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哪里躲得开?再加上胸前作恶的唇舌,一会儿用舌尖舔、顶,一会儿整个含进去吸、咬,弄得酥娘越发难耐,只觉得下腹一阵空虚,似乎还流了些黏黏腻腻的东西出来。
“公爹……”酥娘终究却不过,咬着唇叫了一声。
程瑞堂轻笑一声,咬了一口樱果,“叫错了,该罚。”
酥娘一呆,“那……叫什么?”还是先问清楚,无论如何不会乱叫了,免得自己吃亏。
“自然是叫相公。”程瑞堂调笑,“你见谁家公公跟儿媳做这种事?只有夫妻才会如此呢。”
说着又有几分不满,“可恨叫青梓抢了先,这儿媳的名分是改不了了。不过酥娘放心,夫君一样疼你。”
一面说着,手就滑到了酥娘双腿间的隐秘之处。
他也不着急,只在大腿根徘徊摩挲。这地方敏感,没一会儿酥娘就觉得瘙痒难耐,竟是双腿并拢,轻轻磨蹭起来。
程瑞堂抽出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倒是会自己享受,为夫果真没有看错,好生调教一番,娘子怕是再也离不得夫君的大家伙了!”
说着伸手掰开了酥娘的腿,“不过今日不要你来,只需躺着让为夫伺候就是了。若是想主动,将来有的是时间呢。”
酥娘也不知他的话为何这样多,却又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身上难受,眉头也皱了起来,只扭开脸,不让程瑞堂瞧见。
其实程瑞堂何尝不想畅快发泄?他今年正是而立,龙精虎猛,偏妻子去世早,他也不愿将就那些庸脂俗粉,誓要再娶个世上最好的女子。谁知好容易看中的,竟是选来给儿子冲喜的媳妇!
他憋了这些年,自然也是迫不及待,只方才说了,今夜定要让酥娘高氵朝迭起,好生享受一番云雨滋味,得了趣儿,将来才会心甘情愿俯就自己!
所以这会儿再是火急火燎,坚硬如铁,也只能忍着!
见酥娘眉宇间已有了些许欲求不满的难耐之色,他这才将食指探入花丛之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