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哈哈一笑,说道:“那么警官,请问那把钥匙真的跑进口袋了吗?目暮警官,照你这么说来。那把钥匙的确是跑进了被害者的双层口袋里了是吧?”
“那是当然的了!”服部大叫道,“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看清楚吧,你看这个裤子的双层口袋……”说着,服部从目暮警官的裤子里弄出钥匙,却发现钥匙并没有在双层口袋里。
“啊?”众人大惊失色,服部叫道:“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已经让钓鱼线从这个双层口袋里穿过的……”
新一笑道:“因为钥匙进去的时候,目暮警官是坐着的缘故!”
“什么?”
“因为只要是坐着,口袋就会折叠,阻碍了钥匙进入口袋的通道。在钥匙真的进入里面的双层口袋之前,钓线就会从胶带里被抽出去,而且如果被害人的体形和目暮警官差不多的话,这个情形就更明显了。”新一说道。
目暮警官点头道:“这么说来,我记得我把手伸到被害人的口袋的时候里面还鼓鼓的……”
服部还不认输,叫道:“这个很可能有万一……不,十次里至少会有一次巧合吧……”
“再做几次都是一样的……”新一摇头道,“你自己好好回想看看吧!那把钥匙在被害人的双层口袋里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方向?”
“钥匙的方向……啊?”服部登时省悟。
新一点头道:“没错,就算钥匙真的万一跑进双层口袋里面去的话,也应该只有钥匙环进去。因为在狭窄的双层口袋里,钥匙环跟钥匙根本不可能被折成V字形,但是钥匙跟钥匙环却好好的进去了,这就是说凶手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钥匙放在死者的双层口袋里面的……”
“是吗?”服部叫道,“那你倒说说看,我在和室找到的这根带针的钓鱼线又怎么解释?”
“那只是凶手设下的一个陷阱,为的就是把罪名嫁祸给这位老先生……”新一笑道,“你不信的话,就让警察分头去家里搜,我保证,在这个家里到处都是。那个凶手连和室以外的地方都考虑到了,所以不管案发当时这位老先生在哪里,都脱不了关系……”新一笑道。
目暮一听,赶忙让部下去查,果然如同新一说的一样。
服部叫道:“可是,那位老先生自己都承认是他犯的罪……”
新一很不客气地打断他说道:“那是因为这位老先生是故意跳进这个凶手设下的陷阱里面的,至于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服部叫道:“可是这间书房是一间完全的密室,难不成你想说死者是自杀身亡的吗?”
“不对!他不是自杀,而且凶手也留下了真正的犯罪手法的线索。”新一微笑道。
“真正的犯罪手法?”众人一愣。
“难道你们忘了吗?”新一说道,“在发现被害人的时候,这间书房里正播放着歌剧音乐,而且被害人的面前还堆了一叠书。”
“播放歌剧?”服部一愣
“是凶手在刺毒针的同时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发出的惨叫声所作的准备,书则是为了遮住死者被刺的时候可能产生的痛苦表情所作的掩饰。”
“这怎么可能?”服部叫道,“凶手这么费心到底要遮掩谁的耳目?”
“关于这个……”新一笑了,“服部,就是你!”
“你说什么?”服部大惊。
“当然不只是服部你,当时和你一起进入这个书房里的我、小兰或者毛利叔叔注意到的话,都会破坏凶手的计划!”新一说道。
“啊?这么说 难道是……”服部明白了。
新一点头道:“所以我肯定凶手是进入书房后,直接靠近被害人的那个人……没错,那个凶手就是你……夫人!”
“什么?”众人大惊,管家惊道,“夫人杀了老爷?怎么会?”
毛利小五郎说道:“那么,那个时候被害者还是活着的?”
“没错……”新一说道,“一开始辻村夫人只是用某种药物让外交官睡着了而已,然后辻村夫人就在假装叫被害人的时候,将毒针刺了进去。当时没有人注意到,其实也是很自然的,因为那种安眠药的药效很强,加上毒针上涂的又是剧毒的话,被害者会在被刺后直接从睡眠状态就被毒死了。辻村夫人之所以准备了歌剧和那些书,为的只是预防万一而已!”
目暮说道:“但是那个安眠药一旦从尸体里被化验出来的话,这个手法就……”
“不……没有人会知道的!”服部摇头道,“因为我们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屋前就死了,所以就会认为是凶手为了让死者不反抗,而事先让他服下了安眠药而已。”
“这也就是说。凶手刻意地把侦探找到这里来。利用不会有人在他们面前杀人的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你的意思是这样吧,浩南老弟!”目暮警官说道。
“既然那样的话你就拿证据出来吧!”服部说道,“而且那个时候辻村夫人根本就没有做出拿毒针的动作!”
