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想了想说:“八十块,行不行?”
凌飞笑了:“你说得太少了。好,既然是学徒,我今年给你一百二十块一个月,以后每年加二十块,三年期满,你学得毕业,我给你两百块一个月,但前三年每月我只给你八十、九十、一百块,余数三年期满结帐,要呆不下三年,就一分没有,怎么样?”
“真的?”苏汉青和苏珊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就是苏汉青的工资也不过是一百二三。
“当然真的,而且年底干得好的还有奖金,不过也有折扣。”
“好,我跟你学。”苏珊道。
苏汉青又拍了一下凌飞的肩膀道:“好,凌飞,我把珊儿交给你了,以后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出声,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会帮你。”
“好。”凌飞又交待了一下苏珊明天上班,便告辞了。
第二天,凌飞和江霞喂好鸡鸭,正准备给荔枝施肥,苏珊来了,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一头瀑布似的黑发,粉红色的|乳罩束住一对浑圆的玉|乳,隐约可见,一见凌飞,便高叫道:“老板,我来了。”
凌飞打量了她一眼,问道:“小姐,你是来做工呢?还是来秋游?”
苏珊看了自己的打扮,不由脸红了起来,今天不知为什么,自己特意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却换来了凌飞的奚落。按往日的脾气,苏珊肯定会发作起来,但今天不知如何,在凌飞面前,她就发作不起,嗫嚅道:“人家就去换嘛。”
凌飞对江霞道:“阿霞,你去帮她安置一下。”
江霞应声走了过去,和苏珊一起卸下自行车上的行李,走进了自己的住房,指着另一张空着的床道:“我叫江霞,你和我住在一起。”
苏珊自我介绍道:“我叫苏珊,喂,老板好凶啊,你来这儿多久了?”
“我到这儿半年了,其实,老板并不凶,他对我们挺好的。”江霞一边帮苏珊打开被包,一边说。
苏珊打量了一下江霞,只见她健美的身子,丰腴而不失苗条,瓜子脸,长睫毛,双眼有神,不由道:“他对你怎么好法?”话语之中,竟有点儿酸气。
江霞没有听出她的的醋味,只是说了凌飞不少好处,等到铺整完,才说道:“你换衣服吧,我去干活了。”说毕走了出去。
苏珊望着江霞的背影,脸上泛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她从包里拿出一身旧衣服,换好,这才到了凌飞工作的地方,“这样行了吧!”她冲凌飞叫道。
凌飞看了她一眼,说道:“还算可以,小姐,现在先帮放肥料。”说着给她讲解了如何做法。苏珊倒也聪明,只讲几下,便已明白了。
一天的工作,喂鸡鸭,完了还要给荔枝施肥除草,另外还要挖一座宿舍的地基,累得苏珊心里直叫苦,但也不敢说出来。吃了晚饭,洗了澡,洗了衣服,苏珊正坐在门口和江霞聊天,凌飞从屋里出来了,一边在手压井边打水,一边问道:“小姐,辛苦吗?”
苏珊硬着头皮说:“不辛苦。”
“好,算你硬,过几天别叫苦就好了,你问问江霞,初来时她怎么样?”
苏珊转头正想问江霞,却发现江霞正盯着一个地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苏珊不禁脸红了起来。原来,凌飞已解动了外衣,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正在那里洗澡。她想不看,却无法挪开眼睛,凌飞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肌肉,也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而且,凌飞偶然转身,胯下鼓鼓的地方,更加令她心动,令她向往。她心想,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和那小孩子的一样?看来,不但是男人对女人的私|处好奇,女人对男人同样也存在好奇心。
直到凌飞走进屋里,换了衣服出来,苏珊才回过神来问江霞:“你初来时真的觉得很辛苦吗?”
江霞点了点头,她似乎发现苏珊知道了她的秘密,脸红了起来。
凌飞刚好走出来,便接口道:“她来时,手上生了茧,还哭了好几晚呢!”
“我不来了,你取笑人。”江霞娇嗔地叫着,走进了屋里。
这时,章平过来,说有一头猪厌潲。凌飞便叫上苏珊,进了猪栏。弄了半个小时,这才算完成,苏珊回到屋里,还闻到一股猪粪味,但她竟忍住了。她想起刚才凌飞半裸的情景,问江霞:“喂,你老是这样看,何不找他试一试?”
