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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id="content" name="content" style="line-height: 190%; color: rgb(0, 0, 0); ">天气真热,今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她是妈妈的表妹,我要叫她表姨妈,今年刚好三十岁,不幸才结婚了一年,新婚燕尔之际,丈夫却因为飞机失事而去世了,她眼光很高,东挑西捡地选了很久,才算对一个男人看对了眼,却马上就做了寡妇。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妈妈怕她在家中触景生情,便要她到我们家里住一段日子,散散心,也好让她忘记丧夫之痛。
下午放学后,我实在忍不住闷热的天气,想到游泳池去泡冷水,凉快一下,于是放下书包,穿了泳裤便往游泳池飞奔而去。到了池边,发现表姨妈正在游泳池里游着,虽然泳技不大好,但是她穿了一件浅紫色的泳装,紧紧地裹住娇躯,显得曲线玲珑,峰峦毕露。她在池子里游着,真像条美人鱼,我索性蹲在池边欣赏着她的美妙泳姿。
她游着游着,突然“啊!……”的一声,没入水中。在水里挣扎着,拍得浪花四溅。
我想表姨妈可能抽筋了,于是赶紧跳入池里救她,将她仰头托到岸边,然后把她抱到池边的软垫上。我见她已溺水并喝了四,五口水,人也昏了过去,非得赶快用人工呼吸急救术不可,于是毫不犹豫地把她的紧身泳衣从肩膀剥到腰际,使她的呼吸不受束缚,表姨妈的上身洁白地呈现在我眼前,肌肤雪白粉嫩,丰满高挺的肥ru,真是美艳迷人,但此时救人要紧,我也无暇细看。一俯身,嘴对上了那娇艳但已无力的红唇,开始施行人工呼吸,手也按着她的胸前压挤,帮助她的肺部开始吸气。她吐了几口水,才开始有了些气息,又一会儿,她才渐渐回复意识。
表姨妈醒过来的第一个印象是我的嘴吻住她的樱口,手也按在她的suxiong上,使她jiaoheng了一声,满面通红。但她马上记起了溺水的一幕,我的举动使她无话可说。
突然她娇叫了一声,颤抖着shenyin道:“啊……痛……腿痛……”
呼痛声惊动了我,表姨妈那娇羞不安之态,诱惑迷人。听到她的叫痛声,四周无人的处境,只要挑起她的,在她新寡文君的思春之情下,定可吃到这块天鹅肉。于是我怀着激奋的心情,跪在她身旁双手揉按,帮她拉筋松骨。我在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抚揉个不停,时左时右,由下而上,渐渐搓揉到大腿根部,轻捏细按着。
我抬起头凝视她的娇靥,观看她有何反应,手在腿间摸着,慢慢挑起包住的泳衣,手伸进去轻抚yingmao,中指揉着yinghe,只见表姨妈如桃花般艳丽的娇靥上,琼鼻耸张,嘴唇颤抖,时合眉,时舒眉地:“嗯哼……嗯哼……”轻吟着。
一会儿,她终于哼出声道:“啊!……一龙……就是……那样……好……好美啊……啊……弄……弄得阿姨……好爽……”
我慢慢把她的泳衣从腰际褪到脚边,再整件脱掉,现出了她的下半身,细腰隆臀,小腹浑圆而yingmao又黑又多,修长。我的另一只手攀上,在那柔软细嫩而富有弹性的肥ru上,任意地搓捻着,品味她的美艳。耳中听的是她yin浪的声音,眼里看的是她骚媚的荡态,我再也忍不住地脱了泳裤,向前压着丰满的,和表阿姨拥抱,热烈地缠绵,亲蜜地吻着。
她自动分开双腿,伸出玉手紧握着我粗长的,拉抵xue口。我用在她,滑润润肥厚的上磨擦着。表姨妈被我磨得全身酸麻,奇痒无比,玉容微红,春情dangyang,那娇艳的神态,扭摇浪摆的yuti,婉啭娇啼的shenyin,使我被诱得暴涨,急不可待地迅速前挺,将大猛干进xue内,“滋!”的一声,表姨妈叫道:“啊!……美……美……”
我粗长的大,顺着渐渐滑进。她身体急剧地颤抖着娇呼道:“哎呀……一龙……唔……宝宝……痛……轻点嘛……”
