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女九阴炼九阳·3
2021年1月4日
等大雕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身下娇美少女的面颊,忍不住更是心头大动,身下的丑陋肉虫居然在极限的基础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膨胀,简直象是不受控制一般。很明显,身下的清纯美女也感到了肉虫的膨,重新又开始羞惧起来,尽管这一次已经有了快感的支持。
可大雕再也无法思考了,因为身下佳人实在太过美貌,太过清纯,每一处灵肉接触和纠缠,无论是香舌、淑乳、纤腰,还是美腿玉足,都让自己舒服得恨不能化入她的身体、永不分离,更何况自己的狞恶肉虫越胀大、越疯狂,那来自最美桃源处的快乐就愈强烈,愈无法抗拒?这个时侯的它,如何肯回缩?当下更是肆无忌惮,那狞恶肉虫不但越来越大,把清纯佳人刚刚破瓜的窄小处子花径塞得满胀欲裂,而且还不断四面旋转,疯狂亲吻花径两侧的旖旎风光,每一处小小凹凸花瓣都全面贴上,彻底放飞自我。
清纯绝代的冰雪儿,现在也已被情欲击得粉碎。下半身炸裂似的疼痛,偏偏又伴随着排山倒海、羞涩无极的快乐,令她完全无法招架。
大雕的阴茎乃是鸟中之圣,与人类决然不同,不但大上许多,而且还能螺旋般转弯,硬中带软,能把少女的每一寸花房盛景的温柔滋味,都领略个遍。这种奇特的阴茎,乃是为了对付母禽反抗的,因为母禽的花径内,往往有许多囊袋,以便迷惑公禽迷失真正的子宫所在,而公禽们,自然也就发展出了这种特别的阴茎,来探索和对抗。
冰雪儿乃人类处子,又长期生长洞府,身体如此稚嫩,哪里经得起这般疯狂的桃源探索?想要苦苦哀求,可是大雕却会更加得意,更加疯狂;想要咬痛那探入口中的可恶舌头示警,可每次银牙才一轻咬,自己便先行羞意赧然,全身如电,不得不立刻放松,反而给了对方更多、更美好、更浮想翩翩的温柔。
正在极痛极乐之中,冰雪儿和大雕忽都全身如触电般颤了一下,原来那条狞恶肉虫,突地触到了一处桃源深处所在。冰雪儿顿时脸儿烫得吓人,羞涩万分,浑身酥软如水;那大雕却知这正是这美貌少女的花心所在,这就是绝美姑娘那能化生万物的聚宝盆。
一得到这无边旖旎的心理暗示,大雕顿时更聚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奋起全身力气,一次次地加力冲刺,让自己那丑陋的肉虫阴茎,放肆地亲吻这清纯少女最为醉人的花心。在它的身下,冰雪儿美目越闭越紧,脸儿却越来越红,娇俏的小瑶鼻上,开始浮现出微微的花露,在银白的月光下奇光夺目,仿佛一颗颗最美丽的宝石,像极了当年自己与拓跋玉雪春风一度时的情景。
大雕疯狂了,发疯般地纵送和挤压玉体,更发疯般地轻薄着身下玉女那柔软欲化的香舌,和那给自己带来无边快乐的银牙,求它们赐给自己无上温柔。冰雪儿完全无力逃避,更无力反抗,仿佛一只美丽的凤蝶,落入了丑陋的毒蜘蛛手中,只能顺应那无耻的节奏,任其疯狂撕咬和蹂躏。
美丽少女的樱唇,只能无力迎合着,每一次娇喘呼出的气息,都被大雕贪婪地吸入吞下,完全舍不得漏出一丝芬芳留给这个世界。那极纤细、极美丽、极莹白、极柔嫩,乃至看一眼就要疯狂的玉腿,更充满屈辱和无奈地被大雕的双腿死死挤压着,只有那连舔一下都舍不得的纤美秀丽的柔弱玉足,还能时不时颤动一下,不知是对大雕的哀求,还是诱惑和鼓励。
挥洒世界的月光,悄悄隐入了薄雾之中,似乎不忍心看见这位最美丽最清纯的少女,被一个丑陋粗鲁的禽兽压在身下凌虐。世界上最精巧最娇嫩的玉体,却被迫和最野蛮最丑陋的性器连接着,被它无耻地征服和掠夺着,实在是一副最让人悲愤、绝望、乃至血脉贲张的画面。清纯少女那天鹅般的美丽脖颈无助摇摆,连带着万缕青丝的散乱无力,还有那被苦苦紧贴着的幼嫩纤腰,被死死缠着铰着挤着压着、舍不得半点放松的玉雪美腿,无不让人为这具正被疯狂玷污着的清纯娇躯痛苦和哭泣,更让世间一切公理、正义和男儿蒙羞。
终于,冰雪儿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一股热流自桃源最深处奔涌而出,那股无比极乐、排山倒海般的畅美感觉,立时让她羞得几乎晕将过去。而与此同时,大雕身体也是一震,全身发疯般地向身下清纯少女疯狂暴压,一头颓在了花般绽放的女孩身上,因为那最丑陋、最讨厌、最野蛮的肉虫,竟然也喷出了另一股火热的钱塘之洪,直冲花心和子宫,硬是将那世上最丑恶最肮脏的东西,注入到了世间最幽深、最高雅的纯洁中。
两股热流风光旖旎地交秽和融合着,那无比的灵肉交融和身心震撼,令冰雪儿和大雕都痴住了。双方那苦苦纠缠的身体,一瞬间完全停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停了下来,都在共同分享这美丽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冰雪儿才悠悠醒转,甫一稍动,便觉得下体炸裂般的疼痛,几乎哭出声来。想起自己曾无数次脸红心跳,憧憬和梦想着的无价春宵,就这样献给了一个平日道貌岸然,对自己似是关怀备至,可真为自己破身时,却又全然不知怜惜的扁毛畜生,不觉更是委屈万分,悲从中来。
那大雕也醒了过来,一见佳人如此,立时醒悟自己的那丑陋肉虫,还顽固地霸在佳人桃源之内,急忙缩回一切,转眼望见清纯少女的痛悔之泪,立时天良回转,惭愧万分:我与杨过一家世代
交好,却如何接连做出此等之事?当年我为拓跋玉雪破身,虽属无奈,难道能说自己完全未被其所迷,全无享乐之念?今日虽也是为了杨家前途着想,但又怎能说自己中途那不管不顾、疯狂攫取温柔的行动,没有半点私心?
