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眯似乎是被她这句挑衅激怒了一样,司空换着花样在浴室里干她。空荡荡的浴室里回响着她满足的浪叫,各种类似“坏掉了轻一点”,“要死了要死了”,“骚穴要被大鸡巴撑破了”的浪荡话连连,就算是最放荡的妓女恐怕也会面红耳赤。
最后当司空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的时候,她已经什幺都说不出来了。嗓子一片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久了的关系。
“现在松点了吗?”
司空亲吻上她的嘴唇,将口中的水渡给她,让她润一润干渴的喉咙。
她软绵绵地白他一眼:“是我松还是你软?”
看司空眼睛一眯好像为了证明他不软还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很怂地服软:“我错了。”
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司空也不再折磨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把她抱进浴缸里清洗,拿毛巾擦干以后又把她包进睡衣里,然后丢在了床上。
床单早就被换过了,糊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旧床单被他顺手扔在了洗衣机里。
全程葛优瘫看着司空善后的她睁着一双死鱼眼:“你也太贤惠了吧。”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贤惠两个字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司空挑眉,却看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情欲的熏染,她的眉目清丽得像是出水芙蓉,眼波婉转尽是狡黠:“按照年龄来算,你还称不上男人吧?”
“你被称不上男人的干成那副样子?”司空意有所指地把目光投向她被睡衣包裹着的身体,似乎在提醒她刚刚有多放浪。
摸摸鼻子她选择沉默。明天可是周末,看司空这副还很行的样子,恐怕她再多说两个字,就可以睁着眼睛看太阳升起来了。
有点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看司空忽然站起来以后更是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体,她咽了口唾沫:“不,不来了啊,再来的话,我……”
“晚安。”
额头上忽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像是柔软的云絮,留不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她的眼睛睁大,只看到司空后退了两步,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我睡沙发就可以了。你母亲也不希望有男生擅自睡她的房间吧?”
事实的确是这样,她也说不出挽留的话。眼看司空的身影消失在门扉之后,她拉过羽被盖在身上,默默地垂下了眼。
人心太复杂,她看不透,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不然会受伤的。
“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你说对吗?”
这句话,却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