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我洗干净了,该给你洗洗了。
小静笑着说:人家早洗干净了。我说细干净也洗。
说着我拿喷头冲着她的下身,平房的水压很大,喷头出来的水力量很足,加上又是凉水,小静的阴Di荫唇都被细细的水流冲刷着,小静也哆嗦一下,想夹拢腿,我把喷头直接塞到她腿间,不让她并拢,小静刺激的双手紧紧揪住我的头发,呻吟起来。
我让她拿着喷头,小静听话的自己捧着喷头冲刷着自己的下身,我绕到她身后,掰开她娇嫩的臀肉,看着她粉红的肛门,情不自禁的拿指头捅着,小静呀的叫了一声,小屁股撅起来摇摆着,似乎要摆脱的手指,我慢慢的把一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我发现小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我问她怎么了,小静咬着牙说:疼,好疼。我拔出手指,抹了些香皂上去,然后又慢慢的抠进去,这次她似乎能接受了一些,但还是眉头紧蹙。我感觉到她的肛门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阻挡我的进入。
毕竟是小静,我还是怜香惜玉的,看她紧张,我慢慢的拔出了手指。也冲了冲,学着她刚才的语气说:臭臭的,不好玩。
小静笑了,拿喷头轻轻的打我一下。
我笑着指着自己高耸的鸡芭问她:小静,校长要把这个插到你屁屁里,你会咋样?
小静吓了一跳说:不行,这个插进去我就被劈开了。指头那么粗我都受不了。
我也不是真想插她后门,只是逗逗她。
小静看我没说话,以为我不高兴了,拉着我说:你要是想插屁屁,带你回家插妈妈的,等小静在长大些,也给你插好不?
我搂着她说:好好,校长等你毕业了,上大学了,才插你屁屁。
小静跟我伸出小拇指说:拉钩?
我也伸出来,两个指头勾了勾。
擦干身体,我们搂着睡了一觉,小静开学了,我也不好夜夜搞她,老老实实睡了。
第二天放学后,我在办公室里整理些文件,一直到晚上8点。
电话响了,我接起来电话,里边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我赶紧问是谁。原来是肖会计。
我问她怎么了,肖会计哭着说:我没地方住了,我被赶出来了。
我很惊讶,问她在那里,她说在街上电话亭。我让她等我,立刻赶了过去。
肖会计哭的眼睛都肿了。我赶紧搂住她安抚她。
原来她住的那套房子是她男人家里的,现在要离婚了,她男人家里就不让她住了,她那个漂亮的小姑子跑去大闹一场,把她不少东西都扔出去了,让她第二天一定搬走。还骂她是破鞋,打她几下。
我气坏了,要去找他们理论,肖出纳拦住我不让我去。
我陪她回家,收拾了东西,可是太晚了,也没法搬家。
我只好陪着哭的乱七八糟的肖会计。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复这一家人。
等她稍微平静一些了,我问她:看照片,你这个小姑子文质彬彬的,不想泼妇啊。
肖说:表面上的,骨子里可坏呢,经常勾搭一些单位上的男人,为了鬼混方便,就住在她们单位的一个小院里。现在想要回这个房子,估计都不是她哥哥的意思,是她想住的舒服些勾引男人。
我搂着肖出纳说:你放心,这一家子混蛋,我一定报复他们,让你出气。
肖点点头,咬着牙说:我真想把这里烧了。
我赶紧说:要报复他们,也是我去,你不许做傻事。
肖扑到我怀里又哭起来。
我只好安慰着她。
突然我发现在放着她小姑子的照片旁边放着一把钥匙,我问她这钥匙是你小姑子的么?
肖看了一眼说:是的,她给我把钥匙是让我时不时的给她打扫,帮她洗衣服的。
我拿起钥匙说:你带我去,我蒙上脸潜进去,揍她一顿。
肖出纳说:不行,我也不让你违法。说着抢过了钥匙。
她依偎在我怀里,我搂着她。看到她领口开的很大,从上面看进去大半个丨乳丨房都看到了。
我伸手进去揉摸着,肖出纳呻吟的说:校长,轻点,别把奶挤出来。
我点头问她说:都有奶水了?