江霞啐了一场:“要试你自己去试。”侧过身去没有作声,不知是否睡着了。
苏珊见江霞不答话,也只好不作声,白天的辛劳,使她无法胡思乱想,很快也入睡了。
一个月后,苏珊的喂养技术已掌握得比较熟练,身子也在劳动中锻炼得更加壮实,胸脯更加丰满了,那高耸的双峰,惹得凌飞经常往那里注目,她心里非常的高兴。这个月,她心理也成熟不少,凌飞的健壮,英俊萧洒,智慧博学,使她产生了爱慕之情,每次看到凌飞洗澡,都不由想入非非,尤其有时凌飞胯下撑起帐篷,那庞然大物,真是令她又怕又爱,只是不敢贸然投怀送抱。
这天中午,凌飞忽然找来苏珊和江霞,对二人道:“我要出差两个月,简单问题,你们处理,大的可打电报催我回来。”说着把一叠笔记放在桌面上,对苏珊说:“这些是我年多来的观察、处理日记,你认真看看,并把每天的情况记下,相信对你学技术有好处。”
苏珊急忙问道:“你出差到什么地方?”
“到地方我再把地址告诉你们。我走了,你们多辛苦一点。”凌飞说完,提着行李走了。
四
初夏,天气已非常火热。凌飞赤着膊,穿着一条裤衩,搬了一张躺椅,在门前乘凉。刚坐下,一个两岁多的女孩蹒跚地向他走来,嘴里叫道:“舅舅,舅舅。”凌飞见状站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问道:“莲莲,爸爸呢?”这是章平的女儿,凌燕还在家里坐月子,因而只有父女俩在此。
莲莲乖巧地依在凌飞的怀中,说道:“爸爸正在洗澡。”忽然小眼一转,叫道:“珊姨来了。”凌飞转头一看,苏珊搬着一张高凳,摇着扇子走了出来。半年多的劳动,使得她更加健美壮实。今晚她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鼓囊囊的胸脯一起一伏着,双腿之间,坟起一片,在月光之下,显得朦胧而神秘。
莲莲挣脱凌飞的怀抱,扑向苏珊。苏珊疼爱地抱住她,问凌飞:“燕姐生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凌飞说着,躺了下去,说:“其实男孩女孩都一样。”
“可不一样。”章平搭话道,他也走了出来,“飞哥,这些事你不用多说了。对了,今天你上山,荔枝情况如何?”
凌飞道:“长势不错,章华三个人做工还可以。阿平,你收得多少荔枝核了?”
章平道:“有三四十斤。飞哥,你收这些东西干什么?”
“准备搞嫁接,卖果苗。明天,我就拿去先种下,以后,有多少收多少。”
苏珊道:“飞哥,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你放心好了,养殖的事,你已经基本学好了,可以独当一面,过两天,我再请一个人来,便可以放心上山搞荔枝了。”
莲莲受到冷落,很不高兴,她走到凌飞面前,嘟着嘴说道:“舅舅,人家都有舅妈,我为什么没有?珊姨当我舅妈好不好?”
章平喝道:“莲莲,别胡说,快回去睡觉。”说着,拉着莲莲走了。
苏珊听到莲莲的话,心里很舒服,她看了凌飞一眼,却发现凌飞根本没有反应,便说道:“飞哥,今天那个李玉良,是江霞的嫂子?”见凌飞“嗯”了一声,又问道:“听说她也在这做过半年工,对吗?”还是没有声息,她又接着说:“对了,她那个儿子,多象你啊,别是你的儿子吧!”