“对!辻村夫人进入房间的时候,的确是在大家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自然地拿出了毒针,和钥匙一起……”新一笑道。
“钥……钥匙?”众人大惊。
“对 辻村夫人身上那把书房的钥匙环,跟被害人身上的钥匙环是同样的设计。所以,辻村夫人的钥匙环应该也能打开。好了,可以让大家看看你手上的钥匙环里面的内容了吧?”新一笑道。
目暮警官上前道:“夫人,可以请你让我看一看吗?”
辻村夫人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把钥匙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一个竖着的小槽:“这个小槽是……”
新一说道:“据我推测,那个应该就是用来放置毒针的沟槽。她进入书房之后很快就把这根藏匿在钥匙环里面的毒针露了出来,也就是说这个有槽的钥匙圈就是证明辻村夫人是凶手最有力也最直接的证据!”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辻村夫人要杀死自己的丈夫?”
新一拿起一旁的照片,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的动机应该就在这张照片里面!”
众人一看,说道:“这个不就是辻村夫人年轻时的照片吗?”
“请再看清楚点吧!警官!你觉得这像谁啊?”新一说道。
目暮仔细一看,惊道:“跟幸子小姐好像啊!”
“这怎么可能?”众人大惊。
“你看,除了发色外几乎完全一样!”
夫人忍不住了,终于叫道:“我们当然长得像了!因为我就是……幸子的母亲!”
“你说什么?”众人大惊。
“怎……怎么会?”幸子也是彻底傻了。
“那么,幸子是你和外交官的……”
“不!”夫人摇头道,“幸子是我跟我前夫所生的女儿!对!就是20年前被我现在的丈夫辻村勲强冠上贪污的罪名,从社会上被抹杀的外交官山城健二的亲生女儿!”
“山城健二?”目暮吃了一惊。、
“就是那个15年前死在牢里的外交官!”夫人恶狠狠地说道,“辻村真正的目的,就是将那个时候和他同样是外交官,却是竞争对手的山城拉下台,同时还可以把当时还是山城的妻子的我弄到手。但是我完全不知情,在山城被抓入狱后,幸子被亲戚接走,那时辻村就对当时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的我说,他可是为了我才跟我老婆分手的,我就这样轻易地上了辻村的当,开始跟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生活。我真正知道这整件事情是在贵善把他女朋友幸子的照片带回家来的时候,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跟她碰巧长得相像罢了,没想到辻村他竟然说贵善绝对不能跟这个女的在一起,他绝对不会让那个男人的女儿跟他的儿子在一起的。我在疑惑之际,忍不住询问辻村,他在这个时候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陷害山城渎职的一切,原来我的公公当年也曾经帮助过他做这件事。”
“对不起……公江……”老爷子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是怎么了……”
“原来如此……”服部说道,“你因为后悔当年所犯下的错误,所以就自愿跳进辻村夫人设下的陷阱,所以刚才才会承认这件事是你做的,打算背下所有的罪名吧……”
“事到如今……”夫人被戴上了手铐,“你现在再装好人也没用了,爸爸。山城因为被你们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不明不白地死在牢里……还有,贵善,现在的我也许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但是幸子要拜托你了……”
“好!”贵善答应了一声,然后,夫人被带走了。
平次叹息,“原来她之所以杀人,全是为了要让女儿获得幸福,顺便替前夫报仇,我说得没错吧,工藤!”
新一吐气总算把问题解决了,平次苦笑,“原来一开始我的推理方向就错了。这一次我可是输得心服口服啊!工藤,你不愧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推理能力的确高我一筹。”新一摇头,“你错了,推理是不分输赢高低的,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无论用什么方法找到真相都是可以的。”
平次很是震惊,这次的打击有点大了,自己兴冲冲而来,最后却惨淡收场。平次恢复了正常,“说的对,我就是太在意输赢了,才会不够冷静。”此时,新一看着服部平次,冷冷一笑,运起时间法则,将时间停止。
登时,所有的人都动不了了,新一再将服部平次杀死,彻底毁尸灭迹,然后造了个傀儡的服部平次出来,然后才让时间恢复。
自此,服部平次成为了新一的木偶!
