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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id="content" name="content" style="line-height: 190%; color: rgb(0, 0, 0); ">向上猛挺,渴望着我的更深入些、更刺激些。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
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
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
此时,妈妈陶醉在亢奋的快感激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
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
我的不停的在打转,一次次的撞击着妈妈的阴芯,那是女人全
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妈妈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
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妈妈yindang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妈妈的肩背,一手抓
紧了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妈妈的体内施加压力。妈妈反射的夹紧了大
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妈妈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铁牛……」妈妈再次发出shenyin。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妈妈摆
动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妈妈的早已溢满了,滋润得我的更加硬邦
邦滑溜溜,每一次顶入都达到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妈妈的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再
度溢出,浸湿了我的睾丸,流湿了妈妈的屁股和妈妈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
从妈妈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
我更加用力的着妈妈的,磨弄着妈妈的ying+di,插进去、抽出来,再
插进去、再抽出来,choucha,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
来愈加有力。
「喔!…铁牛…妈妈不行了…喔……」随着妈妈的shenyin声,她的深处又
涌出了一股滚烫的。这会妈妈不仅是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
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妈妈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我的
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妈妈的,妈妈已
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我的每一次向下顶入,妈妈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
妈妈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妈妈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
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
着。
「喔……我…不行了…铁牛…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沈浸在妈妈的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妈妈的哀求,一刻也不想
停下来。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
重,随着疯狂的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直到我最后的
一滴jing+yeshejin妈妈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几乎就没有离开妈妈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妈妈的里,
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
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妈妈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一夜如
痴如狂的发泄,使我的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
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糊糊的粘满了yin液,浓密的yingmao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
床单上留下几滩糊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jing+ye
和妈妈的阴液的混合物。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
铺,起床吃饭。
妈妈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
我拍了一下妈妈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妈妈满心的喜悦。
「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爸爸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妈妈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
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
活。
自那以后,妈妈每夜都在服侍爸爸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爸爸在不知
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妈妈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妈妈的身子一天天丰润
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
态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母子两人非常的小心,利用每个安全的机会,尽情享受
的快感。有时候,我们索性在外头过上两天,在某个山洞里、密林间,
像野兽一样地苟合。
对于我们的频繁外出,爸爸从来没有怀疑,只认为我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事
实上,我想他一定很高兴,他的妻子和儿子都不在,他可以放心地大醉一场。
7、妈妈为我生孩子
开学前的一天早上,我忽然发现妈妈呕吐起来,我以为妈妈得了什么病,急
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妈妈拦住了我,原来妈妈已经怀孕一个
多月了。
我大吃一惊!这半年多来,我和妈妈每一夜都要,而爸爸每一夜都被我
们下药迷昏,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给妈妈下种。显而易见,妈妈肚里的孩子,是我
的种!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
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妈妈却显得非常的平
静。
「妈妈,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
知道该怎样劝妈妈。
妈妈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铁牛,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妈妈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妈妈微微隆起的
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妈妈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的血脉我的种,更是我和妈妈爱的结晶,
我又怎能不要呢?