肖出纳点点头,我让她脱了衣服,我噙住一个奶头嘬了起来,果然,淡淡的奶香弥漫在我嘴里。
肖出纳捧着我的脑袋,舒服的哼着。
我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肖出纳也脱光了,骑到我身上,把鸡芭塞到她荫道里,上下颠着。
uh了一会,我怕她累着,让她下来,扶住床沿,撅起屁股,我塞鸡芭到她肛门里,抽插着,肖出纳舒服的一会哭一会笑,我知道她被我操的舒服,可是自己的遭遇让她实在难过。
我实在不忍心在干她了,拔出鸡芭,扶她坐好。
我看着她桌子上的钥匙,恶从心底起,怒向胆边生。抄起钥匙,恶狠狠的对她说:带老子去,老子今天先收拾这个小娘皮,在找机会收拾你老公,打你的人一个也不放过。
肖出纳吓坏了,死活不肯带我去,我赌咒发誓的说不会杀人,最多揍她一顿。
肖出纳还是不敢,我最后急眼了,说:老子不揍她,强Jian她总可以吧?
肖出纳反倒平静了,她坐在那里想了想说:强Jian她可以,我陪你去,不报复她们一下,我实在是没法睡觉了。
于是我们两个人拿着钥匙,出了门,倒是没多远,在一个塑料加工厂附近,一个小院子。
肖给我指了门,我让她回去了。
我潜到门下,找个缝隙往里看。
果然照片上那个女人在屋子里,我退了回来,周围还有别人家有灯光,我不敢动作,出了院子,我找了一个馄饨摊子,要腕馄饨喝着。
估计过了12点了,我又溜回那个院子里,灯都熄了,我悄悄的拿钥匙开了那女人的门。
接着窗户上撒进来的街灯的灯光潜到床边。那个女人赤裸着上身,盖这个毛巾被,已经睡着。
我端详了一下这个女人,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确定是照片上的人,应该是肖的小姑子没错。
胸部很丰满,而且挺拔,仰卧的身体,胸型竟然没散开,还是高高竖立着。
我壮壮胆子伸手捂住她的嘴,女人惊醒了,用手扒着我的手,眼睛惊恐的睁得巨大,瞪着我。
我凑到她耳边说:想死想活?
女人含混的说:活,活,别伤害我。
我冷笑一下说:老子是全国通缉犯,你听话就死不了,不听话就死的让你爹妈都认不出来。
女人吓的浑身哆嗦,我说:钱都在哪里?
女人指着床头的小柜子,我去翻了一下,倒还有些钱。我揣口袋里了。
女人说:大爷,都给你了,你放了我吧。
我笑着说:钱有了,老子还要劫个色。
女人吓坏了,捂住自己裸露的胸脯说:大爷,我来月经了,不能那个。
我凑过去掐着她脸蛋说:操你屁眼。
女人哆嗦着说:俺痔疮也犯了。
我给了她一个嘴巴说:有没有口腔溃疡啊。
女人捂住脸说:没没没没有。
我解开皮带,掏出鸡芭说:给老子吸,吸舒服了就饶了你。
女人迅速的爬起身,趴在床头,含住我的鸡芭,玩命的嘬着。
舒服的很,女人技巧倒是不错。
我笑着问:挺熟练啊,吃过不少鸡芭吧?
女人含着鸡芭摇头。我伸手揉搓她的丨乳丨房,手感不错,我摸了几下,捏住奶头,微微用力,女人吃痛,可是鸡芭在嘴里也叫不出来,使劲摇晃着屁股,似乎在央求我轻点。
毛巾被从她屁股上滑了下去,我接着月光看过去,根本没有月经带的痕迹。
我明白了她在骗我。不动声色的让她先吹喇叭。
鸡芭完全硬起来,女人只能含着Gui头,我揪着她头发让她张大嘴,然后使劲把鸡芭戳到她喉咙里。女人被顶的眼泪都出来了,口水也顺着嘴角流淌。我捧着她的后脑,让她不能动,坚持了半分钟,我放开她。女人立刻瘫倒,一边干呕一边咳嗽。鼻涕眼泪口水满脸都是。
我伸手摸着她的屁股,问女人说:知道老子没被通缉前是干什么的么?
