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里面有三个是坐便器,最靠里的一个却是蹲式。白羽回到厕所门口反锁上
门,然后走进一个有坐便器的小隔间,在那里她再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白羽本想用白大褂垫在马桶盖上,可想了想害怕一会弄皱弄脏了,出去不好
再穿,所以观察了下,似乎并不脏。应该有人平时清洁这里吧。想到这个理由
,就从容的坐了上去。白羽背靠向马桶后面的水箱,让自己的阴部能翘得高一些。
她没有关上隔音的小门,虽然明知道外面的大门是反锁上的,可看着眼前这个敞
开的豁口,心里还是起来身,打算蹲到那个蹲便池去把黄瓜挤
出来。可就在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潮红还挂在脸上,几
根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脑后的发髻已经被蹭的散乱不成了样子。这时候的自己
是那样美丽妩媚,又淫荡下贱。她心里觉得,这么下贱的自己不配采用行走的姿
态,她决定像狗一样爬到靠里的那个隔断里。 事实上这种感觉果然不错,冰凉的地砖偎贴在躁热的皮肤上有种透着心的舒
畅。白羽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只凭想象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骚。两
个隔断之间并不远,白羽没爬几步就到了,她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
是她又离开先前定下的目标,在整个厕所里爬了两圈才重新回来。 同样的,她没有采访开始计划的蹲姿,而是掉过头,把屁股对准了蹲便器。
白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以内,经过几次用力之后,那黄瓜还是顽强的保持
了原先的位置。可能是塞进去的太久,而且一早上的运动让它变得深入了。没
办法,白羽只好支起上半身,让屁股落的低些。她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
开始凭着感觉从里向外一截一截收缩肠道。 终于落下来了,白羽转回头看了看这根陪伴了自己快十个小时的伙伴,黄瓜
的颜色明显没有先前鲜亮了。白羽奇怪的用视觉就感知到了黄瓜上所反应出来的
温度,那热热的温度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黄瓜自身的弯曲看上去像一个笑
,像是在笑着说它知道白羽的淫贱,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需要这根讨厌的黄
瓜马上消息。 白羽先是打算按下冲水,把黄瓜冲走,又害怕这东西冲不下去造成堵塞。又
想把它扔到纸篓里,又怕被来的人看见好像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样。想了
半天之后,白羽做出最后决定,把黄瓜吃下去。 未完待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