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以前。见过了那样炙热明艳的女子,尝过了牡丹花销魂蚀骨的风情,再看看路边儿的嫩柳,便显得嫩柳这般的单薄失色。
走到拐角处儿时,忽的见到了那朵牡丹。少有些愣住了,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儿,就这般忽然出现在眼前。穿着白衫,坐在秋千上,身後还站着他的父亲,脸蛋儿红红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壹股子风情,壹如那晚在他身下壹般。
知晓人事的少年壹下便看出他们在干什麽了,撞破他人情事的尴尬,见着莺娘的无措,通通化作了不甘心。凭什麽啊,勾得他心烦意乱後,转头便去投了他人怀抱。凭什麽,自个儿那样朝思暮想的人儿,父亲竟能唾手可得。少年的手紧握成拳,那双桃花眼里也起了淡淡的猩红,直到身旁的少女有些子拘谨地拉拉他的衣角,“询哥哥,你怎麽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少年回过神来,隐下所有的怒气,若无其事地看着旁边儿的少女,“无事,风沙大迷了眼罢。”
少女看看眼前高过头顶的假山,不知少年是见着了什麽,有些子担忧的望着询小郎,“要不我们改日再看吧,询哥哥你的脸色好差。”
少年收回目光,笑了笑,“不用了,我们走罢。”
看着少年又笑的温柔的样子,少女总算放下心来,将方才的事儿全抛诸脑後。就说嘛,方才询哥哥脸上可怖的神色,定然是自个儿眼花看错了。
看着外边儿的二人走後,询老爷握住莺娘的下巴,那双桃花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娇娇,你到底对那臭小子下了什麽药,瞧他方才看爷的眼神儿,跟看仇人似的。”
莺娘无所谓地笑笑,“怎的,你吃醋了,连自个儿亲儿子都不许多看了吗?”
询老爷将那根埋进莺娘小穴深处的肉棒动了动,咬着莺娘的耳朵,“不许,就是不许,你这样的可人儿,爷才舍不得这般轻易给了他去。嗯~”
莺娘双手拉着秋千绳,懒得理询老爷,不过想着方才少年的眼神儿,还真是有些子凉意窜上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