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苦恼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晚间。净完身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这张脸儿。五官端正却并不怎麽出彩,只这壹身皮子白净的很,近处看连那隐约的青筋都能看到。细细观摩,倒也不差。看着镜子里正出神,秋棠那丫头便叽叽喳喳地进来了。
“小姐,你看,这好端端的玉佩上边竟沾了血,擦也擦不掉,都渗进里边儿去了。”
莺娘擡眼壹看,上好的羊脂白玉里渗了大片儿的血丝,到真是有些子可惜了,“罢了,锁进柜子里边去罢。”
秋棠应着“是。”,便打算接了莺娘手里的巾子,吸干她头上的水。
“不用伺候了,下去罢。”
“婢子知晓了。”
那丫鬟走了,莺娘耳根子总算能清净些了,闭上眼靠在床上准备睡觉,忽的却感觉旁边儿有壹道黑影闪过,待睁了眼仔细去看,却只见那窗幔飘起,再无旁的。莺娘摇摇头,眯上眼儿继续睡去。
在莺娘没看着的地儿,有个满身血污的男人,飘在房门外,仔细壹看,正是白日里死在莺娘身边儿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回头看了眼莺娘的房间,提起身子便往府外飘去。飘着飘着,便来到了白日里被追杀的地儿。看着那边儿壹夥黑衣人前来,男人赶紧着隐到墙角去。看着那夥黑衣人在原地研究了片刻便要起身离去,男人赶紧着跟了上去。
壹路走过了许多的山庄,在天微微亮时,来到了个不知名的小山头那儿。看着那爲首的黑衣人在壹株大榕树里转动了机关,山下的花木马上变换了位置,请出壹条小道儿来。
方欲跟上去,那东边儿的日头升起,男人的身体竟不受自个儿控制,被壹股神秘的力量扯动着往後飘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