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麽这麽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麽?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後,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麽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麽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Jian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Jian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於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麽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後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麽?」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麽?」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麽?」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後,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於双手被反剪在後,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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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麽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乾乾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麽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麽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棒棒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开嘴,就把鸡蛋般大小的Gui头含了进去。
张福呼了口气,道∶「用心点吸,吸的老子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後摆动头部,棒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玉芳用眼神的馀光向上看着张福,只见张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水笙,心下一急,更是卖力的舔吸张福的棒棒,想要吸出精来。
张福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低头道∶「教了你这麽久总算开窍了,也不枉费我一番教导了,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Gui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的想要呕吐,但为了保护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着。
张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细学着,待会儿就换你了。」
水笙闻言更是惊慌不已,看着玉芳满脸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痉挛起来。
「也该差不多了。」张福自言自语,推开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见状,连忙抱住张福的大腿,说道∶「给我,我还要┅┅我要你喂我的┅┅肉|穴┅┅」
「丫头今天发骚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没空陪你┅┅」一掌击在玉芳的後颈,玉芳昏了过去。
水笙惊得叫了出来,张福淫笑着道∶「刚刚有没有看仔细?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亲自教你,嘿嘿,嘿嘿┅┅」
张福抢过水笙手中的被单丢在一旁,水笙全身缩在一起,惊怕得连动也不敢动。
张福隔着纱衣来回抚摸水笙的後背,说道∶「我的小绵羊别怕,哥哥我用Rou棒来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说了┅┅」
张福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一双肥手贪婪的抚摸水笙身体的每一处,水笙想要挣扎,却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张福胡作非为,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啊┅┅不要┅┅」水笙感觉到张福的手来到了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羞耻地叫了出来,可恨那只手却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娇嫩的唇肉。
「要进去了喔┅┅」张福分开水笙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伸到水笙的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棒棒,炙热的Gui头顶在水笙紧闭的肉缝上。
水笙知道自己终於要毁在张福的手里,紧闭双眼,紧咬着下唇,心里又一次的浮现了那个面容┅┅
不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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