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在两人的交合处揉捏着,口里轻轻的安抚着:“糖糖,好些了吗?”
南宫糖心笑了:“阿森,我爱你,你呢?”
林森深情的看着南宫糖心:“我也爱你,只爱你一个。”
南宫糖心委屈极了:“为什么总是推开我?”她的泪水悄悄的落了下来。
林森心疼的吻着,嘴里轻轻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这么好,我配不上--。”
南宫糖心那么的生气,她怎么也没有想过会是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他要拒绝他,她也更加心疼他,他为什么那么看低自己。
“你这个笨蛋,你这么的好,否则我怎么会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阿森--。”她哭着说。
林森更是愧疚:“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
南宫糖心紧紧的搂着林森,因为这个动作火热的欲望碰到了那最深的花心,那个糖心本能的呻吟着。
林森也因为那份如天鹅绒般的丝滑包裹舒服的低吼着。
他不再迟疑,火热的欲望开始了激烈的抽送,每一次都顶到那最敏感的一处软肉。
南宫溏心忘情的喊叫着,舒服的不能再舒服,爱液也越来越丰沛。
林森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南宫溏心频频求饶:“啊---轻—一点---慢 --–点。”
林森把南宫溏心抱起来,放在怀里。
南宫溏心又是一阵喊叫,因为这个动作他似乎已经到了子宫里。
火热的欲望继续抽送着,只是温柔了许多,虽然没有刚才的激烈刺激,却让南宫溏心很受用,她依依啊啊的吟唱着,林森身下温柔的抽送着,湿热的舌同时在南宫溏心的胸前留连,制造了一片片暧昧的吻痕。
南宫溏心的体内一阵阵收缩,她的眼前绚烂缤纷。
林森不舍得又抽送了一阵,才把那白热的种子倾洒,南宫溏心又被烫的呻吟连连。
林森满足的吻着南宫溏心的小嘴,得知她被人绑架,他多么怕她会受到伤害,多么怕失去她,原来一切的理由都不是理由,他太自私了,一次次的伤害了她,还好她还是只爱一个他,他好满足,他再也不会把她放走了。
两人的温馨因为南宫溏心体内的情呢又变得火热,夕阳西下,南宫溏心的药才算解了。
不舍得抽出身下的欲望。
看着花穴不断向外喷吐着那浓稠的精液,林森腿间的欲望又抖擞了精神。
只是花穴已经红肿,林森不舍得把南宫溏心裹在他的西装外套里。
正要打电话,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站在车窗前。
林森看着南宫天,立刻明白了,他虽然恼怒南宫天居然会给亲妹妹下药,却也不得不感谢南宫天。
打开车窗。
南宫天笑着说:“阿森,这回你算是赚到了。”
林森瞪了南宫天一眼:“再有下次,我不会就这么饶了你。”
南宫天因为林森的话笑着说:“阿森,就该这般,我们一直是一家人。”
林森一向严肃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柔和:“天,谢谢你帮了我。”
南宫天笑着说:“好了,以后好好照顾嘟嘟,她可是爸爸和阿姨的心头肉。”
林森看着怀里的人儿,温柔的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糖糖。”
抱着南宫溏心走进别墅,来到二楼,直奔浴室。
放好水,试试水温不凉不热,他才也脱了衣服,抱着南宫溏心走进浴缸。
温热的水泡着,南宫溏心很快就醒了,看着面前为自己温柔的沐浴的男人,她轻轻的说:“阿森,这是梦吗?”
林森那么的心疼:“糖糖,这不是梦,阿森也好爱你。”
南宫糖心轻轻的说:“真的?”在情呢的作用下刚才的一切她已经记不大清了。
林森温柔的说:“阿森一直爱着你,只是我和你就像云和泥一样,我才一直拒绝你,对不起,糖糖。”
南宫溏心用力地咬着林森的手臂,即使已经咬出血,林森也没有皱眉。
尝到了血的味道,南宫溏心才不再咬了:“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你是最好的,是我最爱的男人,否则我还咬你。”
林森笑了,她真的好傻。
南宫糖心看着林森傻笑,轻轻的说:“疼吗?”他真是笨蛋,也不知道躲开。
林森笑着说:“不疼。”
南宫糖心却心疼极了:“别洗了,我给你上药。”
林森听话的抱着南宫溏心走出浴缸,又为南宫溏心擦干身子。
抱着南宫溏心上了床,盖好被子,却不允许她去找药。
南宫溏心看着还在向外冒着血的牙印,那么的心疼:“让我去找药--。”
林森温柔的说:“真不疼,乖乖的躺着。”
南宫溏心只好缩在林森的胸前。
几天后,南宫溏心挽着林森的手臂走进南宫家。
南宫漠早就从南宫天的嘴里知道了两人的事,只是上次的火他可还没发出来呢,看来今天林森的日子不太好过。
林森见到南宫漠还是那么的恭敬:“主子,请您把糖糖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糖糖。”他跪在了地上,却直视着南宫漠。
南宫溏心看着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他不会甜言蜜语,却用行动告诉了她他也爱她。
南宫漠冷冷的说:“我的女儿是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吗?”
