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赔罪道:“哪有看你的笑话啊?我只是看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举着我的名字,不太敢认而已。”
表妹扮了一个鬼脸,笑道:“原来表哥是这么的油嘴滑舌啊!我要告诉姐姐小心了!”
我不禁奇怪道:“你还有一个姐姐啊?可是为什么要你姐姐小心呢?”
她却是笑而不答。回家的路上,我和这个表妹说说笑笑,很快就打的火热了,她的性格是那种很活泼的,什么话都藏不住,一路上把家里的情况告诉我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她的名字叫艳红,她还有一个姐姐叫做艳丽,艳丽比我要大两岁,她们的妈妈单字名华,我要称呼为华姨。
也没觉得路远,不知觉间便已经到了华姨的家中。艳红上前一按门铃,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梳着一条大辫子的女孩,面貌和艳红很是相似,只是比的艳红要多了几分沉静,多了几分优雅。她身穿一条长可及地的粉红色长裙,把身体整个遮在了里面,却不显得臃肿,裙子在腰间用丝带一勒,正显出了她几乎盈手可握的纤纤细腰。几缕刘海垂落在额间,开门的时候,有意无意之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便向我抛了一个秋波。
一边说笑着,一边走进了屋里,华姨从屋里也笑着迎了出来,华姨虽然是生了两个女儿的妇人,可是身材却依然保持的很好,只是岁月不饶人,一笑之间,脸上还是显出了岁月刻下的印痕。不过不仔细看的话,猛然间,真的有可能把她认做艳红姐妹的大姐姐而不是母亲。
华姨一家对我的到来非常高兴,就这样,我就在在她们家居住了下来,着实过了几天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看着她们母女进进出出,着力伺候我的样子,我不禁淫心大动,从家中出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过淫瘾了。
只是一时之间还摸不透她们的心思,不敢太过放形。平日里有时也会和艳红开些过分的玩笑,却都被这小妮子追打了事。也曾挑逗过艳丽,她却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瞄着你,让你自己都没有了底气。
来得海边不去看海自是说不过去,住了几天我们就商量着一起去看海,可是到了约定的这天,华姨却说自己有事不去了,我只好和艳丽姐妹一起去。到了海边我才发现来得匆忙,忘记带相机了,艳丽姐妹自是懒得动弹,只好还得自己亲自再跑回去一次。
坐车回到家中,拿钥匙打开了门,却不见华姨的影子,我关上门刚要去屋里拿相机,却听见从华姨的卧室里传出一阵悉嗦声,可是当我一走动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心下暗自奇怪,不由走到华姨的门口向内看去,却不料想华姨正躺在床上,我不由下了一跳,害怕华姨责怪我的唐突。哪知华姨却没有反应,看她原来却是闭着眼睛的,正身子向着门侧躺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被夹在两腿之间。身上是一袭睡裙,边角却都是褶皱。
看着华姨睡着的姿态,甚是诱人,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转身想要关上门离去,忽然却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华姨的身子正在不住的打着颤,虽然两只眼睛紧紧的闭着,可是面颊上却全是潮红,分明是极度兴奋后的痕迹。
我起了好奇心,便不再急着离开去拿相机,而是轻声轻步的走进了华姨的房间,因为特别留意的缘故,可以感觉的出,随着我走得离床越来越近,华姨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不均匀,她分明没有睡着,知道我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我不由心里暗笑,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停步在华姨的床前,轻声叫了两声“华姨”,她却依然作出睡着的样子,不肯应声,可是眼睑还是忍不住颤动了几下。这时华姨的呼吸已经逐渐变得均匀了,看的出她正在极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我不禁更为好奇,仔细的看着她。华姨睡着的样子宛若一枝春睡的海棠,两腮被人偷偷的抹上了一抹殷红。脸上的肌肤虽然已经不复少女的娇嫩,可是此时的那份恬静,却是久历岁月才显示出来的从容。此时睡在这里,平时扎起的发髻也披散了开来,蓬蓬松松的散在枕上,更加增添了几分媚惑。
人到中年,身体比起少女多了几分的丰腴,却是更见肉感。隔着睡裙,却依然隐约可见华姨那极为饱满的两个大Ru房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正在暗赞华姨保养的好的时刻,我却突然看到了就在华姨被两腿夹着的那只手的四侧,却浮现着明目可见的水渍。
我不由笑了,此时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上了一副华姨自淫图。思想间,我的鸡芭不由立时挺立了起来,顶着了我的裤子。
就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就在华姨耳朵边压着的枕头下面,正露着一个米黄|色的圆状物体,露出的一端圆圆的。
这时,因为我一直在注视着华姨的身体的缘故,华姨不禁有些吃不消了,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身子转成了平躺,忽然觉得不妥,便又变成了侧身,不过,这次却是改成了面向里面,可是这一下却把那奇怪的东西留在了身后。
我轻轻的探手上前,把那东西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却一下差点笑出声来,你道是什么,这东西入手极为绵软却又深具弹性,大概是|乳胶做的吧,前端是一个圆圆的和尚头,物身上却是疙疙瘩瘩的,做工很是精致,却是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正是一个仿制棒棒。
我不禁暗叹一声,华姨还是一个本分的女人啊,丈夫死了多年,自己终究是一个女人,难以忍受来自身体内部的寂寞,又不想在外面招惹男人,便只好找机会自己过把瘾了。
可是,现在不是有我在这里么,我又不是外人,华姨有事,我自当效其劳。思想间,我只觉的浑身变得火热起来,这真是上天送给我的好机会啊!
