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明故意说道:“你想学吗?”
“想学。”杨桂月点点头。
“可惜啊!”陈天明叹了一口气,“可惜什么?”杨桂月急忙问道。
陈天明正七八经地说道:“我这个轻功只传自己人,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要不然我马上传给你了。”陈天明一脸奸笑,他正在幻想着杨桂月为了学自己的轻功,今天晚上回去后就跟自己在基地的房间里xxoo了,她的那个什么妈应该过去了吧!陈天明拿起两只手开始算了起来。
杨桂月啐了陈天明一口,生气地说道:“陈天明,你这个流氓,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吗?哼,你那狗屁轻功有什么好啊?我才不会学呢!”杨桂月跑到那一边不理陈天明了。
我靠,我当你是自己的女人了,你求我一会我就教你嘛,你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陈天明生气地想着。
“华亭,为什么小月老骂老师啊?你不是说小月喜欢老师吗?”尤成实奇怪地问华亭。
“唉,成实同志啊,你这个问题问对人了,以我多年的恋爱总结经验,女人嘛,打就是骂,爱就是亲,不,打就是爱,骂就是亲,这个你懂吗?小月越骂老师那说明她越亲老师。”华亭摇头晃脑说道。
“咦?上次你不是说没有恋爱过吗?怎么又有多年的恋爱经验了?”尤成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华亭气得在尤成实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谁说我没有恋爱过,你才没有恋爱过。”
“我是没有恋爱过嘛!”尤成实苦着脸摸着脑袋说道。
阿干国东部的巴德市,和多山的阿干国地形一样,巴德市附近多的也是无限的沙漠和险峻的荒山。这里是恐怖分子的天堂,以**的精锐部队围剿了很多次,却依然有和奥马尔的恐怖组织在其中自由出没,可见其深、其险。
中午时分,在巴德市东面一座破败的拉利小镇上忽然来了十几个人。他们穿着阿干国的制式长袍,头上包着头布,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两只有神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小镇。
拉利小镇只有二、三百户人家,房屋都是建立了几十年之久的土房。由于连年的战火灾荒,显被败而颓废,缺乏生气。路上的行人们也是一脸菜色,显得营养不良。在墙角和路边,更是有很多衣衫褴褛的大小乞丐可怜巴巴地等着什么好心人给自己的空碗里施舍着什么。
陈天明看着这样的情况,有些心酸地叹了一口气:“战乱,竟然使原本较为富裕的阿干国贫穷至此,真是可怜啊!”
杨桂月也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是啊,他们好可怜,这个国家几乎已经崩溃了,还在成天打仗,难道就不知好好过日子吗?”
鲁伟强斜了斜眼,冷笑道:“哼,那些既得利益的军阀们怎么肯放弃到手的利益,再加上各个大国集团在这里博弈,我看阿干国还有得穷呢!我靠,这就是世道,你越穷人家越欺负你。”
林广炽以前来过阿干国,会说阿干国话.所以他是这次行动的向导,他仿佛巳经见惯了眼前的一切,淡淡脱道:“我以前来过这里,这里都是这样的!走吧,我们要找联络人呢!”
“看不出来啊,这些人这么穷,还要弄那些恐怖组织。他们要对付其它国家还好,怎么对付我们国家呢?”尤成实生气地说道。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能看表面。现在的警察像土匪,土匪像警察,小姐像大学生,大学生像小姐。”陈天明说道。
冯一行点了点头,有些烦躁地松了松脸上的面纱,心中大骂:“这鬼装束,闷死人,怎么会有人喜欢穿这种衣服?郁闷!”
“肉面,我们这些外人会不会引起这些当地人的怀疑啊?”施运文突然问了一句。
林广炽撇了撇嘴,笑道:“你瞧瞧这些人,今天的晚饭还不知道在哪着落呢,哪有空来管我们的闲事?目前阿干国形势复杂,各个国家的利益集团经常潜入,这些人早就司空见惯了。只要不是当地的军阀土霸,没有人来管你。这里是三不管地带,你们放心吧!”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这里毕竟是外国不是自己的国家,马虎不得。
没有过多久,熟悉环境的林广炽带领着大家穿街过巷,来到一个很小的杂货店前。“就是这里了。”林广炽小声地对大家说道。
一个大胡子,高鼻梁地伊斯兰中年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着盹,显然,这里的生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不过,这里是战乱嘛,大家也不足为奇。
林广炽上前拍了拍柜台,大胡子老板惊醒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要买什么?”这老板说的是阿干国话。
陈天明打量了一下这破旧的小杂货店,皱了皱眉头。这里只有寥寥几样的土特产和日常生活用品,而且也不知道多久没卖了,积了一片厚厚的灰尘,这也是联络站?负责这次重要行动的情报工作?
只见林广炽也用阿干国话与大胡子老板说了几句,大胡子老板眼睛突然一亮,可他的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做了一个向里请的手势。然后,他自己转过身子往里面的院子走进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