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雪城月一把将栾茹湘拉到身后,厉声冲忒米尔呵斥道:“喂!你这家伙怎么连自己人都杀?”
“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了她?”
忒米尔好笑地瞅着她道:“我只不过轻轻扎了她一刀而已,她可还没死呢!”
说着,他掏出手帕将那把匕首上的血轻轻拭去道:“不过接下来,你们可就难说了。”
“少爷,您……您……”
被墨烈挟持住得那位老管家又是害怕又是担心地叫了两声。
“怕什么,她醒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忒米尔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他,又戏谑地伸手指向管家对面那已经被眼前一幕吓的双腿疙颤颤的老佣人道:“看,他不也活的好好的么?”
被眼前这一切闹得脑子有些乱的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不过倒是从他们的动作举止上看出这位忒米尔伯爵并不会武功。而且,听他们话里的意思,那女佣似乎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无暇再理会他们的我,伸手探了探燮野明的鼻息,只觉得他的气息若有若无,又伸进紧缚束带中摸着他的颈动脉,不但触手冰凉,脉搏更是微弱,不过万幸的是脉象并不紊乱,看来没有中毒。
松了口气的我,突然一歪头,手肘已反射性地向后磕了出去。
“不许……唔!……”
未等身后的人说完,已被我反手一肘磕得闷哼一声晕倒在机舱内,扭过头去才发现是一直未露面的直升机驾驶员,右手里拿的却是把单发信号枪。
“墨烈,你会开直升机么?”
我大声问道。
见他回头冲我点了点头,我立刻一把将驾驶员拖下直升机,又将燮野明的担架从老管家和佣人手中抢过来,横放在机舱内,回头冲雪城月她们招手道:“快过来,我们撤了!”
墨烈掐着那位老管家,回头焦急地问道:“我师兄怎么样了?”
“只是很虚弱,体温也有些低,但是没什么大碍。”
脱下外衣盖在燮野明身上的我,匆匆回了句,突听雪城月惊叫了声,“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