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剖心剖肺那么真。」
「那好,你现在反正闲得慌,先跟我说说你这些年的事。」
「什么事?」
母亲伸出俏生生的手指,指了指旁边的卤牛肉。
「呃……」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是说对妈毫无保留吗?」
「这个……呵呵,妈,我来帮你擀面。」我赶紧抢过一个面团,使劲揉起来。
母亲并不理我。
「那时候年少无知,而且两次都被妈你抓住马脚,我难堪得连跳平河的心都有了,感觉自己好肮脏,配不上你了。」我赔笑道:「妈,你就饶了我?」
看我伏低做小的模样,母亲白了我一眼:「德性。」
母亲神色恢复生动,我知道她气已经消大半了,赶紧捧起她的手,啪啪亲了几口。
「干啥呢,都是粉。」母亲嗔道。
我嘿嘿两声,将手在旁边擦手布上抹了两下,重又搂住母亲,胯下早就硬邦邦的了,在母亲臀间乱拱:「妈,今晚你还要包一个大饺子,用你的两个大面团包一根粗腊肠馅的。」
母亲在我手背上狠狠一掐:「啥人一天,说这么下流的话!呆会还让不让人吃饺子了,啊?」
「吃,干嘛不吃!」我不依不饶,使劲捅着烧火棍,即使隔着两层棉裤,还是能感受到母亲两腿间灶口的火热。
母亲身子微微晃动,默默地承受着我的冲动,一切的苦痛都已经远去,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出:「妈,我太幸福了,我要一辈子抱着你。」
「好了,喜庆的日子,干啥呢……」母亲柔声道。
我揽着母亲的腰,慢慢挪成与她相对的姿势,母亲双眸低垂,睫毛修长,却遮不住她眼中的似水柔情。
灶膛里的柴火毕毕剥剥地发出轻响,厨房里的冬日温暖如春,氤氲浮动之间,我和母亲相拥在一起。
或许有一天我们终将离去,但小礼庄老屋顶上袅袅升起的炊烟却不会消散,始终指引着我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