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而从反面看则可以穿透镜面看到另一边的情形,这本来是欧美国家用来让证人辨识嫌疑犯的道具,可是却被这家宾馆拿来用作窥淫的用途,那侍者又指示镜子旁一个像医生听筒的东西,可以用来听清楚隔壁房里的声响,之后就对我笑了一下,祝我有个很好的夜晚才退了出去。
我赶紧趴到透视镜前去偷窥隔房的动静,只见那房里灯火通明,那个男人无聊地一个人在看着电视,妈妈则不见人影,不知哪儿去了。
一会儿,才见她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身穿的低胸晚礼服已经不见了,另外换上一件银白色的薄浴袍,柔柔的质料,让人很容易从外面看清楚她里面不着半缕,显现出她凹凸分明的胴体曲线。那浴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妈妈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深深凹陷的|乳沟,两座高挺微颤的Ru房,顶端凸起两颗很明显的小豆豆,那应该是妈妈的两粒奶头了,浴袍并不很长,只盖到妈妈的膝盖上,下面露出两条洁白细嫩的修长玉腿,那线条柔美纤细,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使妈妈看起来非常性感迷人。
换上浴袍的她,长发披肩,只在发稍用原来的黑色蕾丝随意地绾个蝴蝶结,脸上还是原来的浓妆艳抹,我想她的用意大概是不让人家在街上碰到时认出她来,因为这时她和平时简直判若二人。
妈妈莲步轻移来到床边,玉手轻解浴袍的带子,缓缓地将那件银白色的浴袍脱了下来,啊!不说那个男人在隔房看得目瞪口呆,连我在这边也看得嘴乾舌燥,惊艳不已,只见妈妈站在床缘,全身肌肤雪白细嫩,欺霜赛雪、微显光泽柔润的大Ru房,尖挺饱满地耸立在她的胸前、平滑浑圆的小腹,下面浓密的荫毛中,现出一个鼓蓬蓬的肥嫩阴沪,配着二十四寸的柳腰和约有三十七、八寸高翘肥大的雪白玉臀,下身粗细均匀的白嫩大腿,像是一座性感的女神雕像,看得隔房的男人和我都猛吞着口水,忍不住翘起胯下的大鸡芭。
我没想到妈妈的裸体竟是如此艳丽性感,以她三十四岁的年纪有这么傲人的身裁,真不愧为我家附近女人中的翘楚,以前听别人和爸爸都这么赞美她,今晚我才真正见识到她的美丽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实在是美得没有话说,媚得无人可比。
隔房的男人好像被妈妈迷住了,伸出魔手轻轻地抚着妈妈的玉腿,只见她好像很怕痒,玉体一阵闪躲的扭动,脸上也现出一阵媚笑,我注视着妈妈的脸上表情,只见外表年轻的她这时看来更是年轻了好几岁,几乎像是我的妹妹了,只有娇躯闪动中不停晃抖的大Ru房不像会是个十几岁的女孩所拥有的。这时那个男人的胆子也变大了,忽然抱住妈妈的身子,嘟着嘴巴要去吻她,妈妈却摆着玉首,轻轻地推开他,不让他吻上她的小嘴,我在这边看了感到略微舒畅一些。
不过这种舒畅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妈妈虽然推开了她,却又向他娇媚地一笑,那男人得到妈妈这笑容的鼓励,有些失望的表情又回复色眯眯的了,他又抬高她的手臂,伸到妈妈的胸前,明目张胆地在她丰肥坚挺的大Ru房上轻薄着,我多么希望妈妈能将那只无礼的魔手推开,甚至臭骂他一顿,但这是不可能的,妈妈找他来这个宾馆辟室幽会,本来就是要玩Xing爱的游戏,又怎会拒觉那男人的挑逗?
又见他更过份地一手捏揉着妈妈的一只肥|乳,更将脸伏在她雪白细嫩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妈妈的另一只Ru房的艳红色奶头,我真是气极了,冲动地想奔到隔房去捅他一刀,但终于忍了下来,觉得报仇的事等将来再说,最好不要在这时当着妈妈的面前和他起冲突,只有慢慢再设法了。我的胸口感到一阵痛苦,最敬爱的妈妈竟要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奸淫,就连爸爸和妈妈是正式夫妻,平常在家两人亲腻的动作都偶而会引起我的嫉妒了,更何况是和那个陌生的野男人呢?
