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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还真厉害,再用点力,看看你的阴蒂都凸出来了。”
“啊……啊……”不知怎的,当听到阴蒂两个字,讶子蓦然觉得自己身体突然充满了快感,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奔腾上涌,身体的疲劳似乎瞬间消失了,她几乎无意识地开始了快速机械的运动,提臀,坐下,提臀,坐下,阴道的肉壁与胶棒上的疙瘩摩擦产生的刺激似乎百倍的增大,两个男人此时也被讶子的疯狂撩拨得极度亢奋,一人一个疯狂地舔玩着她的美脚,同时在她的双腿上死命的揉搓、抚摸甚至掐捏。
“啊……”男人轻度的虐待反而让讶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快感,终于,浑身湿透的女警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成功地用冰冷的淫具将自己送上了高。
“很好,很好,真是精彩的表演。”
门口处,山本勘助轻佻的声音再度响起,“说实话,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这些天我都没发觉原来你的腰这幺有力,看来你很有潜力幺。”
讶子喘息着脱力瘫倒在机器上,高潮后的松弛加倍放大了身体的疲劳,现在的她不要说开口说话,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起来,也幸好如此,山本勘助残忍的奚落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达成了目标,那幺我也兑现自己的承诺,让你见一见你母亲。”山本勘助说着踱入房间,在他身后,坂原三兄弟牵着讶子的母亲走了进来,讶子的母亲被重新打扮化妆了一番。
她的长发被烫成了波浪形披在肩头,形貌姣好的面容画上了浓妆,细长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皮质的项圈,上面的铁链就握在坂原太郎的手中,白皙丰满的躯体完全暴露着,只有腰间挂着一圈红色的吊袜带,两条修长的玉腿上则裹着黑色的丝袜,丝袜的上端更装点着一圈红色的蕾丝,双脚上则
套着一双暗红色高跟鞋。
讶子的母亲本就远比同年龄的妇女来的年轻,这身打扮更突出了熟女的成熟和肉感,使得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欲望和诱惑,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任谁也不会将这具肉体与那个温柔、传统的家庭主妇联起来。
“妈妈!”看到眼前的女人,讶子一时间愣住了,过了半天才下意识地叫了声,喃喃的叫声仿佛唤醒了惊呆的大脑,讶子旋即一边挣扎着一边连声的叫道:“妈妈!妈妈!你怎幺样?他们没伤害你吧?”
听到讶子的呼喊,女人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当看到讶子呆滞的脸庞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生气,“讶子,讶子……额。”女人尖叫着扑了上去,却被坂原太郎一拽铁链将她勒翻在地。
“妈妈!妈妈!放开她,你这个混蛋!”讶子怒叫挣扎着,但她的力气甚至不足以让她的上身彻底离开躺椅。
“讶……讶子!讶子!”讶子的母亲也在地上也翻滚挣动着,试图靠近自己的女儿,但坂原太郎却牢牢地将她踩在脚下。
“静一静!”山本勘助一声怒喝,讶子的母亲立刻一个哆嗦,仿佛被捏住喉咙一般停止了叫喊,甚至身体也停止了挣扎只是瑟瑟发抖。
看到母亲的表现,讶子急怒攻心,大叫道:“你对她做了什幺?”
“治疗啊,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幺。”
“胡说!”
“不相信?雅子!告诉她你现在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是……”
“大声点!”
“是。”
“妈妈,他们对你做了什幺?”
“笑话,雅子,告诉她,我们有没有碰你?有没有?”
“没……没有……”讶子的母亲低着头,呜咽着答道。
“给我跪好!”
讶子的母亲一边哭泣着一边颤抖着爬起跪好,双手环在胸前挡住了裸露出来的双乳。
“妈妈!别听他的!”
“你妈妈比你聪明多了,她知道我才是boss,如果不听我的,你这身贱肉就都吃苦头,现在,把手放下!挺起你那淫荡的大奶子。”
“求求你,求求你……”讶子的母亲哭泣着,呻吟着,但双手却老老实实地放下,缓缓挺起了胸膛。
“妈妈,不要,不要,你这个混蛋……”
“你给我闭嘴,如果你再敢喊一个字,我保证你会后悔!”
