜道:“那就行了,其实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会帮上我们不少忙的。”
我看了眼雪儿忙问道:“找段天虎报仇的事你没和你哥说吧。”
诗儿稀奇道:“当然没有,和他说干嘛。怎么样,其实哥哥他人很好的。”
看着诗儿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这里离杭州也不远,就再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们也收拾收拾,等会大家一起出发吧。”
诗儿高兴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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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四人都整装待发,李赋那不要脸的孙子直看着雪儿眉开眼笑,心中怒火因为诗儿只好忍着。趁着天早凉爽我们想立马出发,杭州城离这不远,就算步行我们傍晚也能到,到时混着天黑入城也可安全点,毕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盘四周遍布他的爪牙。
而李赋却不知道从那弄来了一辆马车,害的我们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后来一问才知道,马车原来是杭州城里一家大型马房的,这家马房会卖给杭州城附近或较远的客家一只信鸽,每当客家需要马车出行办货时便可用信鸽联络,这样不仅方便了许多人,也让这家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准备入城的时候雪儿突然叫停,把马车赶回了城内,领我们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木屋外:“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里外有不少这样的地点躲避。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认得,所以我想我们两还
是先易容后再进城,这样也较为妥当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诗儿妹妹同行,我们的身份也恰巧会被掩盖。”
我点头道:“有道理,这样确实会安全许多,不想你还会易容术啊。”
雪儿凄然道:“如果不会点雕虫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
而这时李赋却插口道:“雪儿妹妹你和段天虎有过节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雪儿叹了口气道:“李大哥,雪儿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问,到了杭州城后你就早点出发去扬州吧。”
李赋脸上闪过一丝哀愁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李赋灰头土脸的样子,我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诗儿和我随雪儿一起进了屋,李赋在屋外帮我们把守。
屋内小的不得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木箱子外几乎就放不下任何东西了,雪儿从木箱子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都是些毛发胡须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箱底还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装扮成一对老夫妇,而诗儿就假装是我们的女儿,这屋子毕竟太小,城内许多躲避的地点我怕也已被段天虎发现,所以晚上我们还是找一家简陋的客栈投宿吧。”
我和诗儿都赞同的点了点头。脱了原本身上服装,换了一件粗简布衣,雪儿先给我贴了一张薄若宣纸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画画点点了一阵,最后再给我带发贴须,一转眼我竟老了三十多岁。又回过身取出箱子里的一面镜子也易容起来,不一会也变成了个双鬓斑白的老妇人。
“娘子好功夫呀,连相公都认不出来了。”
诗儿在边上帮着穿衣,然后给自己也换了件简单的布衣,纵是如此依然不减她的风姿卓越。
雪儿故作老态,哑着声音道:“老伴,你瞧我们家的女儿长的多俏,明儿就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
我也依瓢画葫芦哑着声音道:“好啊!长的这么俏,来求亲的人估计得从杭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
诗儿看着我笑吟吟道:“要是爹爹舍得那诗儿等会就到杭州城里转转,看到那位公子长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给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