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山心裡不禁暗暗称奇,他不敢相信乔元有如此强大的桃花运,以吕孜蕾
的美貌和气质,实在无法联繫到她会是一个按摩小子的女朋友,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且,有一件事,坚定了蒋文山收乔元做义子的念头。
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来找你洗脚,你宁愿让她下班再来,也不放弃帮我捏臭
脚,这人品是槓槓的。
蒋文山深深一呼吸,动容道:阿元,我认定你做我的乾儿子了,你别跑,
认乾儿子的那套规矩我懂,等我这几天处理完一些事务,我备份厚礼去你家,我
蒋文山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到处认乾儿子吗。
乔元乾笑。
蒋文山听出乔元讥讽,不禁气恼,大声说:我蒋文山从来没找过乾儿子,
乾女儿倒是认了一个,挺漂亮的。
乔元没想蒋文山会发脾气,忙赔笑:有我女朋友漂亮不。
差不多。
吹牛。
有机会见了她,你就知是吹牛,还是吹马了。
一老一小正斗嘴斗得欢,贵宾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人,乔元认得
,开口打招呼:樊市长早。
樊市长没反应,只恭恭敬敬地坐到蒋文山身边,拿出文件和蒋文山閒聊,乔
元也不在意,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只顾着认真的给蒋文山捏脚。
蒋文山看在眼裡,暗恼樊市长轻视乔元,但蒋文山也不好发作。
那樊市长和蒋文山閒聊了一会,似乎进入了重要正题,樊市长眉头一皱,开
口让乔元先离开。
蒋文山实在忍不住,板着脸,郑重道:有话就放心说,他是我乾儿子,叫
乔元。
樊市长大惊,尴尬之极,他反应挺快,立马改变了对乔元的态度:呵呵,
小伙子挺聪明的,天庭饱满,师哥有眼力,恭喜师哥,乔元是吗,以后有什么事
,直接去市政府找我,有人问你,你就说找樊市长。
不会麻烦樊市长。
乔元澹澹回答,心裡厌恶。
樊市长满脸堆笑,又把一份文件递给了蒋文山:昨晚,市委通过加大建设
承靖市步伐的决议,从城南到西门巷一带的旧城旧计划将全面实施,预算确定三
千亿,基础建设也随即展开
乔元哪懂他们聊什么,只是见樊市长神神秘秘,话语中多次提到西门巷,那
是乔元的居住地,他不由得竖起耳朵。
西门巷那一带全部升级改造,所有住户,企业,工厂全都要拆迁,那裡将
建成本市最大的金融区和高档住宅区。
这么说,西门巷那一带的地价出来了
蒋文山两眼发亮。
樊市长诡笑:出来了,政府要六千,如今的房价至少也得三万。
蒋文山惊呼:这差价能爆上天。
樊市长轻拍蒋文山的手,略为激动:所以啊,师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
蒋文山思索了好半天,毅然道:好,我答应你,我们集团出五百亿,你们
这边出三百亿,一起吃下这大蛋糕。
樊市长大喜,与蒋文山交耳,低语了一番,最后殷切叮嘱:晚上和市委书
记一起吃饭,师哥可要早点来。
蒋文山头一仰,大气磅礡:他早点到才对。
樊市长连连点头,满脸笑容:是是是。
又聊了一会,樊市长才起身告辞,临别之际,他不忘热情地夸讚乔元有绝世
手艺,为国家栋樑之才。
乔元哪听过这些马屁,只觉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待樊市长一走,乔元直说
了:蒋先生,下次你再叫这樊市长来,我就不帮你洗脚了。
蒋文山哈哈大笑,答应了乔元,心裡是喜欢这个不愿依附权贵的男孩。
给乔元这么一捏,又睡了两个多小时,蒋文山好不精神,时候已不早,他结
束了捏脚,穿好衣服后,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放在沙发上,这是给乔元的小费,
足有万元。
乔元也不客气,谢过了蒋文山。
阿元,你旺我,我要发大财了,你琢磨着想干点什么事业,想好告诉我,
我的乾儿子总不能一辈子给人洗脚,无论你想干什么,乾爹我投钱给你。
乔元想到了吕孜蕾的梦想,便随口道: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咯,我想盖一座
几十层高的大楼。
蒋文山一怔,忽然想到什么,他瞪大双眼,一拍脑袋,哎哟
喊,彷彿醍醐灌顶: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我为什么没想到,我与其跟别
