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丽斯苦笑着摇头,“且不说你师父、师兄会有多伤心难过,就说阿冰、阿月她们,还有阿兰……你想想,如果她们之中有一个人突遭不测,你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
见我无言以对,她拍拍我的肩道:“好好地活下去,才是对关心爱护你的人最大的报答。好了,别犹豫了,他们都在等我们呢!”
说着,拉着我便一起跃入河中。
与菲丽斯一起过河,当真是履险如夷。每当我们要落到滚滚波涛中时,脚下必然会适时出现一块浮冰,虽然不大,却刚好够两人落足,如此三纵两跃,便已轻松到了对岸……
仅有五十公里深的狭长丘陵,原以为就算敌人没办法层层封锁,也必然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可我们直闯进去二十多公里深,都没有听到一丝动静,别说人了,连老鼠都没碰上半只。
一路上只听到众人衣袂翻飞的轻微响动,这过分的死寂让我们更加心神不宁。
“有什么动静么?”我身旁的菲丽斯问道。
“前方无异样。”罗特报告。
“左方无异样。”拉奇特也报告道。
“右方无异样。”这是埃娜。
“后方……”裴教授出现在我们身边道:“啥也没动静。”
“这就太奇怪了。看刚才那几架侦察机匆忙掉头向这里飞来,怎么可能会不通知埋伏在这里的守军呢?”
菲丽斯忖道:“莫非只是虚张声势,让我们以为这里埋有重兵,不敢轻易过河?……你们都先过来集合,不要再贸然前进了。”
他们三人回来后,菲丽斯问道:“你们说梅凯尔有可能就这么放过我们么?难道刚才的那一箭,就让他吓得不敢追来了?”
拉奇
特笑道:“如果我是梅凯尔,听说自己派出去的空军遭到莫名的攻击,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