华姨此时却是一动也不动,想来她的心中现在必然是极为尴尬,无意间竟然被我窥见了她的秘密,可是我却也一句话也没说,她只好依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副正在熟睡中的样子。
我看着华姨的娇躯,心中除了原有的尊重,却又多了几分怜悯,其实华姨也只是一个渴望抚慰的女人啊!
我把假棒棒轻轻放在床边,因为是夏天的缘故,身上的衣物本来就不多,三下两下就被我脱了个精光。鸡芭早已耐不住寂寞,弹跳出来一副雀雀欲试的样子。
我脱掉了鞋,爬上了床,从背后揽住了华姨的身子,却把那只假棒棒拿在手里,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大Ru房上滑动着。
华姨的身子变得很是僵硬,这下她再也无法装睡了,她自然也明白我什么都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华姨颤着声音道:“乖侄儿,你什么都知道了,华姨一向都很疼你,你还要给华姨保密才是。”
我却没有说话,依然只是拿着假棒棒在她的Ru房上画着,却把身子往上凑了凑,把一个大鸡芭紧贴住了华姨的屁股。
华姨顿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她的股间到处乱撞着,只想找条小缝钻进去,而Ru房也被棒棒挑逗的更加饱胀,背后被一个热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虽然明知不对,却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身子蜷了蜷,好体会一下那多年没有过了的被呵护的感觉,屁股也不由的向后挺了挺。
见我没有说话,华姨不禁更为焦急,说道:“华姨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啊,一个人拉扯大了两个女儿,还得注意自己的名声,可是华姨也是一个女人啊,这也是不得已。你要是说出去了,华姨就真的无脸见人,只有去死了。”
说话间,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哽咽,身子也从新自我的怀中挣了出去,却始终没有转过来,大概还是不好意思面对我吧。
我又往上凑近了华姨的身子,却把假棒棒放在了一边,手放在她的腰间轻柔的抚摸着,平息着她的激动,却还是没有说话,其实我的心中一直偷偷在笑,可是一来不知道该怎么对一个长辈说我想跟她Zuo爱,总不能太直接吧。象嫂子那种关系,平时就比较好,有机会直接上就是了,都是年轻人,谁也不会太过在意,可是一个长辈就不同了。
华姨却一把推开了我的手,一下把身子转了过来,急匆匆的说道:“你一句话也不说,你到底想要怎样?”可是话未说完,却发现我的眼睛正紧盯着她的双眼,不禁底气不足,声音也变小了。
她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大不了你说什么华姨都答应了就是,你倒是快说一句话啊!”
我正等着这句话呢,送上门的艳福焉能不享受。不过,我却是故意的幽幽一叹,说道:“华姨,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只是想能带给华姨一些欢乐,想为华姨做一些事情,现在倒像是我在逼华姨您一般。”
(待续)
8。
华姨听了露出很是不解的表情,讷讷道:“带给我欢乐?”
我笑着说道:“是啊,再怎么我的这条肉鸡芭也要比你这个假的强上几倍吧。”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那条假棒棒,在她的面前晃动着。
华姨顿时满面通红,伸手去夺那条假棒棒,一边说道:“你个小冤家在说些什么啊,我可是你的长辈,你不怕吗?”
我自然不会给她夺走,手向后一背,却用另一只手把华姨揽在了自己的怀里,说道:“怕?怕甚么?就像你说的,你只是一个女人,正需要我的抚慰啊。”
华姨乖乖的把身子蜷在我的怀里,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的一叹:“可是,我们的年龄相差这么大,还有要是艳丽姐妹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缓了一缓,我放开她道:“不要管任何人,现在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我要让你快活!”
华姨听了这话,眼圈不由变得有些红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感动之下,便用唇温柔的擦拭着我的面颊,然后顺着我的发丝吻道我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用小巧的舌头舔着我的胸脯。
这种成熟女人和少女委实是不同,和少女Zuo爱之际,你还得一直关注着她的情绪,加倍带着小心,可是和华姨在一起,我却可以放开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因为华姨会很温柔的服侍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华姨吻的很是细致,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舌头为我做全身洗浴一般,我只觉的被华姨吻过的地方,所有的毛孔都绽放了开来,真是舒服到了极点。我闭上眼睛,一边轻微的呼吸着,一边用手爱抚着华姨的发丝。
华姨一边亲吻着,一边还用手在我的身上按捏着,她捏的地方也是极有讲究,不是普普通通的每个地方都摸到,而像是沿着一条看不见的经脉,随着手指爱抚而下,就如一股电流在我的身体内部随之流动一般,而她的手指就像是在做着导引一般,带着电流在我的身体内四处流动。
我的呼吸也禁不住有些急促起来,这样的享受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到,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不禁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华姨的身体也随着她的亲吻磨蹭着我的肌肤,尤其她的两个大Ru房,正好把我的鸡芭夹在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