凌飞一听,震动了一下,淡淡地道:“你啊,真多嘴。”说着想要抢过苏珊的扇子。
苏珊却不给,她挪近了一些,轻轻地给凌飞摇扇。凌飞的震动,她已经看在眼里,尤其,看见胯下的地方开始鼓起,便已知道他想什么,不由得使她也想起了昨天中午的事。
昨天中午,凌飞要去给母猪配种,她想跟去,凌飞不想让她跟,她以怕三年后不让她毕业作理由坚持跟去了。凌飞当然反对不了。到了栏内,凌飞一边给苏珊讲解怎样判别母猪发情,一边动手把导管插进了母猪的生殖器,给母猪受精。
苏珊看着那管儿插进了那个地方,忽然想起凌飞胯下之物,如果也插进自己的……想着想着,她全身发软起来,只得依着墙站着,根本不知道凌飞说些什么,心中只想着那事儿。
“珊珊,你怎么啦?”凌飞办完事,见状问道。苏珊红着脸没有作声。凌飞打趣道:“珊珊,是不是你也发情了?”
“你……”苏珊又气又急,挥起粉拳直擂凌飞的胸膛。
凌飞久不近女色,也一下子冲动起来,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吻了下去。
苏珊整个儿崩溃,全身依进了他宽阔的胸膛,被吻得全身无力,鼻息咻咻,直到凌飞放开,她还沉浸在另一种天地。
“对不起,珊珊。”凌飞歉疚地说,拿着什物匆匆走了。苏珊还在那儿出神。
“珊珊,天晚了,睡吧,明天工作还多。”凌飞的话,把苏珊惊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的一条大腿已搁上凌飞的大腿,凌飞正用手把它放下来。
苏珊望着凌飞搬着躺椅进了房间,她咬了咬牙,跟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珊珊,你……”凌飞放下躺椅,回过身来,看着苏珊不知所措。
“飞哥,象昨天一样抱我亲我。”苏珊大胆地恳求。
凌飞捉住苏珊的双肩,摇头道:“不,珊珊,你是个好女孩,你爸爸把你交给我,我不能把你变坏。”
“不,在你身边,我不想做好女孩,我要做坏女孩。爸爸说把我交给你,我的理解是把我的一切交给你。”苏珊坚决地说,人也贴上了凌飞的胸膛。
“珊珊,我不能。”拥着苏珊火热的胴体,凌飞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
“为什么?”苏珊离开凌飞的怀抱,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是为了你有妻儿?为什么李玉良可以,我不可以?”很快,她便赤裸裸地站在凌飞面前。
苏珊那柔和流畅的线条立刻呈现在凌飞的眼前,那Ru房是那样的高翘,顶上那两颗草莓红艳艳的,沿着雪白的小腹下移,坟起之处芳草萋萋虽然还看不见那最关键的地方,可是更令人神往。凌飞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玉良她有丈夫,如果你怀上了孩子,你叫我如何交待?”
苏珊闻言,知他心已动,心中暗喜,腻进凌飞怀里,低声说道:“放心吧,今晚是安全期,就算带上了,打掉还不容易?”一边说,一手已经轻轻地拉下了凌飞的三角裤。
凌飞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有力地将苏珊拥在怀里,两人滚到了床上。凌飞的大嘴雨点般地落在苏珊的娇脸上,椒|乳上,时而舔、时而吸,大手则在那神秘的峡谷里寻幽揽胜,他的挑逗技巧是何等的高超?很快,就将苏珊弄得淫液横流了。
“喔,爱我,飞哥,好好爱我!”苏珊呓语着,玉手也在凌飞的身上摸索,可惜,尚有经验的她,却始终抓不住主要矛盾。
凌飞受不了了,他把苏珊压在身下,膝头用力分开苏珊的一双美腿,那小弟弟在苏珊那娇嫩的洞口上逡巡,紧盯着苏珊说道:“珊珊,我要进去了,你不后悔?”
“绝不!”苏珊不但嘴里应着,身体也采取了行动,屁股用力地往上挺着。如果说刚才只是精神上的向往,现在则是肉体的迫切需要,因为她觉得自己体内十分的空虚,非要有一样东西进去填充不可。
凌飞也只是问问而已,他那里还能控制自己,听到苏珊这么一听,小弟弟便用力挺进,只一下子,便将苏珊由女孩子就任了妇人。
破瓜之痛使苏珊惨呼了起来,可是,随着凌飞多次的进出,很快她的痛呼便变成了快活的呻吟,“快啊……飞哥,快啊……我好舒服。”身体也由开始的默默承受,变成了主动的迎合。
凌飞久不知肉味,也尽情地进攻着。
“美,美。”一次高氵朝之后,</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