女人哆嗦着问:大爷之前干啥的?
我笑着说:老子之前是肛肠科的大夫,给你治治痔疮。
趁女人没反应过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股沟,摸到她肛门,两根指头一弯,就抠了进去。
女人吃痛,身子一挺,差点从床上扑下来。
我揪着头发把她拉起来,女人疼的满脸都是泪水。嘴里不停的求饶。
我倒是有些怜悯,加上女人长的也不错,但一想起来肖出纳受的委屈,我就恨的要死。
我按着她的背,两个指头挖煤一般的使劲抠着她的肛门,女人疼的满床扭动着。
我凑过去问她:老子治疗痔疮的手艺咋样?
女人哆哆嗦嗦的说:好,大爷的手艺好。
我抠着她的肛门使劲一提,女人怪叫一声,屁股被我提起来,估计肛门开裂了。
我拔出沾着大便的手指,狠狠的捅进她的荫道,女人烂泥一般摔回床上。
我的手指插进去后,来回拧动着往里钻,女人没多少分泌呢,手指搅的她生痛,女人紧紧扯着床单忍受着,我把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也强行伸了进去,四根手指勾着她的荫道壁向两边用力,女人的荫道口被拉的很开,女人叫都叫不出来了。身体一软,整个人呈半昏迷状态。
操我喜欢的女人我都是先操荫道,再操屁眼,毕竟这样卫生些,对我憎恶的女人,我先把家伙狠狠的捅进她的肛门,女人的肛门肯定被人开发过,加上我刚才的暴力开启,鸡芭很顺利的插进去,女人疼的咬住了枕头,浑身抖动。
鸡芭进去后,明显的能感觉到她肠道里一圈圈的肉壁,肠壁并不能很紧密的包裹我的鸡芭,只有紧致的肛门,宛如一道厚实的皮筋紧紧的勒住我的鸡芭,所以我每次都把鸡芭完全拔出,再狠狠的挤进去,每次突破她肛门时候,她的肛门都受一次创伤,女人牙齿咬的已经能听到声音了。泪水流满她的脸颊。
她低低的声音哀求着:大爷,不要这样,别拔出来,太疼了。
我Yin笑着说:乖,放松些,爷不会搞烂你屁眼的。
我也不好意思太残暴了,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次进入可能触及了她开裂的伤口,她哭叫一声身子扭动起来,似乎很抗拒我的侵入。
黑暗之中,我也不能瞄的很准,她扭动,我就无法插入。我伸手捏住她的臀肉,微微用力,女人吃痛,屁股更猛烈的扭动着。她嘴里吸溜吸溜吸着气。
肆无忌惮的蹂躏一个女人,让我内心阴暗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我摸索着她的股沟,找到她的肛门,又把手指插进去,使劲的抠着。女人这下不敢挣扎了,我的指甲可能刮到她的肠壁了,女人啊了一下。我骂道:不许动,再动把你的内痔抠成外痔。女人吓坏了,撅着屁股等待我的惩罚。
这次我比较顺利的插了进去。她反应也不是很大。
我细细的体会着她的肛门,她也很算紧,肠道里也算湿热。我还是很舒服的。
我抽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对准她的荫道狠狠的戳进去,女人呕的叫了一声,屁股撅的高高的。
没想到女人荫道里已经有了不少分泌,比较湿滑,我高兴的掐她屁股说:小骚货,出水了啊?
女人谄笑说:大爷治疗痔疮舒服,逼里就有水了。
我怕打着她的屁股说:不错哈,小骚货。</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