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淑馨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丁香殿主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叶凌紫的粗壮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纪淑馨只觉|乳上一热,丁香殿主暖暖温温的小嘴已移了下来,啣住了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纪淑馨的淫欲撩了起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了,听着纪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
纪淑馨娇呼着,浑然不觉叶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纪淑馨再站不住脚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叶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她娇喘着,无可自已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滑下了脚边,全无阻碍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乾的。
纪淑馨轻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再逃不了了,叶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过来,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的那样深入,那热力烤的她全身发烫,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时逗她,教她照着话做,羞的纪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纪淑馨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终於,纪淑馨趴上了柔软的床褥,双手和双膝顶着床,给叶凌紫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纪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叶凌紫的淫棍烫在股间,就羞的她想逃离背后男人的征伐,但在这动作下又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双手仍在纪淑馨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丁香殿主的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纪淑馨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
纪淑馨柔媚已极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他胯间紧紧贴着,夹着叶凌紫蛇头一般锐利的Gui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胸前则被亲亲蜜蜜地舔啜着。现在的纪淑馨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男人是谁了,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佔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纪淑馨为他Kou交,将他的棒棒吮乾,只求发泄的她大概也会不顾羞耻的做吧?
纪淑馨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已忍不住欲火的叶凌紫业已佔有了她,攻陷了纪淑馨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黑黑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滥的香露玉液,染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
上次纪淑馨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他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叶凌紫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佔有的好处。虽有着圆臀的屏障,叶凌紫没能完全发挥长大淫棍的优势,但尖锐的Gui头仍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酥酸,刮得她香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叶凌紫伏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纪淑馨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纪淑馨淫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了背后上来的快感。
身上同时被两双手、两张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弄着,纪淑馨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
纪淑馨已经泄了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氵朝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觉将她的精力全汲了出来,让纪淑馨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的再没动弹的力气了。她仍旧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着,给叶凌紫快意地抽送着,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时已离了开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纪淑馨那种淫浪叫喘声的魔力侵袭了吧?
纪淑馨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叶凌紫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个直,带着淫棍也顶的更深了些,只胀的纪淑馨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想到叶凌紫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Cao入让纪淑馨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了仙境,给叶凌紫在体内深处好好地抽送了几下,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了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了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你坏死了,紫哥哥。」纪淑馨趴在床上,叶凌紫在她背上紧紧压着,那胴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纪淑馨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
「怎么了?」叶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只想抱拥着纪淑馨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逗的淑馨那个样子了,才肯带淑馨上床,还给丁香姐姐在一旁看着,让淑馨的面子全丢光了。」纪淑馨的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了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她心里可没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后怎么见人嘛?」
「馨妹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纪淑馨好辛苦的转过了身来,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他胸前,轻轻奉上了香吻:「淑馨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出嫁从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让淑馨变成骚淫无比的荡妇,淑馨也只好认了,只求紫哥哥给淑馨留点面子吧!至少别让淑馨面对姊姊们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叶凌紫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着纪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纪淑馨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话,馨妹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凌紫这棒棒算蛮大的了,不让馨妹湿够了,怎插的进馨妹你那窄窄紧紧,昨晚差点没夹断我的棒棒,美死人了的小幽谷里去?凌紫为了要取悦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也没有,只好和你好好缠绵在床上了。」
「你坏死了,」纪淑馨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淑馨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淑馨?可惜淑馨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呢!紫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馨一切都听你的了。好哥哥,抱紧淑馨再睡一会吧!淑馨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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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已亮了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乾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乾,纪淑馨胴体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吗?」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后怎离得开你?」叶凌紫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染汗水的秀发,让纪淑馨闭着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吟声:「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笫,以后都别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紫哥哥你还说呢!」纪淑馨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蜜感觉,「要淑馨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让姊姊看着,加上这儿和外面又不隔绝,声音一点也盖不住,淑馨的声音昨夜大概都给人听光了。要是你迷上了这调调儿,以后还逼着淑馨和你这样……这样交欢,淑馨以后哪还能有脸见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别怨了,凌紫岂是故意想让你难堪?」叶凌紫挺起了上身,看着纪淑馨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也记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记得。」
「那你还怪我?」叶凌紫故意换成一种很无辜的声音:「丁香当年可惨得很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么好消的?凌紫昨夜为了帮我的小心肝淑馨说情,不只是说好说歹、努力哀恳,为了让她放开心来,还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里的怨火。」
「「御」什么?」
「就是「御女」嘛!」叶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
得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怎么这下会不懂呢?」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淑馨。」提起了夜里销魂,纪淑馨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叶凌紫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淑馨脸嫩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了凌紫的精华。谁叫你那时要逗我,身体都给凌紫用了还叫我非把你当男人看,否则就要离开我?」
「是淑馨错了,」纪淑馨的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叶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给紫哥哥赔礼了,以后淑馨这身子就全赔给了你罢!
哎……」她登时语塞了。
一大早起来,叶凌紫的棒棒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纪淑馨幽谷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了。叶凌紫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棒棒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没了,但盈满了纪淑馨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叶凌紫怀里,给他亲蜜爱怜。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叶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来还想使坏呢!」叶凌紫这才回到了正题:「一看到令尊,什么都忘了,那样子像是只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来想让你尝回她所受过的种种羞辱,甚至还说要把淑馨好妹子剥光身子,交给司马寻手下那群恶豺狼轮过之后,再送给众人享用,算是父债子还。」
叶凌紫爱惜地吻着纪淑馨发白的樱唇,冷冷的,一丝血热也无:「不知道为什么,翔鹰门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到女人都会眼红,如果真把你交给她们,淑馨只怕真会被他们活活轮奸到骨化筋麻,连骨头都留不下来。就算是色中饿鬼也不该这样啊?你们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过度的样子,里外差了好多。」
「外?</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