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枝条间,衣衫散乱的一男一女正紧紧相贴。
男人坐在枝边,女人跨在男人的腰上,就着垂吊的源虫给男人一耸一耸地套弄。
她的腿间淌遍白浊的液体,随着阳具的套弄不断从肉瓣漫出;男人「咕哧」、「咕哧」地顶弄,使阴毛和股间更胀满细白的泡沫。
「呃呀?阿珅??呃呃嗯?好棒??好深??!」
白琦全身都湿了,她软软挂在源虫和白珅之间,随他们任意摆弄自己。
白珅的欲望似乎没有尽头,他射了一次又一次,探索肉穴的每一寸敏感处,前穴完了又顶入后面……
她的阴蒂被他攒在指间,忽而温柔、忽而粗野,天堂地狱都去了……白珅却还不放过她。彷佛错过这次,他们就没机会做爱了。
过了不知多久,白珅才放开,让白琦靠着树干休息。
他抖了抖还鼎立的肉棒,立刻有源虫蜂拥而上,争相套弄。
「阿珅,你怎麽成为载生体的?」白琦示意源虫清理下体,问道。
她还以为只有女人才能成为载生体呢!男人没有子宫,如何储蓄虫卵?
「某一天在家被虫夜袭,醒来就变这样了。」白珅耸肩,等最后一波精卵泄出,就掏出纸巾擦拭。「我也不知道这个家谁最大,只知道谁是集合体、谁是载生体。」
「不能跟我说?也是大家说好的吗?」
「因为有人??想让你体会家的温暖。除非自行表示,否则谁也不能暴露别人的身份。」白珅冷哼。「这个家,谁也不能相信。」
「家的温暖!」白琦苦笑。「一来就杀了白珊,昨晚又杀了爸,我要怎麽体会!」
「你猜杀白珊的是他?他只是邵诗倩养的狗啊!难怪那人会生气了。」白珅嗤道。「算了,反正就算谁跟你说有杀没杀,都不要相信,你只要按照自己的推断就行了。」
「猜错就害死人,我不猜总行了吧?管白珊是谁杀的。」白琦不以为然,却被白珅捂住嘴。
「嘘!不可以,你不知道吗?不管你怀疑谁,每天晚上一定要猜出一个人,不然他一生气,就会滥杀无辜,连我们这些载生体都不放过!」
「这是什麽道理?载生体那麽珍贵,怎能说杀就杀!」白琦惊诧,白珅摇头。「你不知这个家有一个人……要是你不全心全意想着他、感激他,就什麽都不管了。就连我,你也不要太相信。」
「什麽意思?」白琦狐疑,让白珅大大叹气,一掌捧住她的脸蛋,在耳边细吻。
「我说没杀白珊,你就相信?到时候我杀尽你所有的家人,不就可以独占你了?」他低喃着,说得白琦起鸡皮疙瘩。
「不,你不会。」她抱住发冷的手臂,让白珅一拉搂入怀中。
「对,我不会。」他下巴搁在她的头顶,笑得胸膛动摇她的心。
白珅为什麽这麽说?难道他也有可能是幕后黑手?
他说她每天都要猜一个人,直到猜到为止,是真的吗?
如果是,那就太恐怖了!
清理乾净、穿戴整齐,白珅和白琦便回到大宅。白璋和白璃看到他俩,兴奋地上前。
「终于找到你们了!出门也不说一声,就怕耽误开饭!」身高才矮白琦两寸的白璋直视他们。成长期的他嗓子听起来怪怪的,似男又似女。
「我太久没回家,让白珅带我到处晃晃。」白琦回答。
「琦姊可以找我啊!我也好久没跟琦姊一起玩了!」
白璃亲昵地拉起她的手摇了摇。「我在后院盖了一小间温室,有空就带你看玫瑰!」</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