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弄偏过头去与她亲吻,彷佛她口中有世间最绝妙的美味,怎麽也吮不够似的。直将她弄得快要背过气去,才转而轻咬了一下可爱的耳垂,开口时嗓音低沈而魅惑:“叫我,就给你。”
“唔嗯……”欲火焚身的甯宛不由踮着脚去够身後的肉棒,偶尔它下滑时头部甚至会蹭过穴口,光是一蹭而过的亲吻,全身便是一阵颤栗,叫他?要怎麽叫他?甯宛脑子彷佛打了结,试探着开口,“梅公子?”
梅公子……关系都发生到这一步她还叫自己梅公子。梅青弄心头不快,舔吻耳垂的唇舌不知不觉便用上了牙齿,惩罚性地咬得她一声轻叫:“叫相公。”
“相公……快给我……”甯宛从善如流,话音刚落,便被他从身後分开双腿至肩宽,并揽着她的小腹一把将臀部拉高,早已湿答答的私处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微风拂过的凉意叫她打了个冷颤。接着便是他携着狂猛之势的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她饥渴的小穴。
“啊!啊呀~”犹如被他用肉棒钉住一般,光是一个插入的动作就差点让她双脚离地,媚肉被巨刃层层顶开,一寸寸抚慰的酸麻传遍全身,因爲他来得又快又猛,简直让她有一种心脏都被顶出嘴唇的错觉。
“嘶……”那内璧果然如记忆中一般温热紧致,箍得他一生修爲都差点交代与此。强吸一口气忍住要射精的欲望,梅青弄双膝微屈,两手抓着她丰盈翘起的臀肉,配合着开始缓慢套弄。
“相……相公……慢一点。”那微凉又粗硬的肉棒,简直像爲她而生一般,又因爲这特殊的姿势入得又深又巧,刺激到前几次都未曾到过的地方,因而快感也加了倍的累积。
相公两个字犹如一记催情药一般,梅青弄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将把玩臀部的手移向腰间固定住,然而开始疯狂地耸动臀部。
此次她柔软的臀都撞在自己坚硬的小腹,粗大的肉刃如同冒冒失失闯入极乐园,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左奔右突。穴口的两瓣嫩肉早就撑得绷圆,每次尽根没入其中时,饱胀鼓囊的肉袋都会拍打在嫩肉,发出“啪啪”的声响。还伴随有两人情动时溢出的淫液高速摩擦後“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淫糜而放荡的曲子。
“啊~不……不要~不要这麽大力……”甯宛别他撞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哆嗦着承受一次猛过一次的进攻,那硕大的龟头早就不遗余力地撞入花心,其上的龟缝每一次亲吻都让她双膝发软,全身血液奔流。这一刻,不知是淫毒的作用还是情欲本身的魔力,她忘了周遭沈睡的族人,忘了两人之间无法化解的恩怨,只剩下他次次重复、又次次新鲜的抽插,撞得她头脑发热,如坠云端。
梅青弄的眸色早已变得深幽,在几缕月光的映照下如千年寒潭难以琢磨,没有一丝温度。他抓着女子的小手,环到她平坦的小腹,身下撞击的动作不停,坏坏开口:“宛妹你摸摸,相公都撞到这里了。”
小手隔着皮肤,彷佛都能描绘出龟头的形状,巨大而硬挺,可想而知他入得有多深。这一幕叫甯宛面红耳赤,庆幸男子只是在她身後动作,又想起男子今天晚上的举动,遂娇羞地开口:“相公……相公的大肉棒最厉害了,入得宛妹……好……好舒服……”
闻言梅青弄闷哼一声,再没心思去逗弄她,专心揽着小腰猛力肏弄。女子轻盈的身体次次都像是要被撞飞出去一般,又被他大手揽了回去,丰盈的臀儿被压扁又弹了回去,不用去看,她胸前绝美的雪乳一定随着他顶入的动作剧烈摇晃,已有滴滴汗珠飞溅而下,带着晚风的凉意。
“啊啊~太……太快了……”全身的力气都消失,每一寸骨肉都酥酥麻麻,像被打散重组一般,只剩下相连处极致的快感一波一波传遍每一根神经,甯宛只能惊声媚叫着,包容着抚慰自己的肉棒。感受到他粗硬的毛发次次拂在敏感的臀肉、绷圆的嫩唇,身体都不再是她自己的,除了灵魂深处的保留,两个人彻底融爲一体。
“宛妹……”喃喃叫着她的名字,明明才相识几日,却彷佛比过去几千年的寂寞还要真实刻骨。梅青弄丝毫不觉疲累,“啪啪啪”耸动着腰臀,肉棒带出的花液濡湿了自己半褪的衣衫,就在他重重几次撞击之後,面前的女子突然仰着颈脖,声调突地拔高,那咬着自己肉棒的小穴一瞬间收紧,已是要达到顶点的节奏。见状他再次加大撞击的力度,女子已只剩脚尖撑着地,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开花口,两人几乎同时粗喘着,达到了高氵朝。
如坠云端的高氵朝余韵久久不散,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不变,目力超常的梅青弄看见极远的天边,一轮红日已悄然跃起。这夜,爲何如此的短呢。</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