南宫圣雪拉了拉南宫漠的衣服。、
南宫漠握了握南宫圣雪的手,南宫圣雪明白了这是南宫漠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林森恭敬地说:“主子,上次阿森惹您生气了,阿森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糖糖--。”
南宫溏心看着自己的准老公一直跪着,也跪到了地上。
南宫漠淡淡的说:“还叫主子,真是个木头。”
南宫溏心连忙拉着林森站了起来。
林森还有些说不吹口。
南宫圣雪笑了,阿森确实沉默少语,不过不失为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南宫漠低下头毫不避忌的吮吻着南宫圣雪的唇瓣,他的她眼里只能有他。
南宫圣雪不禁羞红了脸。
南宫溏心拉着林森赶紧回房,再看下去一定是儿童不宜的画面。
4
九月十二日,两人的婚礼在庄严的教堂举行。
到场的人虽然不多,却都是重量级的人物。
在神父和亲人、朋友的见证下两人终于喜结连理。
一头银发的林骁在宾客里格外的引人注意,他还是那般英俊、邪魅,和十几年一般。
南宫夜把南宫天、南宫溏心、林森介绍给林骁,林骁对林森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晚宴时分,林森揽着南宫溏心挨桌敬酒,当然少不了为爱妻挡酒,因此喝了不少。
到了林骁这一桌,林森真是热坏了,他随手把几个口子解开了。
南宫溏心还很少见林森这般随意的模样,也笑了。
林森笑着说:“好热。”
南宫溏心笑着说:“就你实诚,每杯就见底。”
林森才发现自己确实够蠢。
两人浓情蜜意时,林骁突然大步走了过来,他怔怔的看着林森颈项闪光的链坠。
南宫溏心温柔的说:“林叔叔,您别生气---。”
林森转脸看着林骁,林骁的声音有些紧张:“孩子,可以让我看看你颈间的链坠吗?”
林骁笑着说:“当然可以。”
他摘下链坠放到了林骁的手里,林骁小心翼翼的把链坠放在眼前,那鱼型链坠后面清晰的刻着:“X&Y。”
那是他送给沈小鱼的定情信物,他还在鱼形坠后面刻了他们的姓氏首字母。
林骁的声音已经颤抖:“这个链坠的主人呢?”
林森淡淡的说:“我不清楚。”
林骁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5
十天后,泰国曼谷。
林森和南宫糖心已经在韩国玩了一星期,两人又转战泰国,享受那浓浓的东南亚风情。
两人正在吃午餐,一群黑衣人闯进了餐厅。
林森的眸子一冷,暗处的保镖把两人护了起来。
黑衣人的头目突然跪在林森的面前,用着流利的中文说:“少主,主子请您回家。”
林森和南宫溏心都是一头的雾水。
林森冷冷的说:“你的主子是谁?”
黑衣人的头目恭敬地说:“少主,我们的主子是林骁。”
林森和南宫溏心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
两人上了车子。
车子停在骁集团总公司前。
林森揽着南宫糖心随着黑衣人走了进去。
到了顶楼最里面的办公室,黑衣人敲了敲门。
林骁暗哑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林森揽着南宫溏心走了进去。
林骁站在落地窗前,似乎陷入了沉思。
林森揽着南宫糖心坐下,也没打扰。
过了好一会儿,林骁转过了头。
一步步的走向林森。
终于来到林森的面前,林骁轻轻的说:“孩子,我是你的父亲。”
林森也站了起来:“请您说清楚。”
林骁轻轻的说:“你颈间的链坠是我送给你妈妈的定情信物,当年我出国后,就再也没有你妈妈的消息--。”
林骁的眼眶湿润:“孩子,我从孤儿院查清了,当年小鱼难产生下了你,你外公把你送到了孤儿院--,对不起,孩子,我不是一个好爸爸,更辜负了小鱼儿。”
林森握紧了拳头:“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林骁的声音有些哽咽:“可以叫我一声爸爸吗?”
林森还是没有喊出口,他一时之间真的难以接受这一切。
林骁苦笑着:“爸爸已经把一切都给了你,把链坠换给爸爸吧。”
林森冷冷的说:“你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他拿下链坠还给了林骁。
林骁握紧链坠,从腰间拿出随身的手枪,林森大声的喊着:“爸爸,不要--。”
林骁笑了:“孩子,我这一生为了给小鱼儿最好的出了国,辛辛苦苦的打造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却最终失去了她,我要去找她了,不要为我伤心,我们终于可以不分开了—”
枪声响了,林森把南宫糖心紧紧的搂在胸前,他只剩她一个了,或者说从来他也只有她一个。
南宫溏心也紧紧地搂着林森,她也满脸的泪痕,为了林骁和沈小鱼生死相许不离不弃的爱哭泣,更为她最爱的人心疼。
6
半个月后,台北。
林森把林骁的骨灰盒和沈小鱼的合葬在一处。
南宫漠揽着默默哭泣的南宫圣雪轻声的安慰着:“宝宝,别哭了,骁找了小鱼儿一辈子,现在他们终于在一起了,我们应该为他们开心。”
他感激上苍,他可以和他最爱的宝宝相守到老。
南宫糖心紧紧的握着林森的手,温柔的说:“阿森,你永远有我。”
林森紧紧地抱着南宫糖心,眼角流着泪,他不是一个野孩子,他有爸爸、有妈妈,他们是那么的相爱,甚至做到了生死相随,他虽然伤心,却更加的理解他的父亲,因为没有了怀里的人儿,他也绝不会独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