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後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
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麽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阴沪都饱含Yin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肥的大荫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荫唇瓣上,来回扫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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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後面弓着身子的姿势;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Ru房、轻掐奶头;而棒棒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後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麽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我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荫道时,她就大呼一声∶“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後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鸡芭滑了出来。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突然┅┅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暗夜」┅┅仁凯-----------------------------
………………
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说!
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麽突然结束。
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氵朝了,才发现那男人的鸡芭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麽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麽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後写情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插┅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後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於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比的荫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Rou棒塞满荫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我,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鸡芭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作什麽┅我都肯!┅┅只要你┅我!死我!”
我自蔚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死┅妹妹的骚!┅干死┅骚妹妹吧!
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我的天哪!┅┅我┅Baby,Fucke!┅┅Fuck┅Me~!!┅┅I…gonnacoe┅now┅┅Aaaahhhhaaaa!┅┅Oh,God,I…┅Co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氵朝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拚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
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吗?
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後别再写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答应以後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後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饥渴似的。
┅┅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佛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
「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吧!
如果见过几次之後,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麽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像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见、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性茭,我的心也就像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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