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佘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佘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佘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么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佘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了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巴。”
佘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决不留下一个男仆,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佘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佘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道:“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遇到了一位‘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盯着佘赛花的脸笑着说:“我不相信,这事绝不可能!”
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的,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Bi,现在还隐隐发痛呢。”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一览无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佘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Bi,见里面充满了血丝。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辰,就把我干成这个样子吗?”
佘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She精呢!”
六娘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佘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说是哪天?在哪里?”
佘赛花说:“你也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错不了。我对他是谁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佘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六娘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快说哪天巴?”
佘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六娘柴郡主说:“求求你,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哪天巴?”
佘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佘赛花又重复叮咛说:“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佘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千万小心!”
六娘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着享受?”
佘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着?”
佘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道:“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赌气说:“不告诉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巴。”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佘赛花说:“那好巴,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Bi,不一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佘赛花屋外,听听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
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当作是佘赛花了。
杨宗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宗保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巴。”
杨宗保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来,先让好老公亲个嘴。”
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杨宗保就问:“嗳?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杨宗保又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完你,看你说不说话。”
杨宗保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芭,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听见声音好熟,就想问她是谁,没等张口,鸡芭已经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芭,引入自己的小Bi。由于已知他鸡芭巨大,暗中运起“涨Bi术”把小Bi张到最大,再加上小Bi早已Yin水涟涟,杨宗保的鸡芭插入时,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芭攮入他的小Bi,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芭每次都要把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
而那Gui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像小儿嘴在吸吮着它一样,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Yin液,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Bi撑到最大,“涨Bi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芭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Bi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Yin液,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再想运起“涨Bi术”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吸精术”都像对它没有一点用处。
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等极小的声音。
但就是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百次的抽Cao,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Cao巴…,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Rou棒…真大…太烫了…,啊…Cao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Cao死我了…,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Rou棒…,……,哎哟,烫死我了…Cao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巴!…我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巴…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Yin叫声逐渐减弱,慢慢地在极度快活中,昏昏睡去……
佘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把她的小Bi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
但就是这样,在那女人的Yin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芭,塞入小Bi里,使劲地来回抽动,在没有尝到杨宗保那巨大的鸡芭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叫声了,知道她快活的死过去了。佘赛花也顾不得拔出小Bi里的假鸡芭,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杨宗保说:“宗保,你就饶了她巴,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应道:“让我来替她巴!”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佘赛花大吃一惊,顾不了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华,你轻点,你都把我抓痛了。”来人正是佘赛花的三儿媳三娘周春华。
佘赛花问:“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