自从我对异性有兴趣以后,我对妈妈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愫,除了一般儿子对妈妈的敬爱以外,另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就是男人对女人一种爱慕的心念。
这时在隔壁房间里,那男人倒了两杯香槟酒,给了妈妈一杯,然后两人一起坐在床上喝起香槟来,妈妈赤裸裸地坐在那男人的身上,和他一边喝酒一边调笑着,那男人除了用一只手拿着酒杯外,另一只手在妈妈娇躯上爱抚着。两人又举杯相碰,妈妈喝了一口,那男人认为喝太少,自己喝了一大口,把妈妈搂着就堵着她的小嘴喂她喝酒,这样喝了六、七口,妈妈的娇靥晕红一片,看起来更是艳丽无比,那男人这次喂得太急,使她来不急咽下喉咙去,香槟酒便从她的嘴角上流了下来,从下颚流到颈部再流到雪白饱满的胸脯上。
从监听器里传来那男人的声音道:「哎呀!这样糟蹋美酒多可惜呀!我来把酒吸乾吧!」说着,俯在妈妈的胸脯上吸吮着,又用舌头在深深的|乳沟和旁边细嫩的|乳肌上舔个不停。
这样一来,只舔得妈妈麻痒难耐,咯咯浪笑个不停,感到浑身酸软地小嘴里娇呼着道:「哎……哎唷……别……你别……再舔了……唷……好痒……」
那男人像是很会挑逗女人似的,一直由妈妈的胸脯舔到了她的|乳峰上,含住艳红的奶头吸吮一阵,再微微离开妈妈的肥|乳,用舌尖舔舐着她的奶头,直到妈妈那两颗原本小而硬的奶头肿成两颗肥软的红葡萄。这样舔舐了几次以后,隔壁房里的妈妈已经被他挑逗得身子如遭雷殛般,情不自禁地娇躯猛一哆嗦,接着浑身酥软,春意荡漾,媚眼如丝泛出缕缕淫思绮念的眼光,满面通红地看着那男人舐吻着她细嫩高耸的胸|乳。
妈妈像是被那男人逗得抛开羞意和矜持地迫不急待地紧拥着那男人,将他压在床上,涂着鲜红色唇膏的性感红唇也对着他的嘴吻了下去,几次轻轻地四唇相触后,两人的嘴都互相狂吻了起来,或正交、或斜交、或成九十度角地吸吮相吻着。妈妈的一只玉手也不识羞耻地伸到那男人长满黑毛的下体,轻轻握着他慢慢涨大的鸡芭,并且娇媚地对他说:
「我……我已经……忍不住了……想……想要你……这……这个东西……拜托你……快给我……插……插进来……嘛……」
好不识羞耻的妈妈,竟然拜托那男人快用大鸡芭插她的小|穴,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平常优雅娴静的妈妈,在情欲大涨时竟然会变成如此骚浪的女人,若不是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的。
那男人对妈妈的请求置之不理,只是一直吻着她的粉颈、媚眼、耳朵,再从饱满的|乳峰上一直吻下去,只弄得妈妈娇喘不已地哼道:「嗯……嗯……我……
我要……我要嘛……」
然后那男人又重新回头来吻着妈妈的樱唇,并轻咬着她的舌尖,像吃口香糖般地咬来咬去,两人嘴对嘴热吻着,并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口水。妈妈用两只雪白的玉臂搂着那男人的脖子,并把她的娇靥贴在他的脸上厮磨着,一付春情荡漾的淫妇模样。
那男人爱怜地轻抚着妈妈的秀发,说:「雪子小姐,妳真是热情大方啊!现在用妳的小嘴好好地替我吃吃大鸡芭吧!」
咦!奇怪,妈妈不是叫明美吗?怎么那男人叫她雪子小姐呢?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妈用假名字来骗他,以免将来被他纠缠的麻烦。
这时妈妈听那男人要求吃他的大鸡芭,显得有些犹豫起来,但是理智终于不敌发浪的情欲,露出一付羞赧的样子开始吻起那男人的胸膛,然后一路吻到他的下腹部;不知何时,妈妈已经趴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先拢好飘散的发丝,然后开始伸出小香舌舐着那男人的荫茎,舐了一下子,又更淫靡地用她的一只小手捏着阴曩玩弄着,小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