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说:“好痛……可是也好爽啊……”
我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婶婶真有被虐倾向啊!
“是……我是……一个淫……荡的妈……妈……啊……”
“你是我的性奴妈妈。”
“啊……我是性奴……啊……随时……随时……等着儿子的大鸡巴……来肏我……的贱屄……”
“还有贱屁眼。”我探出一根手指,在阴道口抹了点爱液,轻轻按摩着后庭,括约肌紧缩起来紧紧箍住手指。
婶婶连忙用手挡住,紧张的回过头来,惊叫着:“哎呀……你要干什么……
求你……妈后面可从没弄过啊……会痛死的……“
我抽出鸡巴,把龟头抵住了后庭,说:“那更好啊,性奴妈妈,亲亲小屄屄,就让主人开了你的后苞吧。”
婶婶被我抵得直颤,只好费力的扭过头去,呻吟着说:“嗯……儿子主人…
…你要慢点……轻轻的肏呀……我怕……呜……羞死人了……“
我扶住她的胯部,龟头蠕动着,试探向内抵入。初始很是艰涩,不亚于处女开苞,菊花蕾以剧烈收缩来抗拒,鸡巴被紧紧箍住,甚是舒爽。
“太粗……太粗了……不要全部……进去……长……长啊……”婶婶拍打着床,从喉咙里挤着颤抖的呻吟,娇嗔中带着羞赧:“哎唷……妈呀……可疼死…
…我了……冤家……你要弄死妈啊……噢……轻点……“
她身子拚命扭着。大白屁股摇晃不已。我伸手到婶婶胯下,玩弄阴阜,舌头探入她耳洞内。
鸡巴缓缓抽肏,龟头使劲前探。她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直喘。在菊蕾涨缩中,鸡巴慢慢的进了半截,在肠壁上磨旋不已:“哎呀……别那么快……好涨喔……肏死妈了……”
渐渐的,后庭有些松弛了。但每次肏入,仍弄得婶婶
苦苦哼吟。她又回过身来,将手抵住我腹部,以阻止我用力的冲撞。
“冤家,你的大鸡巴……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