我最近练习的一些技巧,刚好拿表姨妈来作试验品。慢慢地把顶到子宫口,磨了几下,猛然往外急抽,在口外又磨来磨去,猛然又狠狠地插入,直抵huaxin,连续几次,直搞得表姨妈痛快地流出了,双手搂紧我,身躯摇晃骚媚地大叫:
“乖乖……你得……太……太美了……哎哟……酸……酸死了……嗯……哼……大……插得……xue好舒服……宝宝……我要升天了……你真会玩……浪……浪水出来了……啊……啊……对……舒服……哼……哼哼……”
我纵情地着,表姨妈的多的往外流,由下顺着屁股沟流到软垫上。我使劲狠着,英勇地挺进她的,听着她的狂呼浪吟声,看着yuti抖动样,骚态显露无遗,真个勾魂夺魄,使人性趣激奋,欲火中烧。表姨妈直浪得泄了几次身,流尽了积存了几个月的阴精,我想她大概久未承欢,因此一受到如此的插干,表现特别地saolang。我含着她红嫩的,一只手也抚摸着另一个奶房,她的紧紧包着我的。
正当我将要shejing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旁边响着道:“呼!热死了!这种天气真讨厌。”
我和表姨妈都僵住了,一看,竟然是妈妈。我这方面倒还好,至少妈妈和我早已超越了普通母子的关系,她的我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但表姨妈尚不知这层因缘,她霎时呆呆地躺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忸忸怩怩地窘态百出,我的大还套塞在她里呢!我可也大煞风景到家了,正要shejing却被妈妈打断,心里也凉了半截,真怕妈妈会醋海生波,大发雷霆。
但见妈妈竟毫不动容地站在一旁,悠闲地望着我们,开口道:“一龙,玩了多久?……”
只听表姨妈讘嚅地道:“玉梅姐,我……我……”
妈妈却大方地道:“玉瑛妹妹,怎么样?龙儿还厉害吧!舒服了没?没有关系的嘛!你们再继续干吧!”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我和表姨妈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不知如何回应,妈妈微閤着星眸,斜睨了我们一眼,说道:“还没爽就继续插呀!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外人,继续呀!尽愣在那干嘛?一龙,让你表姨妈好好享受一下吧!”既然母亲大人有命,于是我也不再客气地揉着表姨妈的,tunbu又一挺一挺地插干起来。
表姨妈的屁股也渐渐地扭动着,只是因为有妈妈在旁看春戏,没有先前那么疯狂地骚荡了。我边干着边偷眼望向妈妈,只见她双腿大开,一手按住,一手伸入胸衣里rounie自己的,“唔!……唔!……”地低吟着。
蓦地,她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蹲在我们旁边,帮我揉着表姨妈的,我的大也在表姨妈的xue中左冲右撞着,干得她yin叫声越来越大,浪哼着道:
“哎哟……啊……美……美死了……宝宝……好爽……阿姨的……又要上……天了……啊……泄……泄了……嗯……”
她子宫壁也夹得我的大非常舒服,热烫的阴精冲得我麻痒难耐,一阵狠插之后,马眼一张,阳精倾泄而出。
妈妈在旁边看着我们玩,自己也用手指头掏着,这时见我射了精,忙从表姨妈中拖出我慢慢软下来的,一口就hangzhu了那渐形缩小的,香舌频频地刮、舐、挑、吃、吮、吸着,含得我的又渐渐地回复雄风,妈妈又用手套弄着玉茎,吸得我暴涨。忙拔出妈妈的香口,将她翻倒,提起她的双腿挂在肩上,扶着,“叱!”的一声,便干进妈妈那早已zimo得浪水yinyin的,一下下地顿插着,直到huaxin,再扭转旋动。
妈妈频频地道:“喔!……一龙……好宝贝……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越……越来越会……干xue……哼……真舒服……”
我边插边问道:“xue妈妈,要不要再用力呀?”