夜晚,一间酒店的客房内。幸子从睡梦中被人摇醒,他醒过来,却看见自己居然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旁边,贵善和新一正看着他。
“贵善,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工藤先生,你怎么也在?!”
贵善嘿嘿一笑,说道:“幸子,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卖给工藤先生了,以后你就是工藤先生的女人!”
“什么?贵善,你胡说什么?!”幸子大惊失色。
贵善此时已经被新一洗脑了,当下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桂木幸子大吃一惊!
新一神秘一笑,伸手冲她招了招。
桂木幸子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又觉得似乎有些大惊小怪,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工藤先生。。。。。。你要干什么?放。。。。。。放开我。”
桂木幸子叫道,害怕惊醒了外面的人,声音压得很低。
新一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火热的嘴唇吻在了她雪白优雅的美颈上。
桂木幸子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一个男人火热的嘴唇紧贴着她的玉肤,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这样。。。。。。”
新一的禄山之爪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指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乳罩都渐渐露出大半,桂木幸子知道新一打算干什么,眼泪登时夺眶而出,颤声道:“不要。。。。。。我。。。。。。我虽然对你很感激,但是我不可以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请。。。。。。请放过我吧。。。。。。”
刚才她出于对新一的感激和好感,可以半推半就忍受他的骚扰猥亵,但是,她心中贤妻良母三从四德的伦理道德还是不能接受进一步的失身失贞。
不喜欢听到她说话一样,新一猛地把手指挑高,挑起了她优美的下巴。
桂木幸子半是紧张半是恐惧地看着新一,娇喘吁吁不敢动弹。但新一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乳罩撑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新一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桂木幸子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新一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对不起,请恕女儿不能陪在您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妈妈,桂木幸子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头撞向新一的怀里。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只觉新一的胸膛宽阔强壮,她的头仿佛撞进麻包里面似的,有点头昏脑胀,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
热,好热。为什么,为什么又酸又痒?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桂木幸子只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到脚已经什么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沈。
胸口一阵发紧,桂木幸子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乳房上正捏着一只男人的手——那个新一,此刻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条粗大的巨蟒,坐在床边把玩着她的身子。
桂木幸子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四肢也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新一悠闲的拨弄着桂木幸子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她羞耻的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痛,却又让一双淑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捻着乳头玩弄了一阵,新一张开手掌握住了桂木幸子双乳,揉面团一样画着圈子。双乳被推挤到一起时,新一便双手拇指交错在另一边乳头上按揉一下,不亦乐乎的完全没有干别的的意思。
胸前先是被压迫的沉重,接着是被挤揉牵扯的微痛,桂木幸子蹙眉抿唇,无奈的忍耐着,但随着那双手耐心的不断在她娇嫩的胸乳上施加忽大忽小的力道,胸部的憋胀越来越明显,奇怪的感觉牵动了她的腰胯,若不是双腿不能移动,怕是早就被股间那流窜的热流惹得绞紧到一起。
看桂木幸子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迷乱,新一眼中露出嘲弄之色,一手托住丰腴乳肉继续揉动,另一只魔手一路抚摸下来,直取那卷曲芳草下嫣红的柔软裂隙。
“唔——”
发不出声音的桂木幸子只能用鼻子哼出羞愤的呻吟。新一大掌盖着整个荫户,轻轻一压,因胸乳的动作而渗泌出来的粘腻蜜汁本来积存在并拢的肉瓣之中,现下则因这一压挤出了些,沾在新一温热的掌心上。
新一嘲弄的伸掌到桂木幸子嘴前,把掌心那片湿滑尽数涂抹在她红艳的唇瓣上。
