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田拍打了几下她雪白的奶子,顺手将震动棒从最高档位调到了最低档位,震动棒的震动幅度和速度瞬间减弱。
「啊~~主人不要~~~呜呜呜呜~~~好想要~~~好难受~~~」本来纲要达到下一次高氵朝的阴穴,突然缺少了外界的刺激。整个小穴里好像被无数条小蛇噬咬着一般难受,缓慢的震动反而变成了最痛苦的折磨,陈默茹现在只希望能有什麽东西安慰自己寂寞的下身!
「想要就自己解决,什麽时候把自己玩到让主人按捺不住了,才能得到主人的肉棒喔!」
「呜呜呜~~~腿好麻~~小穴好痒~~~」陈默茹本能的一上一下的抬起下身,使得震动棒可以来回摩擦自己淫荡的媚肉。
这种感觉羞耻而奇怪,明明是没有生命的坚硬物体,却带给鲜活柔软的阴穴无限快感。
「哈哈哈!浪婊子!用手揉自己的奶子。对!就这样,想像是在被主人玩弄,狠狠的蹂躏它们,用力捏坏自己的骚乳头!哈哈哈!贱货,果然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嘛,这麽快就进入状态了!」
他後退几步,随手拿起手机,聚焦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好了,现在是你自己的表演时间,说说自己有多骚多贱多淫荡!三,二,一,开始!」
「嗯嗯嗯~~~啊啊啊~~~」陈默茹沈浸在自己的慾望中。上次她用手自慰显然不如这次有震动棒辅助的感官刺激来的强烈,在加上刚刚为宫田口交,整个人早已被慾望推上了不知道第几次巅峰。
陈默茹的脸上和前胸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和着嘴里残留的白色液体汩汩流出,淫靡至极。她大幅度的蹲起,使得下体的震动棒能一次一次狠狠的插入自己,小腹剧烈收缩着像是要从这个没有生命的震动棒里吸出异性的精华。双乳随着她的起伏颤抖着,又被她自己的双手抓住,狠狠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啊啊~~~贱奴是全世界最下贱的性奴隶,是一条只会交配的骚母狗,不知廉耻,又骚,又贱,又淫荡~~呜呜呜~~~」
「你现在在干嘛?」
「贱奴~~~啊啊~~是骚母狗,把震动棒插在骚穴里,骚穴好麻啊啊!用手揉自己的奶子,捏自己的奶头,啊~~~好想要主人的肉棒啊啊啊~~~好贱好羞耻啊啊啊~~~要去了~~啊啊!」
陈默茹终於精疲力竭,双腿完全支撑不住,本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麽大一根震动棒就这样狠狠的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呜呜呜~~~」陈默茹只觉得下身被狠狠的戳入,整个人好像要被戳穿了一样,又痛又胀,却又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氵朝,只觉得淫荡的液体从身体的最深处喷出。她下意识的收缩小腹,那淫荡的液体就沿着震动棒一股一股的流到了地上的调色盘里。
她一失神,微胀的膀胱竟然也被刺激的直直喷射出一段透明的尿液。
「哈哈哈!说你是条骚母狗真是一点都不委屈你!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到失禁!贱货!」
宫田欣赏了一遍自己刚刚拍的视频,抬头却见陈默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咬着唇,隐忍着抽噎,那样子实在是人见人怜。他觉得好像有许多极细的小针扎着自己的心一样,又痒又痛又无法解除。
宫田盘腿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抱着她的上身。
「呜呜呜~~~宫田~~~」
「怎麽哭的这麽伤心,刚刚不是挺舒服的麽?哪里受伤了吗?」
「呜呜~~~下面被插的好痛,刚刚整个一根都进去了,呜呜呜~~~」
「没事没事,这根震动棒不会戳坏你的小骚穴的。主人测量过你小穴的深度,你忘记了?」
「唔~~~」陈默茹咬着唇,想起之前宫田曾经把一把尺子插进她的下身认真测量,而且还将测量结果跟孙木舟讨论的画面,本来高氵朝後潮红的脸色顿时羞的好似滴血一般。
宫田笑了笑,一只手按住了她下体早已勃起的阴蒂,一只手迅速的抽插还埋在她体内的震动棒。
「啊~~~主人~~~啊啊啊~~~呜呜嗯嗯嗯~~~啊啊~~~」震动棒不知什麽时候又被调到了最高档,陈默茹在宫田双手的刺激下脑中一片空白,淫荡的浪叫着。
宫田突然抽出震动棒,陈默茹小穴中的淫水顿时喷涌而出,大量的液体灌满了调色盘的每一个格子!
「小骚货水可真多!这些水足够我们画一幅水彩画了,哈哈!现在舒服了吗?」
「嗯~~~啊~~~」陈默茹虚脱的倒在宫田的怀里,大脑麻痹,低低的媚叫着,还沈浸在刚刚高氵朝的余韵中。
宫田看着怀里的小人,真是又怜又爱又想立刻把她吃乾抹净!他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啊!痛~呜呜~」异常敏感的痛觉立即把她带回了现实。
陈默茹发现宫田正在用调色盘里自己的淫荡液体化开各种颜色的调料,突然想起来宫田之前说要自己用那张画里的姿势画画!
「宫田,不要了~~」陈默茹赶紧求饶道。
「小贱货!做事要有始有终!你今天爽成这样,难道我们不该把这麽有纪念意义的一刻留下来吗!哈哈哈!」
「呜呜~~~主人~~~」
「乖!先休息一会儿,等我调好颜料我们再继续!」
陈默茹累极了,枕在宫田的胸膛里沈沈睡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