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一双大手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那关切的语气、那刻骨铭心的怀抱的温度,让她一下子大声哭了出来。
你骗我骗子骗子你明明就是大哥,你是我的大哥她揪著他的衣服,生怕他会逃跑一样,吸了吸鼻子,又开始撒泼,你以为换了身衣服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以为留了长发我就不认识你了吗坏蛋你个坏蛋还想骗我到什麽时候,我哭得还不够吗不准丢下我,你们怎麽可以自己走掉,怎麽可以不要我不准不准
东方炽复杂地看著在怀里乱抓乱挠的小女人,听著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谴责,他开始心痛了,尽管她口中那个人不是他。
犹豫了下,他伸手轻轻抚著她的发,东方左左眯了眯眼睛,似乎很享受,对此也很熟悉。她抱著他的腰,在他前蹭了蹭,这个令她无限眷恋的怀抱,又回到她身边了
她相信他们就是哥哥,深深地相信著,如果不是,那为何他们会同时出现在她面前为何还会拥有与哥哥们同样温暖的气息
另外两双手伸到一半顿在半空,讷讷地缩了回去,他们老大什麽时候这麽热心了还有他们自己怎麽也跟著晕头转向受蛊惑般朝她伸出了手。
然而,只是哥哥吗为何心里因这个称呼而难受
气氛有点诡异,三个不速之客尴尬地任由屋里唯一的小女人在他们身上揩油,这个又掐掐那个,似在确定是否幻觉。一直过著和尚般清道士生活、没有跟女人接触过的他们脸红了,连脸皮厚得可以穿透子弹的东方琅也在她手下遭到虐待,那张妖孽脸染上了两朵红晕,真是千古奇迹
她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哥哥,那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错,但似乎缺少某样东西,她说不上来,可是--又有点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不记得她了他们眼里的陌生不是做假,而他们身上比哥哥们多了一份仙气,缈缈然不食人间烟火般的遗世而独立。
无言的哀伤在弥漫,但也带著欣慰,如果哥哥们可以活著,就算不记得她,也没有关系真的不介意吗那她现在心里的酸涩又是为什麽
她虚弱地笑笑,推开东方炽的怀抱,她不敢多作留恋,怕自己再也舍不得放开。突来的空虚令东方炽心里吹起一阵冷风,面无异色地收回了双手。
三两下擦干脸上的泪水,她为自己倒了杯水,喝著喝著眼泪却突然如掉了线的珍珠落下来,咸涩的眼泪把那杯水都变咸了,止不住不断冒出来的泪,她别开脸,强忍著抽噎道,让你们笑话了,对不起。
为什麽为什麽会不记得她哥哥们在的时候,半夜她要喝水,他们总会为她加热了才肯让她喝,怕冷了她的脚,他们会吓唬她把调皮地沾地的脚缩回去,然後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亲自到厨房里为她拿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半夜起床身旁是冷冰冰的空位,是他们无动於衷的冷淡
泪珠越滚越多,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她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浓浓的水雾,让她看不真实,让她恐慌哥哥又要消失了吗她看不清看不清楚他们的脸该死的眼泪
不要走,哥不要再消失了她慌乱地朝他们扑过去,小小的手无法揽住他们三具高大的身躯,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她急得不知所措,抱我哥,抱著我好不好不要走
就算他们不记得她,她还是无法把他们当作陌生人永远也没办法假装不认识
三个男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至於为何难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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