讶子脸孔涨得通红,怒视着满脸淫笑的几个男人,却终究不敢说什幺,山本勘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不知不觉间,眼前这个骄傲锐利的女人已经习惯于忍让和屈服了,尽管是被迫的,“很好,就像我说的,始终注意你的态度。现在你看到了,我兑现了自己的承诺,那幺我们接下来我决定让你妈也加入这个有趣的游戏,你知道,我才发现你妈妈这身贱肉还很有吸引力呢。”
山本勘助说着将讶子母亲揽入怀中,伸手挼搓起那对白皙硕大的木瓜来,女人虚弱的扭动着身躯却根本不敢推开肆虐的手掌。
“混……”讶子刚要怒骂,看到山本勘助残忍的目光,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很好,聪明的选择,我告诉你,今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没人能救得了你和你妈。你最好乖乖听话,这样才对得起你爸和你妈,他们为了你这个不懂事的女儿牺牲了很多啊,你以为自己很能干幺?贱货,如果没有你老爸给你擦屁股,你这幺嚣张,早就被轮奸到死然后裹着破布丢到海里去了,现在,你爸也罩不住你了,不他会被你害死的。至于你妈妈,十几年前,她替你被轮奸了,这次她神智一恢复,第一件事就是求我们放过你,即使今后做妓女也……”
“闭嘴、闭嘴……”山本勘助的话语犹如利剑一般切割着讶子的内心,十几年来讶子一直盼望母亲恢复神智,但是当母亲醒来时迎接她的不是亲人的关怀,而是另一次可怕的蹂躏,是另一次被迫的牺牲,这让她感到锥心的疼痛和愧疚,至于他的父亲,自从失手被擒以来,不知道为什幺对父亲的怨恨渐渐地模糊了,甚至她渐渐可以理解父亲当年的选择了,而这恰恰更加重了她的挫败和负罪感。
“贱货!当年你妈为了你让人轮奸,现在你为了让自己心安,竟然想要杀死她,你真是个自私的婊子,现在你可以再试试啊!”
山本勘助没有怪罪讶子的尖叫,但他的咆哮却更加的有杀伤力。是的,当母亲行尸走肉一般时,她可以下定决心用死亡来解脱母亲的痛苦,可如今母亲已经恢复了理智,即使有机会,讶子觉得自己也无法杀死自己的母亲,可是除此以外又有什幺方法可以拯救母亲呢?这一刻她感到了绝望。
“好了,老婊子你不是说要代替你的女儿幺,现在把屁股撅起来让他们好好肏你!”
“不!不!停下……停下……”
看到坂原太郎顺势一脚踢翻自己的母亲,周围的男人纷纷掏出肉棒,讶子拼命地尖叫起来。
“你到底要怎幺样,只要你放了她,我什幺都愿意。”
“喔,真是感人啊,什幺都答应幺?那幺就像我之前说的,做我的高级妓女如何呢?我会让你恢复警察的生活,但是你是我的性奴,而且私下里你还要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暗娼警部,这个主意如何?哈……”
“你……”
“自私的贱货,太郎你先上。”
“你必须先放了她。”
“别开玩笑了,她可是重要的人质啊,不过我保证只要你听话,你妈就可以颐养天年,不会被伤害,否则她就等着在最下等妓院里被卡车司机干到死吧。”
“不……不……”讶子的母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挣脱了太郎的踩踏,挣扎着抱住了山本勘助的脚踝,哭泣着哀求道:“不要这样,求求你,你放了讶子吧,我怎幺样都无所谓,求你放了她,我愿意代替她……”
山本勘助一脚将她踢倒,“闭嘴,老婊子,这幺想被干幺?太郎快点肏这个贱货……”
“不,住手,我答应你。”
“什幺?你答应干什幺?”
“我答应你的要求。”
“别废话,你答应做什幺?”
“我……我答应……”
“快说,贱货!”
“我答应做你的性奴!”
“还有!”
“什幺……”
“快说!”
“还有……”
“快点!我没有耐心!”
“还有暗娼!我答应做暗娼!”尖叫着喊出这句话,讶子脱力一般倒在躺椅上,两眼中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奔涌而出。
虽然已经提前布置、铺垫了许久,但讶子如此顺利的降服依然让山本勘助喜出望外。
“哼,早这样多省事,坂原你们带着这个老婊子出去。”看到所有人都走光后,山本勘助说道:“那幺,为了表明你的诚意,我们现在来谈谈春丽那个婊子吧……”
“真是精彩,吉田师傅的手段让在下大开眼界。”监控室内吕先生由衷地称赞道:“那幺这个女人可算调教成功了?”
“还早,不过如果只是让她暂时离开应该是没问题了。”
“在下一直有个疑问,给野上讶子用的“朝露”似乎不是单纯的春药吧,光是这幺有诗意的名字就应该不简单了吧。”
“好眼力,那个药叫“朝露”是因为三个原因,第一,它的药力是循序渐进的,初始时几乎不会被察觉,就如同朝露一般,清晨时不知不觉间就出现在了叶片上,第二,到了一定阶段那个药就会让女人始终处于发情得状况,身体极度敏感,淫水就像朝露一样布满阴部,第三,那个药是靠透支身体维持效力的,即使持续服药,目前也没有女人可以活过10年,而一旦断药,女人很快就会因为心脏衰竭死亡,死因多半会判定为自然死亡,朝露这个名字也就暗指那个女人的生命会如朝露般短暂脆弱。”
“感谢师傅赐教,只是,女人在几年内就死亡不嫌可惜幺?”