妈妈胸有成竹的说:「好了,铁牛。这些年来,你爸因好酒而慢性酒精中毒,
早已患了近事失忆症。这半年多来,他到底有没有和妈妈做过爱,他早已记不清
了。」
一个月后,妈妈告诉爸爸,她又怀孕了。
爸爸一直希望母亲能再生一个小孩;而且父亲三代单传,政策上又可以再有
一个小孩。因此,妈妈的怀孕,让爸爸对他突破单传的奇迹自豪不已。
一天晚上,妈妈脸上挂着笑容,带着她的卧具走进我房里,对我说:「我告
诉你爸,每晚他都吸烟喝酒。我受不了那种气味,也为了优生,因此要到你屋里
来睡。你爸答应了,因此,我以后每天晚上都是你的了。」
「太好了!妈妈,以后我们可以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了。」我捉住她,像雨点
一样在妈妈身上落下无数的吻。
事情果然按照妈妈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妈妈的肚子一天一天地隆起来了。
看着妈妈腹里带着我的孩子走来走去,脸上挂着怀孕妇女所特有的幸福光芒,
我得意不已,暗自欢喜。「妈妈怀着的是我的孩子!」对此我感到非常自豪。
怀孕而显得更加丰满迷人的妈妈让我难以把持。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妈妈
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妈妈缠绵在一起。妈妈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我们采用妈妈
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当然,这段时间zuo+ai大都
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妈妈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
会碰坏了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妈妈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妈
妈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妈妈搂在怀里,望着妈妈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妈妈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
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妈妈的不在那么
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日益坚挺,ru晕也渐渐
变重。
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妈妈的一只,慢慢的roucuo着。这曾
经哺育我的是那柔软,那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
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妈妈把孩
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呼我们呢。
妈妈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再度被唤醒了。妈妈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
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
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
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
什麽lunli道德、母子关系、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
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妈妈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
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妈妈的嘴唇时,妈妈的舌头不由
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xishun着妈妈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
舌头和妈妈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妈妈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妈妈的,
roucuo着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
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妈妈的全
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妈妈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妈妈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
叉起来。
我看着妈妈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妈妈,你怎了?」
妈妈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
我知道妈妈一定是要撒尿了。「妈妈,要撒尿吗?」妈妈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
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妈妈拦住说:「妈妈,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妈妈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妈妈不是说什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妈妈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
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妈妈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妈妈一样依
偎在我的怀里。妈妈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妈妈的两条大腿,把
妈妈的屁股架在便盆上。我的嘴对着妈妈的耳朵柔声说:「妈妈,尿吧。」
等了好长时间,妈妈还是尿不出来,妈妈不安的说:「不行呀,铁牛,这样
妈妈尿不出来啊。」
「别紧张啊,妈妈,等一下就好了。」我坚持要看妈妈的撒尿过程,耐心的
等待着。
妈妈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脸依偎着我的脖子,她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下巴。
我顺着妈妈的前胸望下,妈妈的,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暗淡的ru晕
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向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
口。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象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处
那丛深黑的yingmao凌乱的遮护在妈妈的阴部。
我想象着妈妈的尿液从那里撒出来一定非常的好看,可能是妈妈猛的受到了
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出……妈妈尿了,宛如一道
激流,划出一条弧线,洒落在便盆里,溅起了一层浪花。
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妈妈的,但是由于我是从上向下看,只见尿液冲击
着散乱的yingmao,「唰唰」的浇进便盆里,溅起朵朵浪花。
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勃勃的抖动着顺着妈妈
屁股伸出来,硕大的正在妈妈的下边。妈妈那滚烫的尿液迎头浇在我的
上,使我的愈加坚硬勃大紫红锃亮。我再也控制不住的迸发,妈妈
刚一尿完,我就把她转过身来,我抬起她的腿,我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妈妈
抱起来!