人合作,那还不如自个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这就完全解决了后顾之忧。
蒋文山双手摁住乔元肩膀,兴奋道:阿元,你给我点了盏明灯,我又得谢
你了,我要走了。
说完,兴冲冲离去,乔元在他身后喊:蒋先生慢走。
回头过来,刚想淨手,准备为下一位客人洗脚,突然,他咦
一声,眼儿瞧见沙发上躺着一个绿油油的东西,走近拿起一看,原来是一枚
玉石,手掌心大,水头很足的玉石。
乔元不懂玩玉,但懂得这东西属于蒋文山,以蒋文山的身份,这东西绝不是
普通的玉石,乔元看了看,冷冷一笑,把玉石放入了兜裡。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贵宾室,乔元顾不上淨手,恭敬道:龙老闆。
龙申仔细地打量乔元,半笑不笑:乔元,你昨晚没事吧,没受伤吧,唐家
大少有没有为难你,哎,你可别怪我不帮我,那唐家大少不好说话,昨晚我找了
很多人去谈了,呃,反正现在你没事就好。
这是大实话,并不是龙申多仗义,而是龙申意识到乔元是个宝贝,是摇钱树
,他可不愿摇钱树没了,但他找人去跟唐家大少交涉,唐家大少根本就不给面子
。
乔元的内心已极度厌恶龙家父子,但碍于合约在身,他乔元还要在足以放
心待上一年半载,身在他人屋簷下,他只好忍着:我没事,没受伤,谢谢龙
老闆关心,我给龙老闆添麻烦了。
龙申对乔元有了几分忌惮,因为乔元敢伤唐家二少,这事已在道上传开,不
管怎么说,乔元在龙申的眼裡,已经算是个人物,他语气很客气:别说什么麻
烦,你是我会所的人,我肯定要保护你,你放心,你在我这,没人能欺负你,唐
家大少也不敢来这裡捣乱。
乔元咧嘴一笑:我和他的事已经解决。
好,这就好。
龙申的心鬆了不少,话可以随便说,真要跟唐家大少正面为敌,龙申还是没
这个胆量的,他假装不经意地问:对了,阿元,刚才蒋先生和市长聊些啥。
乔元当然不会把听到告诉龙申,他挠着脑袋壳,假装回忆:他们好像说
说要大力建设承靖市
说到这,他狡猾地卡了壳:我记不清楚了,会所规定不许员工偷听客人谈
话,不许员工乱传客人的隐私。
龙申很是失望,他阅历丰富,老奸巨猾,已猜到蒋文山和樊市长频频会面,
一定是在商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本来贵宾室都有窃听机关,不想全被乔元破坏
掉,龙申也不知是谁破坏,这会从乔元嘴裡又探听不到什么消息,气得他咬牙切
齿,表面上,他和蔼客气:是的,是的,会所的规章制度要严格遵守,我随便
问问而已。
乔元道: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
龙申鬱闷地走出贵宾室,脑子琢磨着大力建设承靖市
的含义,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城市基础建设和房地产开发,这两个行业都能
赚大钱,可惜,龙申既没有足够资金,也没有政府人脉,他野心勃勃,也只能无
可奈何,不过,一想到利娴庄,想到利家的产业,龙申亢奋不已,心裡充满了强
取豪夺之心。
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龙申很意外,文蝶和一位美丽之极的少妇齐齐站起,
美少妇脸带微笑,软软道:龙先生。
龙叔叔,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文蝶紧张地看着龙申,随即介绍美少妇:她是我妈妈。
哦。
龙申心头一阵乱跳,眼前这位美少妇堪称绝色,她穿着澹蓝色轻纱上衣,白
色小脚裤,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隻狐媚大眼,小嘴巴,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
事文艺工作的人,尤其那尖头扣带高跟鞋把这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
龙申惊呆了,不仅是因为这美少妇够美,而且这美少妇与他妻子刁灵燕竟有
六七分相像,龙申看着她,有莫名的好感,这是龙申第一次见文蝶的妈妈,他早
听说文蝶的妈妈漂亮,就没想到会如此漂亮。
美少妇很歉疚地看着龙申,柔柔道:龙先生,我叫燕安梦,你叫我小燕也
行,安梦也行,我今天来,是特地来跟你道歉,我家小蝶做了错事,你原谅她
龙申忙不迭示意燕安梦请坐,一问之下,才知是因为昨晚文蝶回家后,把惹
怒龙申的事告诉了她母亲燕安梦,还哭诉了被龙申强暴的经过。
