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好了!人是活的,你即使能把沙袋打碎,可是在实战中你不一定能用得上!曾经一名空手道高手表演硬功向李小龙示威,李小龙只说了一句:人是会还手的!结果李小龙轻松地战胜了对手,他靠的是整体搏击技术。”
我突然有所醒悟,“潘哥,你说的意思是,在运动中精准强劲地打击对手才是最重要的了,我真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哥哥,你指点的真好。”说最后一句话时,我眼前突然闪现了王者的红褐色的指甲,怪了,她的指甲颜色为什么那么怪异呢,虽然我不美甲,若帆可是个酷爱美甲的啊,从来没有见过那种淡淡的红褐色,怪了事了!
“雪纯,你今天怎么了,我哪里不好了?”潘哥一脸真诚地问着我。
我吃吃一笑,“你哪里都好!真的!可是拜托我的亲哥哥,你下一次做事可不可以认真些,别拿我的婚姻大事开玩笑啊。”
“你说什么?”潘哥习惯性地挠着密实的黑发,皱着眉头迷惑不解,“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话了呢,亏我还亲自去中介给你征婚。”
“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怎么那么粗心,把我的性别填错了!”我当时的心情真的好复杂,可以说是悲喜交加了,妈的,说给谁听谁都得当故事。
潘哥的头摇动得像一个拨浪鼓似的,“不可能!坚决不可能,你别和我开玩笑了!”
“潘哥,你记得相亲那天的一男一女吗,女的叫王者,她看到我的表格,来和我相亲的。那个男的是她弟弟,是陪她去的。你没有发现她弟弟心不在焉的吗,还中途找个借口溜走了。她弟弟都误会了,他以为是你和他姐姐相亲呢!”我嗔怒道。
潘哥良久没有说一句话,眼珠子似乎都要跳出眼眶,“怎么会这样?怪不得王者听说你是我妹妹的时候,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也好也好,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世道啊!”
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哭得好伤心,要不是潘哥,我怎么能荒唐地和一个女人上了床,真是脏死了!虽然我和五个男人做过了,我依然觉得我是个处女。可是当我冲出王者家门的一刹那,我真是悲从中来。虽然我的身体并没有实质性的变化,一丝一毫都没有,可是我觉得我的灵魂受到了玷污。
“怎么了?”潘哥被我哭得晕头转向,他的充满雄性气息的身体靠近了我的娇躯。我顺势将头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我的头顶着他的下颚,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小腹紧紧地贴在他的健壮的身躯上,他的裆部好大的一团,暂时还没有勃起。我用力地捶打着他的坚实的后背,“你好坏,你坏死了。”
潘哥的两只手起初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只能垂垂地贴在腿的两侧。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捧着我的梨花带雨的脸蛋,“雪纯,你怎么了?别哭了,谁欺负你了吗,你告诉我,我保准削死他!”
“是王——王者!”我泣不成声了,我当时真想找一个人倾诉,真的不知道羞耻了。
潘哥笑得眼泪差点流了下来,“我操!她一个女人能把你怎么样,说说看。”
我只好断断续续地讲了和王者熟悉的经过,以及中午到她家后发生的一切。
“我操!多大个屁事啊,你也不少一块肉,这不好好的吗?行了,小妹别哭了,你全当丰富自己的情感生活了。”潘哥的双臂真是有力,搂得我呼吸都困难了。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丰富情
感生活?你说的倒是轻巧,要不哪天我给你找一个男人,也让你丰富一下?”
“行了,小妹,你就饶了哥哥吧,全是哥哥的错,还不成吗?”潘哥突然松开了手,双手端着我的头,“雪纯,你喝了她给你倒的水后,身体就有了变化?”
我忽然也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我不愿意相信,“是的,我中午喝酒了,我和你说了啊。不对,哥哥,你的意思是——”
“这问题一定出在水上,水里可能有催情药!”潘哥大胆地推测着。
我大脑一片空白,之前我也曾多次喝过酒。醉酒后我只想睡觉,只是觉得困。可是中午,我的身体怎么竟然那么渴望男人,那么渴望得到欢愉呢?可恶,真是可恶,这个该死的王者,真是没牙的老太太靠南墙——卑鄙无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