「喔……铁牛,你做什么?」妈妈看着我,声音沙哑的问。
「我抱你shangchuang!」我抱着妈妈站起来,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自
下向上插进了妈妈的里,随着走动,我的也随即抽动着。「妈妈,知道
这一招叫什吗?」
「喔……不知道。」妈妈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把脸贴在我的肩
头。
「这叫做母猴上树!」每一走步,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但却是实实在在。
妈妈的身子不住的战抖下坠,而我的也插的更紧更深。
我把妈妈放在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妈妈分开的两腿之中,她
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
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
由于我的顶入,把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更加隆起。我把她的双腿架在
肩上,使她的整个屁股向上倒折起来,妈妈的一阵紧缩,一下子咬住了我的
。
一瞬间妈妈皱着眉,身体挺直,妈妈的双手猛的松开,当穿过她已经湿
润的黏膜进入时,妈妈全身随即流过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yindang
爆发出来了。「啊…我痒死了……喔………喔……」
我一听到她妈妈yindang的叫声和yindang的表情,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弓腰缩臀将
猛的向上抽到口,然后有猛力向下插,「叽」的一声,大又整根入
底。「啊…啊……痒死了……铁牛…喔……」妈妈双手搂紧了我那宽厚的熊背。
听着妈妈yin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我享受着被妈妈温暖
湿热的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的美
妙滋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妈妈……你的……吸的好紧……嗯……」
「喔……嗯……铁牛……啊……要把妈妈弄死了…」听到妈妈的,我渐
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妈妈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
由于有了经验,又有妈妈的主动配合,很快就来到了。从我们妈妈俩阴
部交接处传来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妈妈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
抽搐,我们的达到了水ru交融的。妈妈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shenyin叫:
「好棒…哦…妈妈要死了……哦……太舒服了……」
床在响,妈妈在叫,我在chuanxi,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yinyu之中。
「妈妈……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
妈妈的,我的抖动通过传到了妈妈的体内。
顿时,妈妈挺起了屁股,妈妈的也随着我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
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膨胀的,一股更加灼热的喷涌而出,
迎头浇在在我的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
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
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shejing,我的jing+ye好象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
足了劲的jing+ye,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声,从我涨满的
里喷射出来,浇进妈妈的深处……
「啊…烫死我了…啊…」妈妈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达到
了绝顶的!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呼哧、呼哧…」我急剧的chuanxi着,感到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jing+ye
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妈妈垂死的shenyin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在紧咬我的,在吸允我的,宫颈在