正寻思间,拓跋玉雪已飘然而至,看到爱女那晶莹无暇、粉雕玉琢的下体一片狼藉,满是红白精水玷污之痕,心头也是无尽感叹。她轻轻搂住冰雪儿,轻轻用自己披风为她遮掩那娇美幼嫩的身体,柔声道:“好了好了,你雕爷爷已用龟蛇四象九头分身大法,帮你开发了你身体的隐秘潜力。从此以后,无论修习《玉女心经》,还是《九阴真经》,都能事半功倍。来,乖孩子,快谢谢你雕爷爷。”
冰雪儿委委屈屈地望向那大雕,心头顿时一阵狂跳,脸儿又再发热起来,那一幕幕羞人答答、无力撑拒的场景,霎时又到了脑海之中,只说得一个“雕……”字,便再也说不出来,只把脸儿埋入母亲怀中,不住颤抖。那大雕也不敢看她,只是怔怔望着远方,身形不住抖动,似也心头激动难抑。拓跋玉雪何等聪明,早已看出了一切,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温柔地抱起女儿,轻轻一跃,便如两朵白云,飘往崖下。
将养数日之后,冰雪儿终于渐渐恢复起来,只是依然无法面对那些小姐妹们的暧昧眼神。拓跋玉雪自然知悉此等少女之心,并不着急,只是暗中传她“内视大法”:“你雕伯伯天赋异禀,能致极乐,但损伤亦重。这内视之法,相传创自春秋时郑国公主夏姬,虽产子之后,三日之内,便能复闭如处子。后此法得传汉李夫人,又传辽国萧太后,复经霍山老人弟子蛛姨,才传于为娘,只惜乎已是你爹发疯之后。”
冰雪儿惊道:“难道就是多年前,求您帮她散功的那位蛛姨?她是此法传人?”拓跋玉雪点头道:“正是。她本是武学奇才,心地又善良,却偏偏爱上一个只重面目的浅薄郎君。为得爱郎欢心,她苦求为娘为她散去“千蛛万毒手”,恢复如花似玉之身,全然不顾散功之后,内视之法恐亦会大打折扣。唉,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说罢轻轻叹了口气,又道:“现下你修习心经已无障碍,当从九阴白骨爪和白蟒鞭法入手,攻防兼备,知己知彼。待练至九阴真经最高境界,便纵横天下,亦可立于不败之地。这些道理,你现下还不太懂,但日后若有机缘,自会领略到。”
光阴似箭,一晃三数年。冰雪儿已从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女,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绝世美女,虽然依旧不脱小儿女稚气之态,但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像极了当年倾倒众生的拓跋玉雪。拓跋玉雪看在眼里,爱在心头,新颜旧貌,睹物思人,也时不时黯然神伤,感慨万千:人道红颜多祸水,今日不知将祸谁?而那大雕,三年来竟一步不出崖洞,便如坐关一般,只时不时孤立洞口,怅然远望,不知在想些什么。
拓跋玉雪见冰雪儿功力精进,终于放下心来,踏上寻夫之路。不料数月之后,竟怅然而归,无论冰雪儿如何询问,都不言不语,每日只是痴痴望着大雕崖洞。终有一天,冰雪儿忍不住了,悄悄嘱咐小姐妹照顾母亲,自己亲自踏上寻父之途。
冰雪儿冰雪聪明,虽长居洞府,但心智极巧,一路暗访,不多时已至昆仑。当晚,她便暗探明教总坛光明顶,轻而易举便穿过风云雷电四门之防,突然出现在那光明左使杨逍面前。
杨逍猝不及防,初时又惊又怒:这蒙面人乃何方神圣?纵是阳教主再世,也不能身着白衣,还能令我如此全无觉察。当下不及多想,立时运足十成弹指神通功力,追出山崖。冰雪儿一见他身法手法,便知是桃花岛绝学;再待回身立定,细审其面,心头顿时雪亮,知其就是自己生父,一阵激动之下,立时现出真面目。
杨逍立时狂性大发,血红了眼睛,嘶声吼道:你……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冰雪儿一呆,立时明白过来,知父亲是将自己认作了当年的母亲,连忙说道:“爹爹,我是您的女儿。娘亲让我来请您回去,她已练成内视之法,必能补偿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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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她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杨逍竟大叫一声,发疯般地向崖下跳去。冰雪儿大惊,急忙拦住,然杨逍竟突又举起右掌,一掌击向自己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