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十月廿九是姜相生辰,因为尚且在病中,举办寿宴不太吉利,于是姜尹便轻装回娘家看望父亲。
姜仪在书房见姜尹,他浑身瘦削,两颊凹陷,面色青白,确实病得厉害。
他先谈起前些日子宫宴的事,“听闻你将你妹妹从簿册上划去了?”
“是,妹妹年幼,您又尚且在病中,应该多在家中陪伴二老,不必急于婚事。”姜尹恭敬地回答道。
姜仪仍然面色严厉,“你妹妹年纪虽小,婚事却不能不急。”
姜尹当然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毕竟他现在沉疴在身,若是亡故,姜家不复从前,妹妹也就只能屈尊下配,趁现在能定下妹妹的亲事是最好的。
姜尹只得答道,“女儿会为妹妹好好留意。“
姜仪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你妹妹年纪小,今后还要靠你多多帮扶咳咳咳……”
话音未落,他突然咳嗽了起来,姜尹连忙为父亲倒了杯水,再为他顺顺背。
好一会儿,咳嗽声才止住,姜仪咳得面色潮红,嘴唇发白,终于抿了口水,鲜有地对姜尹露出些慈父的神态,他叹气道,”为父老了,无法在前朝照拂你,你在后宫中要多加谨慎,切不可意气用事,咳咳……“他顺了顺气,接着又说道,“陛下的宠爱终究是一时的,你作为后宫主母,帮助陛下料理各项事宜,妥善处理后宫事务,陛下自然会记在心上。”
姜尹听父亲的意思,就是说既然宠爱争不了,就要办好后宫内务,当皇帝的好臣子,皇帝也会记她一份功。
她正思索间,门外小厮来报,说谢御史也来看望姜相。
姜尹腹诽,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父亲,那我先走了。”姜尹走到里屋,正打算从另一道门离开,脚步却顿了顿,挨着门缝偷听起来。
谢敛一闪身出现在了门外,他今日穿着青色素袍,立在姜仪面前仿若青松凌岁寒,老树被疾病压弯了腰,这棵新木倒是俊傲挺拔。
“老师安好。”谢敛恭恭敬敬地对姜仪行礼。
“嗯,坐吧。”
谢敛落座,他道,“近来朝中事务繁多,一直没有来老师府上看望,还望老师恕罪。”
“老朽也知道你们忙,现在朝中还是要倚靠你们这些年轻人。”
谢敛谦敬道,“敛才薄智浅,比不上老师处理政务的能力,诸多事宜还需要老师的指点。“
姜尹在门后哂笑,谢敛这厮真是擅长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姜仪问道,“南郡流民叛乱之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谢敛分析道,“敛认为如今不是兵荒马乱之年,年初南方旱灾水灾,朝廷也拨了大笔赈灾银,可见赈灾银两根本没有用到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