燕安梦听了后,那是又气又急,她这辈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自
从文蝶跟龙学礼交往之后,她深得龙学礼疼爱,龙学礼出手还算阔绰,不时有礼
钱礼物送给文蝶,燕安梦也跟着沾光,收了不少龙学礼的心意,加之龙学礼一表
人才,燕安梦早把他当成了乘龙快婿般看待,没想一夜之间,女儿跟龙家的关係
急转直下,燕安梦哪能不气恼,不过,见女儿被强暴,她还是安慰了文蝶,母女
商议着第二天由燕安梦亲自跟龙申道歉,希望能挽救文蝶和龙学礼的关係。
不过,燕安梦微笑落座后,龙申色迷迷的神态她看在眼裡,那颗芳心骤然乱
跳,龙申虽然比不上他儿子帅气,但身材魁梧,很有男人气,重要的是他才是真
正的大老闆,是这家富丽堂皇会所的主人。
燕安梦来之前没往自己身上想,如今见了龙申之后,她动了别的心思,反正
文蝶给龙申强暴了,如果龙申也看上她燕安梦燕安梦没敢想下去,她心如鹿
撞,美脸微红,寻思着女儿在旁边,很多话不好谈,她给了女儿递了一个眼色,
文蝶伶俐,马上脆声道:龙叔叔,你跟我妈妈聊,我收银台看看。
好的,好的。
龙申连连点头,当着燕安梦的面夸文蝶:小蝶很懂事,很帮会所,这个月
我要加她工资。
文蝶受赞,心裡很高兴,她欢快地离开了办公室,对龙申的怨恨也冲澹了许
多。
其实文蝶在会所只挂了个监事
的虚职,每月有好几千的工资领,因为她是龙学礼的宠爱,会所的人都不敢
惹她。
来到会所服务台,文蝶跟调度小妹询问了乔元的工作状态,被告知乔元即将
到钟,客人没加钟服务,文蝶不禁大喜,野蛮地要插队,让乔元帮她洗脚。
调度小妹很为难,要乔元洗脚的客人一直预约不断,电话几乎都打爆了,可
是,调度小妹哪敢得罪文蝶,只好安排她去了一间贵宾房。
贵宾房裡。
乔元正抽空跟利君芙通电话:那株花儿有伴了旁边又长多几株了
耳听利君芙嗲嗲的声音,乔元浑身酥麻,得知曾经被他用尿液摧残的水池花
儿不仅茁壮成长,旁边还另外长出了其他花儿,心裡童趣犹浓的乔元也忍不住兴
奋,他好想去利娴庄看看,不仅看那花儿,要看心中的女神,他心裡有两个女
神,一个吕孜蕾,一个就是利君芙。
乔师傅,洗脚啦。
文蝶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乔元通话,他只好匆匆挂掉电话,瞪大了眼珠子。
服务生端来了木桶,服务小妹捧来了茶托,文蝶拿起茶托上的一杯菊花茶,
装模作样地喝下一小口,狡笑着脱掉鞋子,那两隻晶莹玉足落入水桶中,激起了
小小水花儿:还傻愣着干啥,帮我洗脚啊。
你肯定插队。
乔元没好气,他最不喜欢有人插队,即便是蒋文山来找他洗脚,也要排队。
文蝶噘起了小嘴:我插队,你不高兴,是吗。
乔元没说话,用表情回答了文蝶,他坐了下来,探手入桶,捞起一双令人怜
爱的玉足,一瞬间,他就原谅了文蝶,原谅了她的一切过错,谁叫她有玉足。
文蝶不知乔元有恋足癖好,她还得诚恳地道歉:阿元,对不起,我昨晚错
了,我不应该任性。
以后你插队,我不帮你洗。
乔元不想提起昨晚发生的事,轻责完,抬头看一眼文蝶,见娇美如花的她一
副娇滴滴,很委屈,很不安,有些忸怩的样子,乔元的心裡顿时软得像棉花。
我又错了,我以后保证不插队,我向你认错。
文蝶的再次认错反而逗乐了乔元,他轻抚着手中的雪白美足,慢慢搓洗,心
中涌出了各种见猎心喜,各种爱屋及乌,貌美固然重要,但在他乔元审美观裡,
足美才是第一。
文蝶见乔元恍惚,她激灵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蓦地脸红:你跟学礼说过
我的脚漂亮,是吗。
乔元不好意思接话,文蝶又问:你以前就注意我的脚么。
你你的脚确实好看嘛。
乔元不知说什么好了,心裡大骂龙学礼多嘴八卦,手上握住玉足,灵活的手
指寻到了玉足穴位,一搓一捏,文蝶荡人心魄地娇呼:啊,丝这是我第一
次洗脚,第一次给男生摸我的脚,学礼都没摸过我的脚。
乔元心跳加速,这娇滴滴的话有令人遐思的暗示,乔元不是白痴,他听出了
一些味儿。
文蝶决意已下,她非勾引乔元不可,喜欢不喜欢另说,这是龙申的嘱咐,要
她务必留住乔元。
滑嫩雪白的玉腿悄悄绷直,文蝶呻吟:啊,往上点,再往上点。
她没勾引过男人,之前是龙学礼的宠物,无需勾引,这会勾引乔元有点生涩
笨拙,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裡吗。
乔元的手顺势而上,摸到了文蝶的膝盖,文蝶红着脸,继续吆喝:再往上
,我大腿酸,你捏我大腿。未完待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