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姜尹摸着手上的佛珠,心中祈祷佛祖保佑。
谢敛好像能听到她心里的话,将她抱到腿上低声道,”你昨日还在寺里犯了淫戒,佛祖要罚你的。”
姜尹见谢敛的手从她的腰间慢腾腾向上而来,连忙装道,“二哥,我脖子疼。”
谢敛果然动作一顿,“伤口疼?”
“对呀。”
谢敛皱着眉头去检查她的伤口,白纱布好好的,一点血印子也没有,“怎么疼的?”
“就是……疼……”
谢敛忧心忡忡,“我去把卫晗叫来。”
姜尹一听,立马拉住他,“好像又不疼了!”把卫晗叫来不就露馅儿了嘛,伤口都结痂了!
“到底疼不疼?”谢敛板起脸。
姜尹扑到他怀里,“休息休息就不疼了!”
于是两人都消停了。
姜尹的小心肝总算落了地,她瞧刚才谢敛眼神,分明是又要折腾她,要学上回在车里淫乱!多亏她机智装疼,不然就要被狐狸精吸干阳气了。
姜尹回了宫才知道,皇帝已经病重卧床,政务已由朝臣代理。
南方战场也陷入僵持,西疆大军还在奋力抵抗。
如今已经接近年关,却过不了一个好年。
小年夜,姜尹请了宫里的几个女人和广平公主略作宴席。
广平公主带了谢敏来,谢敏一来就像只欢快的小雀儿围着姜尹转,“尹姐姐,柳公公去哪里了?”
姜尹冷脸道,“你说柳迟啊,他现在不做公公了。”
谢敏皱着眉头,“啊?他不做公公还能做什么了?”
“做男人。”
“?”
“具体去问你的亲亲姨母。”
谢敏一紧张,转头质问广平公主,“姨母?!你是不是把柳公公收入后院了?!”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没有没有!“广平公主连忙拉着谢敏这般那般解释。
姜尹又问卫晗,“林凝霜病得怎么样了?”
卫晗却神色略显凝重,“当日在寺中我怕你担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