吞咽我的jing+ye;妈妈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
床在哆嗦;妈妈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绝顶的持续了十几分钟,
妈妈痉挛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下来。我们的肚皮上,浸满了我们粘滑的汗水、yin
水,还有妈妈的奶水。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shejing后,
慢慢停了下来。妈妈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
妈妈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妈妈
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后的眼神、樱唇……
【全文完】
极乐诱香
简介:
我叫汪毅桦,在小时候无意中在一处山凹石缝中,发现一株很奇特的小树苗,
就在我眼前从石缝里长出新芽,随后很快的成长茁壮,才一下子就开花结果,那
成长的速度有如看卡通片一样,我好奇的走进树丛内将红果采下来,谁知道红果
一落入我手中,就有如冰块般的迅速溶解缩小,一股热流钻入我小手掌心,我的
人生也从这天开始起了变化。
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开始,每当我身理上稍微有点的时候,身体自然就会
散发淡淡的香甜的味道,而且随我的欲念越高那香味就越浓。我一直以为那祇是
一种体味,就好像是有些人有狐臭一样,只是香味与臭味之差别而已,但我却不
知道它还有另一种用处,十六岁之后我才知道它也是种cuiqing的武器,不止会吸引
异性而已,还会让她们越闻越想闻,好似毒品一样能使人上瘾,并且还可以激起
她们心中的,闻得越久也越强烈,最后会受不了急需要我来慰藉怜爱,
若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就要从那一天说起。
一、天赐奇缘
我叫汪毅桦我从小就长得天真可爱,从生下来就得到父母亲全部的关注,妈
妈对我十分疼爱,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凡事几乎都顺著我的意,得天独厚的我
也常受到别的女性溺爱,不仅附近邻居的阿姨姊姊们,有时就连过路的妇女们都
爱抱抱我、亲亲我的脸,但是在我幼稚的心眼里,不管多么美丽的女人,也都比
不上自己的母亲。
我父亲是一个公务员在国税局上班,是一个小单位的主管,我的家境还算不
错,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独子,所以父母从小就对我十分疼爱,小时后父亲常开
车带我出去玩,记得有一次与父母出外游玩,大概是在我幼稚园的时候,地点好
像是一座山上,实际的地名我不知道,只记得坐车坐了很久才到,那时好像是快
要中午了,父母亲正忙著准备升火烤肉,而我则在一旁玩耍。
我无意中在一处山凹石缝中,发现一株很奇特的小树苗,就在我眼前从石缝
里长出新芽,随后很快的成长茁壮,才一下子就开花结果,那成长的速度有如看
卡通片一样,这让我非常的好奇,就蹲在一边仔细的观察,我见那棵小树大约有
我小腿那么高,树上计有几片的绿叶,在绿叶交合处长著一株拇指大小的圆果,
果实迅速由翠绿变桃红色,一眨眼又变化成半透明鲜红色的果子,果实内隐约有
种奇异的光线在流动,清甜的香味也随之散发出来。
我好奇的走进树丛内将红果采下来,原来想拿给父亲看,谁知道红果一落入
我手中,就有如冰块般的迅速溶解缩小,一股热流钻入我小手掌心,我看著红果
在手中消失,转看那小树也迅速的枯萎不见,一下子就什么也没了,好似没有这
棵树存在过,前后才不到五分钟,只留下空气中一点淡淡的清香。
我急忙跑到父亲的身边,兴奋的将那棵树的情形跟他说,结果父亲却摸著我
的头说:「小孩子是不能说谎的,他从没有看到或听过有长得那样快的植物。」
我想一下抬起头说:「有阿!杰克与碗豆就有长那么快。」父亲笑著说:
「那是童话故事,在现实中是不可能有这种树木。」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只有手掌心还有那么一点清香,我不死心又跑去跟
母亲说,结果她也不相信我的话,为了想要证明我没有说谎,午餐后我又到那山
凹石缝处,找寻那种奇特的小树,想也知道我没有找到。
那天我们很晚才回到家,不是玩的很晚而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感觉
身体有点不舒服,从我手掌心一直发烫,经过小手臂一路传至全身,最后全身热
得我很难受,就昏沈沉的在车上睡著了,母亲后来在半路上发现我发烧,连忙送
我去医院急诊,所以才会很晚回到家,我的人生也从这天开始起了变化。
就这样子高烧不退我烧了二天,那二天这可把他们急坏了,双亲日夜轮守在
我的身边,又因为医生找不到病因,我父母就带我到大医院住院治疗,在医院医
生帮我做了许多的检验,那几天害我不知被扎了多少针,但检验结果又是一切正
常。
从那时起我是闻针色变见针就怕,还好我在入院第三天早上退烧了,一个星
期之后我才出院,但一种特殊的潜能散布在我五脏六腑中,潜伏著等待机会触发
