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听得少年壹顿夹枪带棍的话儿,脸色更白了,颤抖着从床上起身,胡乱的穿上衣衫,强撑着笑说了句“我知晓了。”便匆匆离去。过那门槛儿时,还差点儿被绊了壹跤。
少年在後边儿看着,拳头紧紧握起,克制着自个儿上前扶住她的举动。眼看着那慌乱的人儿没了影,这才松懈下来,颓然的坐到床上。
奔走的莺娘,直到回了自个儿府里,才算是安下心来。难不成是这回做的太过了些,本以爲这种心性单纯的少年郎,随意勾壹勾便会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哪晓得这回竟是踢到铁板了,不成不成,照这样下去,少年若是娶了妻,还不知要把她抛到哪个角落去了。
欲要擒之,必先纵之。
接下来的几日里,莺娘都不曾踏出府门壹步。连询府里的授课,都托人去告了病假。
少年站在书房里背手而立,听着门房传来莺娘不来的消息。粗粗算起来,他已有半月未曾见到莺娘了。听着是请了病假,少年心下有些有些子忧虑,那日见她脸色苍白,莫不是真真病了罢。都半个月了还不来当值,难不成是真的病得厉害了。
呵,这个女人诡计多得很,怕是不想来见他装病的罢,壹定是这样儿没错!可没过多久,少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抚上画卷上莺娘柔媚的脸庞。
唉~</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