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掖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让桂木幸子全身都羞耻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慾的汁掖。
把手放在桂木幸子大腿内侧爱抚了一阵,新一开始顺着她匀称的腿向脚摸去,一路按按捏捏,经过敏感的腿弯内侧时,还搔痒一样挠了两下。
身子里的苦闷本就越积越多,这一路的抚摸不凡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让桂木幸子的脑海愈发混沌,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只有新一抚摸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但那双手却尽在腿脚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挪动,距离最紧要的酸麻憋胀之处反倒越来越远。
若是口中能语,桂木幸子几乎要情不自禁的自己把手伸进胯下,在那热胀得难受的荫户上狠狠的揉上两把。
新一不紧不慢的摸到了她雪白精致的足踝,在纤细的脚腕上摸了一圈,抄起了她的左腿。
在她疑惑的眼光中,新一捧着她秀美的嫩足深深一嗅,开始用脸上的面巾蹭着她的足趾,用鼻尖刮着她的足心。
酥痒从她的脚底直透头顶,胯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而更多的浆掖正在缓缓地充满她紧窄的腔道。
她羞涩无比的把头别到一边不敢直视新一,渐渐的,羞耻的感觉逐渐被甜美的酸软代替布满了她娇美的裸躯,让她自暴自弃的生出了“算了,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了,便随他怎么样吧”的想法。
新一仍然耐心十足的捧着她的小脚,用掌心托住足弓,把脚掌托在手上,挪到了他胯下阳根处,用鸡子般大小的粗大肉冠顶着她的玉趾。
初时一阵疑惑,桂木幸子还不知道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等到醒悟过来那是什么,脸颊先是羞红然后马上转成惨白,脚趾虽然感觉迟钝,却也能大概感觉到碰触到的东西的尺寸,她那紧小肉洞虽然从未自己亲自量过大小,也知道若是教这东西挤进穴口,怕是非被撑得裂开不可。
桂木幸子拚命祈祷这新一在自己脚上玩弄一番就能罢手,但心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这样的把她剥得精光大肆亵玩,不急着奸污她的身子只能说明新一有充分的自信好整以暇而已。
新一喉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咕哝,放开了桂木幸子的腿脚,把住她的腰往下一扯,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软软的长腿自然的分开到他两边,大张双股彷佛欢迎他侵入一般。
粗糙的指尖细细的在湿润的嫣红肉瓣上轻轻一刮,肥美的荫户顿时一阵微颤,新一满意地看着身下古典美女桂木幸子的反应,挺动胯下巨物抵住了桂木幸子的耻丘。
桂木幸子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恐惧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但没想到那热乎乎的巨蟒并未深入,只是往她膣口那团软嫩上顶了一下,就拉回到肉缝之外,贴着滑溜溜的肉唇上下滑动。
本以为空虚抽紧的嫩膣即将被大力的插入,没想到那巨蟒只是不徐不疾的不断地磨着她的荫户。磨到一处,那处就像被灌了甜浆一样,憋闷闷的却偏偏又酥又美,酥的她腰后一阵哆嗦。
桂木幸子的鼻音愈发的浓重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一样,而眼角也真的有泪珠滚了下来,半是因为即将婚前失身的恐惧心痛,半是因为穴心子上那团软肉实在紧得难受,酸痒的她几乎要喊出声来。
“唔唔。。。。。。”
哼声骤然带了几分疑惑,新一的棒儿又挪的靠上了些,再往上就要插进她的耻毛之中,她正纳闷那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事到了那里是为什么,就觉得整个下身都一阵剧烈的麻软,舒服的她一下子就是两泡热泪流了出来。
新一用巨蟒顶在桂木幸子荫户顶端,微张的马眼小嘴儿一样轻咬住了那颗娇小红嫩的肉芽儿,又转又顶巨龙抢珠一样把玩不停。
桂木幸子从未被人碰触过珍珠花蒂,自己更是连沐浴时也草草带过,此时肉珠被擒,骤然被点住了要害,略通风月的身子被这强烈的感觉一冲,头脑里一阵发白,颈窝一麻,紧绷的喉头骤然一松,一段破碎的呻吟冲口而出:“啊啊。。。。。。好。。。。。。好美。。。。。。酸。。。。。。酸死我了。。。。。。”
新一停下动作,低头看着桂木幸子那肉缝之中大股晶亮汁掖流出,知道她已经泄了身子,正在甜美余韵之中徘徊。
那强烈的感觉许久都未散去,神智渐渐恢复的时候,桂木幸子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而自己的口中,还在意犹未尽的低低哼着,一阵羞惭涌上心头,她哭泣着喘息道:“你。。。。。。你这小坏蛋大色狼,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新一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是刻意压过的低沈嘶哑:“幸子小姐,莫说我还没占了你的身子,就是已经占了你不说我不说,哪里有人知道?你又做什么要寻死觅活的?难道。。。。。。”
他说话间又往她湿淋淋的胯下一撩,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这样活着,难道不好么?”
“你。。。。。。你坏我贞节。。。。。。我。。。。。。我。。。。。。”
桂木幸子连说几个我,股间肉缝一阵满胀,一根粗糙的指头已经戳进了滑腻的膣内,还未完全退散的蚀骨酸软再度开始燃起,让她怎么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句子。
新一坏笑道:“幸子小姐还以为自己已经在饰演演端?</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