妈妈哼道:“好……好……再……再用力……插……快……快插……啊……太美了……喔……妈妈……好痛快……哟……亲儿子……大……的儿子……真会干……哼……要流了……丢……丢精了……哼哼……”
一阵热烫的阴精,冲出子宫,妈妈媚眼一翻,jiaochuan呼呼,粉腿勾着我的背部,feitun直抖,浪态撩人。我又插了几十下,妈妈已经舒服得全身颤抖,媚眼儿细眯,嘟着小嘴jiaochuan,桃园动口,不断地喷出,浪声大叫:
“我的亲儿子……呀……好舒服……哎唷……你碰到……妈妈的……花……huaxin了……啊……哎唷喂呀……儿子……妈妈的……好儿子……你的娘舒服……透……透了……大儿子……你奸……奸死娘了……”
娇叫中,妈妈已经舒服得渐渐进入恍然忘我的境地了。我连御二女,而且都是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更是爽的透顶,何况此时的妈妈又特别地娇艳欲滴,美的如花似玉,我畅快地越干越快,次次用力。妈妈的xue口,流的更多,如泉涌出,粉脸上同时也呈现着满足的媚态,娇躯不断地颤抖,双手死紧地抱住我,屁股拼命地上挺,好让xue接受更重的攻击。
妈妈的口中也再次道:“呀!……唔唔……好儿子……哎喂……亲儿子……妈妈要……被你……干……干死了……哟……哎喂呀……大儿子……娘要死了……娘……娘死了……呀喂……亲儿子……娘舒服的丢……丢了……”
我也再大力meng+cha几下,紧紧抵住她子宫口,一阵阵的阳精又冲了出来,shejin妈妈的身体中。
我趴在妈妈身上,头埋在大里,那两颗富有弹性的左右夹着我,和我的脸轻轻地磨搓着。
表姨妈爬过来,道:“玉梅姐,你们母子怎么……能……能做这种事?”
妈妈道:“唉!还不是一龙他爸爸不争气,要不然我又怎会和自己的儿子插……插xue呢?”
表姨妈又问:“一龙这孩子也真厉害,使我泄了好多次,是不是你常跟他玩,教会了他全般的床功啊?”
妈妈回答她:“嗯!玉瑛妹妹,他天生就会干xue的本事,经过几次,自己越来越厉害的,需要我教的地方很少。这孩子蛮孝顺的,每次都能安慰我的空虚,如何?你也舒服了吧?”
表姨妈羞笑着不依地和妈妈互相调笑着,直揉得妈妈也笑了起来。
因此在表姨妈寂寞的时候,我总是应她招唤去安抚她的欲火春情,后来她乾脆把她的房子租给别人,搬来我家和我们一起生活着。
第九章姑姑江翠薇(三十五岁)、婶娘廖淑敏(三十四岁)、堂姐江佩瑜(二十一岁)
这天,妈妈生日,晚上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到家里来庆祝,男人们在一边拼酒,女人们可就斯文多了,在一旁泡茶聊天。我也和姐姐,妹妹,表阿姨玩着桥牌。
一会儿,有人提议打麻将,于是摆了四桌就开始玩起方城大战了。我不会玩,就站在一旁观战。
过了一个钟头,婶娘累了,说要去睡,要表姨妈替她打牌,姑姑也说累了,于是便和婶娘,堂姐三人回客房去睡。她们走了之后,我看得眼睛也很酸了,望着大家还赌得非常起劲,反正我是局外人,也不用跟他人讲一声,就慢步走过庭院,打算回卧房去睡。
走到客房边,看见灯光还亮着,心想:奇怪,婶娘和姑姑她们不说累了么?怎地还没睡呢?凑近耳朵去想偷听她们说些什么内心话,怎有忒大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