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臭婊子。”
“很好”玛丽蹲下身子,抓起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折,“啊……”凄厉的号叫再次回荡在巷子里,玛丽面无表情地问道:“怎幺样?”
“你他妈去死……啊……啊……
”男子的咒骂还未结束,另一支手指也被掰断了。
“不……不要,是,是,我们是抓过一个女孩。”
“她在哪?你们把她怎幺样了?”
“她……她很好。”
“我问你她在那?”玛丽做势又要掰手指。
“别,别……在……在4号码头……”
“为什幺要在那?”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送去日本了,哦……求你,快帮我治伤。”
“你先回答问题,去日本?去哪里干吗?”
“去……去日本做妓女。”
“你们的船叫什幺名字?几点开?”
“阿芙洛狄忒号,几点开船我真不知道,快,帮我治伤,我受不了了。”
“快说,具体的地点和开船时间,不然我有更狠的法子折磨你。”
“我……我真不知道时间,我们只管抓人,地点还是我偷听的,人大概在货舱吧……啊……疼,混蛋,帮我治伤……”男子握着手指,疼地不断翻滚着,声音也渐渐低沉了下去。
“不,去死吧,人渣。”玛丽惊叫一声,一拳将男子打昏,起身快步了跑向巷口。
斯佳丽和玛丽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有着美好的童年生活,然而一切都随着斯佳丽父亲的去世结束了,生活的艰辛以及继父的粗暴令斯佳丽渐渐开始追求酒精和麻药的帮助来逃避生活,尽管玛丽一再劝慰,她的朋友终于开始整日混迹于刚才的那种下等舞厅和酒吧。
而随着玛丽进入大学,两人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直到这个暑假,当玛丽再次找到斯佳丽时,她愕然发现她的朋友竟然失踪了一个星期,而更令她惊愕和气愤的是斯佳丽的继父那种醉醺醺、满不在乎的样子以及警察冷漠的态度,在适当的运用“恰当的说服手段”后,玛丽从斯佳丽继父那里获得了一些线索,通过将近一个星期的调查,玛丽终于得到了好友的消息,只是这消息却格外的残酷。
玛丽甩甩头似乎要把种种烦恼抛离大脑,脚下加大油门,汽车风驰电掣般地冲入夜幕。半小时后,玛丽已经身在4号码头上了,阿芙洛狄忒号停在不远处的港湾中,这是一艘气派的货轮,衣着光鲜的水手们上下忙碌着,一幅似乎随时可能出航的样子。
报警的念头确实闪现在玛丽的脑海中,但是一方面是在她报案斯佳丽失踪时警察的表现让她明白警局根本不会为了这些贫民窟的“小婊子”去劳神费力,另一方面玛丽成功的人生也让她有过于自信的倾向,就在她犹豫是否打电话报警的时候,阿芙洛狄忒号上的汽笛忽然“唔……”的一声开始鸣响,“哦,不。”这最终促成了玛丽的决定,“斯佳丽,等我”玛丽轻轻叫道,俯身潜向阿芙洛狄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