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朝着我身盘示意了一下,我这才发现,站在旁边的雪城月早已无声的哭成了个泪人儿。
“喂……你哭什么啊?”我纳闷地问道。
“我……我又想起我妈了……”雪城月带着浓浓的鼻音呜咽着。
“……”想起先前的教训,我轻叹了口气,将她缓缓的搂到怀里。
有了依靠的雪城月,立刻便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般,肆无忌惮地抱着我大哭了起来。
这还真是……莫名其妙啊……
“喂……喂!你的雪糕!都沾我衣服上了!”
“不——管——”整张脸都埋在我怀里的雪城月用浓浓的鼻音撒着娇。
由于画框实在不便于携带,雪城月便提议将画框拆下,用画筒携带画像的方法。
“喏,电影里不经常都有类似的情景么,擅长偷画的贼,会随身背着一个长长的画筒。”
雪城月回忆道:“不但便于携带,也能保护画卷,要事遇到什么意外,藏匿起来也很方便呢!”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果然见多识广。”我一边擦着背心处冰冷湿腻的雪糕污渍,一边言不由衷道。
“哦?画筒是什么样子的呢?”栾茹湘好奇地问着。
“大概有这么长……这么粗,空心的,硬塑胶,一边有盖子可以旋紧,大小都是黑色的……”雪城月伸手比划了一下,“实在找不到,也可以找差不多大的东西替代吧,玻璃的、木头的,我想应该也都可以。”
于是,我们便原地解散,四处寻找这所谓的画筒了。
十五分钟后,实在找不到合适圆筒的我,拿着几根葱仓库搜出来的树脂实心圆柱回到了画像旁,比对了一下长短后,挑了根比较合适的,就准备现场加工成圆筒。加工方法很简单,用四颗飞羽流星将圆柱水平固定在半人高的空中,同时用两颗飞羽流星夹住圆柱一端让它高速旋转,就像加工零件的车床一般。最后,只要拿雪羽神剑当车刀,在它中心慢慢掏出一
个圆孔就醒来。
干得正欢时,两手空空的雪城月一脸沮丧地走了进来。
我瞅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