它,没有人知道就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说也奇怪就从那时起,我就未曾再生过病,感觉身体好像有点不一样,我不
知道有什么不同,但和朋友游戏玩耍时,不管是要跑还是跳我变得从不输人,力
气也变大而且还不容易疲倦,头脑也变得很清晰聪明,以前我不太懂得也都能了
解,上小学后我从未去补习请家教过,在家里我也不是很用功,但我的成绩总能
拿到前三名,奖状、奖学金我也拿了很多,国小、国中我都是学校的优等生。
转眼间,岁月如流,十年很快的过去了。
我也由一个天真可爱孩童﹐变成了高大英俊的青年,身高一七五、体重八十、
是班上最高最壮的男生,身强体壮的我平常就爱好运动,也曾经是国中篮球队的
主要成员之一,那几年来的篮球训练生涯,让我全身充满了朝气,发亮的皮肤、
扎实的肌肉,配上英俊的相貌,全身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与潇洒,让
我俱有一种独特的男性魅力,对女人依然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十五、六岁正是最好奇的年纪,尤其是对于来自异性方面的事,刚满十六的
我自然也不例外,身处在这seqing泛滥的社会,拜大众媒体之赐,让我了解很多男
女之间的事情,不管是(硬体)还是(软体)方面,我早就了解懂的很多,只是
未曾实际操作过还是个在室男。
我发育较早十二岁就会勃起,我也知道自己的男性的特徵,比起常人要更为
硕大,平常近四寸长的,兴奋勃起时长达八寸,而正常的男人大约五寸上下,
足足大了将近二、三寸,并且在中间部位还长了几粒黑痣,黑痣并不很大约只有
米粒般的大小,呈北斗七星排列方式于上方。
记得小时后母亲曾带我去相命,根据相命的说这是大富大贵之相徵,我并不
太去相信他的话反而觉得很难看,但这十几年来看久了,也没什么觉得好奇怪。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很困扰,那就是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开始,每当我身理上稍
微有点的时候,身体自然就会散发淡淡的香甜的味道,而且随我的欲念越高
那香味就越浓。
尤其是我在偷看小本、写真集、ㄝ片兴奋的时候,还好那祇是香味而不是狐
臭,要不然我可就惨了,但是这也造成我的不便,害我不敢与好朋友一起看限制
级东西,生怕他们嘲笑我说擦香水之类的话。
纸是包不住火的最后还是让他们发现了,这实在是我们的周遭环境有太多的
诱惑,到处都有seqing存在,想要避免那是不太可能的事,自然我也被他们取笑了,
但久而久之他们也习惯我会如此,而我也比较无所谓了。
我一直以为那祇是一种体味,就好像是有些人有狐臭一样,只是香味与臭味
之差别而已,但我却不知道它还有另一种用处,十六岁之后我才知道它也是种催
情的武器,但是它对同性似乎无效对异性可就厉害了,你看过母狗发情吗?母狗
发情时必会分泌一种体味,那味道会吸引一大群公狗前来,母狗再从其中挑选最
好的公狗来交配受孕。
我的体香就跟那母狗的体味性质大致相同,但我的不止会吸引异性而已,还
会让她们越闻越想闻,好似毒品一样能使人上瘾,并且还可以激起她们心中的情
欲,闻得越久也越强烈,最后会受不了急需要我来慰藉怜爱,若问我为什么
会知道?那就要从那一天说起。
华姐家跟我家格局相同,进了她家大门我就朝后厅走去,华姐在厨房听到我
进门的声音,探头要我先到餐桌上坐,她马上就弄好午餐了,过没多久她端著一
碗泡面出来,我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她的厨艺还是没有进步。
看我笑成那样她也知道我在笑什么,厨房就是她最不行的地方,以前我就常
笑她是厨痴,但看到她威胁我的表情,我马上收起笑声规规矩矩的坐好,以前的
教训我怎么忘了,要是再惹她不高兴的话,她又做一堆难吃死的菜来让我吃,那
可就换我惨不忍睹。
华姐看到我正襟危坐的样子,也回想起以前她国中家事课的糗事,那次真把
这小鬼给整惨了,不由得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不过这小子竟敢叫我厨痴,那就
不能怪我拿他做实验,不过自己好像也有点过份,那些菜还真的是超级难吃。
她终于把面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心理祇想到要快一点远离厨
房与餐厅,所以我迅速地把面给吃完了,谁知华姐这时却说一句吓死人的话,她
问我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碗,我紧张的连忙点头又摇头,她看我紧张成那样也就
笑出声音来,这时我才松了口气。
我离开餐厅回到客厅沙发上,华姐处理好碗筷也跟著出来,在她坐下之后我
想起怎么没看到她父母就问她,原来王伯父夫妻二人去喝喜酒,我在路上碰到华
姐的时候,就是她送他们去搭车回来时候,这也就是说家里现在祇有她一个人,
那我就可以试验一下我的极乐香的威力,是不是真如老师所说的那样子。
于是我一边与华姐聊天,一边想著与老师她们zuo+ai的捱,很快我的四周围开
始弥漫著一股香味,这时我也开始注意华姐,她正在说她在大学的生活,大概三
十秒钟的时间华姐开始脸红有点气喘,但是她还能继续在说著她的事情,一分钟
后说话有点停顿气喘加重,一分半钟开始有点茫然说不清楚,二分钟之后身体开
始难过的移动著不再说话,这时四周围的极乐香已经很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