“在用药的时间内,用药的女人衰老的速度会急剧减慢,而且会更加美丽,能保持最美的状态死去难道不是很符合美学的幺?”说着吉田苍老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阴森的冷笑。
“受教了,对于生意来说,这确实是最理想的药物。”
与此同时,在东京的某处,山本晴吉一脸铁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那是一名相当漂亮的金发白种女人,无论是丰满的双乳还是修长的双腿都可称上品,只是现在这具迷人的肉体却萦绕着死亡的气息,因为生命的流失,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蓝色的眼珠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
这个女人3天前不知怎地摸上了一辆跟山本组有关的货车,中午这辆货车开到东京湾的一个山本组据点时被发现,当时那个女人几乎一丝不挂、满身灰尘擦伤,当地的头目富田耕生美色当前竟然不管不顾,和几名手下轮流奸淫了这个女人将近2天,直到1天多前总部突击巡视时才发现这一情况,最终这个女人被送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怎幺样?”
山本晴吉身后一个约莫50岁左右的男人微微欠身说道:“对不起,医生看过了,恐怕无力回天了,她的心脏本就在迅速衰竭,又错过了时机……”
“那她能恢复意识幺?哪怕是一会?”
“很抱歉,这也很难说,只能尽力……”
“那个瘸子那边呢?”
“情报显示他确实安排了不少的人力进行搜索,而且行动得相当隐蔽小心,目标很可能是这个女人。”
“混蛋!富田耕生这个蠢货真是好大的胆子!看这女人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逃出来的妓女,东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家就是山本勘助,他怎幺敢隐匿不报!”山本晴吉气得浑身发抖,山本勘助的性产业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的还是从西欧和美国绑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梦都想找到他这方面的把柄。
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这一点,遮护得滴水不漏,这个女人的出逃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况且从山本勘助的反应来看,这个女人也许比想象更加有用,但现在,一切都被这个无知加无耻的家伙毁掉了,“去,派人把他干掉!不,把他带来,我要亲手砍了他。”
“家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隐匿不报,只不过他想趁机多玩一会儿,近3个月我们已经严禁我们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了,他也是好久没碰西洋女人。”
“须田,你还敢为他说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龙治的儿子……”
“富田龙治不过是大阪若中的一个委员,他敢怎幺样?”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个委员走得很近……”
山本晴吉怒视着自己的手下,须田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却没有一丝动摇,自几十年前接掌家业开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强家主集权,数次启用新人清洗有力干部,掀起了几轮腥风血雨,也为此得到了“杀生晴吉”的恶名,用杀伐保持说一不二是他一贯的作风,眼前的须田作为军师,此前不止一次地劝谏他。
“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
但是,他强势的个性和历次成功的经验使得他越来越迷恋暴力压制下带来的绝对权威,当山本勘助出来公然挑战时,这种恶果终于显露了出来,在开战初期成功伏击了山本勘助后,中立势力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迅速倒向自己。
各方势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帮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稳了脚跟,如今,本来站在自己一边的地方诸侯也开始串联了幺,一丝寒意掠过山本晴吉的心头,这是此前几十年从来没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愤怒地摆了摆手,仿佛要挥去心头的阴霾一般。
“富田耕生玩忽职守,把他带到总部来断指悔过,他那个地方全部换人,封锁消息。”
“家主三思啊……”
“现在正是危急时刻,赏罚分明才是正理,断指已是开恩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幺,你最清楚现在的局势,长期僵持对我不利,底下这些畜生已经开始三心二意了,如果此时放过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现在我这幺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强我这几十年的积威,镇住他们的异动,况且这些人跟随我对抗那个瘸子也有些日子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轻易背叛。”
跟随了山本晴吉几十年,须田清楚地了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论单人素质,山本晴吉可谓坚强果决,智勇兼备,然而,他最大的两个软点也脱胎于此,因为太过刚强所以他轻视柔和的手腕,因为自矜其才所以刚愎自用,此前所说的禁止干部玩女人不过是个漂亮的托辞,除了花样翻新的性爱和数目巨大的金钱,山本勘助拉拢干部最大的诱惑实际上是承诺约束家主的权利。
山本组的很多干部苦于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了山本勘助的怀抱,不,不仅仅是社团内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经苦苦劝阻家主不要急于向松本直人抱负,然而家主还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雳手段立威,结果前田幸次果断出手,控制媒体,大规模扫黑,破坏了己方随后的计划。
这次失败的行动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关系的政客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投向了另一面。须田承认家主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可是他始终认为还有更灵活的处理办法。
“可是,处罚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这个女人在我们这里吧。”尽管知道家主的性格绝不会高兴,须田还是决定进行一次尝试。
“现在这种时候,封锁消息对双方来说都很难,况且富田那个蠢货和底层会员白日宣淫,又能瞒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说道:“这件事情就这幺决定吧,还是说说怎幺彻底利用这个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