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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吐了吐舌头:“这地方他哪进得来。”

乔少临微挑嘴角:“这倒是。这地方可不是他想来的就来得了的。”说罢他一个转身,压到她身上:“我们不说他了,还记得你早上欠我的吗?现在我要讨还!”

她顿时红了脸:“你都这麽累了,改日好不好?现在离上朝也没几个时辰了,你这一天都没好好歇过呢,再说……来日方长。”

他眼中闪起灼人的亮,笑靥满满靠近她:“我喜欢这个词儿,来日方长,真好。咱们有很多很多时间呢,你好好的补身子,我还等著你为我生儿育女呢。”

“生儿育女?”可她连眼瞳都缩了起来。

他正靠到她头边,压著她将她紧紧摁在怀里,因而没注意到她脸上变色,依旧徐徐说著他的话:“我要给你最好的最高的名份。”

她一激,回过神来:“名份?”

“做的我皇後吧,欢颜。”他在她耳边轻语。

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皇……皇後……那不是有,有一个皇後吗?”

“她?”他眼中划过淡淡杀气,飘然一笑:“她已经不是了!”

(11鲜币)七十六、淫後之殇

这一早他竟是起得极轻,致使欢颜完全不觉,待她醒转时,他自然已经没了踪影,她不由得大是懊恼,小成子在一旁看她在那里嘀咕著怪自己啥时候变得这麽骄气,他忍不住在一旁抿嘴轻笑。

说起来这位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他在那变态公公手下就算能撑到现在,这会儿也只怕跟著那倒霉蛋一起见阎王去了。可报恩是一回事,喜欢在她手底下却是另一回事。

这一位最是温柔细语的,柔弱地睁著双烟波氤氲地大眼睛,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可一突尔功夫,她又会为了别人跟只小狮子似的跳出来咬人,全不顾力量悬殊,她甚至,连他这样的小太监都会保护。

他是甘心守在她身边,为了她的好,他什麽都愿意去做。

他正想得出了神,一旁却伸来一只小手在他额上一搭:“你不舒服吗小成子?怎麽眼睛发直。”

他跟被蜜蜂蜇了似地跳起来,一捂脑门:“我没事我没事。”

“你怎麽发呆?看,这会儿脸又红了,你肯定是不舒服了,去歇著吧。”欢颜说。

“没有的事。”小成子忙堆了一脸的笑捧了参茶到她面前:“喝了参茶吧,一直温著呢。”

欢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还是接过去喝了下去,嘴里涩涩的苦,其实还是有一点甘甜味的,只是她品不出来,她又想起他的话了,他昨天说什麽来著,想要她生儿育女?

她再度一哆嗦,那个小小的夭折的孩子又在眼前了……她生的孩子养不大的。

她垂了眉头,小成子忙凑上来问:“主子你怎麽了?有什麽烦心事?”

她摇头,他忙道:“今天日头不错的,用了早膳咱们去园里逛逛吧,”她只得点头,想来也是,以後怕是没别的事可做了,她的绣品全不见了,他也不让她打水不让她这个那个也不许……可他还不知道,她连孩子都是生不好的。

她愁眉苦脸地坐著,看宫女们摆上一桌满满的,小成子挑挑拣拣地给她选了几样,放在小金边地盘里到她面前,她也只是茫然地吃了,连嘴里吃的什麽也不知道,自然也没胃口,几下就饱了,小成子看她确是有心事的样子,忙引著她往园里走去。

春日更盛了,天气渐暖,各色花卉也争奇斗豔,瞧的人眼都花了,清地淡地浓烈,各样芳香扑鼻,她的眉头才略为舒展些,才走花园这头,却听一个宫女的声音道:“太吓人了。”又一个宫女说“可不是吗……怎麽她说也是一宫之主……”

“别乱说,不要命啦!不知道这宫里住的是谁?”

几个小宫女吱吱喳喳说著转过圆门,竟见她在眼前,都吓的手上东西掉了一地,趴在那里只是发抖,连话也不会讲了。

欢颜反而让她们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回神过来,见地上都是些水果盘子之类的:“你们刚刚说什麽很吓人?”

小宫女们哪里敢答,都是哆嗦著只是求情。小成子也想拉著她走,欢颜却忽然灵机一闪:“一宫之主……是皇後吗?带我去看看。”

这下不止小宫女连小成子都跪下了:“您可去不得,您去了我们这一堆的人都要没命的。”

欢颜倒是让这话听了怔了怔,眼睛看来看去,只得道:“我不去了,你们都起来吧。”

小宫女们这才惊慌地爬了起来,欢颜问了几句,她们却也不敢回答,她只得作罢让她们都散了,小成子一旁引著她去看些花鸟什麽的,慢慢地她也就不再管这事。

转了一会,欢颜觉得热,小成子便让跟著的宫女去拿扇子,可欢颜却想要自己从前那把,小成子想了想,便自己去了。

欢颜待他一走,便让其它宫女都呆著别动,她自己则朝另一边的圆门走去。自从进了宫,她几乎没有离开过正阳殿,只是刚开始那会儿针线用品她都自己去领,这才勉强记得去掌管御用品的馆所的路,其它的,她就真的不认识了。

这会儿也没有指引,一个人慢慢走著,可巧一路上竟也没遇到人,正东张西望著呢,却听一个宫女道:“这真是……不得了了……这可怎麽是好?”

“皇後的爹听说一早就自尽了,怕是因为昨天晚上皇後那事,让他丢尽了脸面没脸活著了。”

“可不是吗?听说皇上宴请群臣时,皇後忽然冲进去撕碎了自己的衣裳,还爬到御桌上翘著屁股……哎呀,听昨日在前殿的秀儿说,那一番真是……让下人们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怎麽会呢?皇後身前身後总跟著那麽些人的……没一个拉住她?”

“听说是吃多了那种药,她平日里不也时常吃……”

“可是这会儿……这真要出大事了呀!”

“是呀,没想到皇上看起来那麽平和的人,居然……”

众宫女一提这个都禁了口,不敢再说了,随即脚步声轻轻都散了去,欢颜在门外站了会,还是朝里转了进去,这地方很大,可奇怪的竟然空无一人,而越是走进,就越能听到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那是?

欢颜有些拿不准,朝那发声音的地方慢慢靠近,忽然一声嘶叫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啊!”那惨绝人寰的叫声嘶哑著简直已经不似人声,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一点耳熟。

欢颜迟疑著,终是再走过去,眼前一扇月门,那声音就从里头传来,与此同时,一个声音淡淡地说:“怎麽样?如此可还消魂?”

欢颜呆得一动不动,这声音如斯熟悉,却又这样陌生。淡如春风般地语气,可却为什麽让人觉得森冷入骨,她甚至想象到他的笑,就像那天在殿上,面对南宫寿之死时,他也曾这样淡然地说话,可眼中却是满含恨意。

她的手紧紧攥著手帕,捏出水似地死劲绞它,心里一阵阵打突,想了一会,她还是小心地退开半步,她不想看到,她好害怕,如果那个他……变得完全陌生,不,她不想看到……她又退了一步,可却有个笑声在此时竭斯底里地叫了起来:“给我……我想要呀,给我吧,我快要死了啊,好痒呀好麻呀,给我呀……”

那疯狂的叫声,竟是皇後!

(11鲜币)七十七、虐欢(人兽,重口味,限,慎入)

欢颜还记得她昂然俯视自己的样子,她不算特别漂亮,可是气质华贵神态自信,而且她的声音……那天她温柔地跟皇上说‘今日让臣妾侍寝吧’的时候,她的声音很好听,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饱满而磁性的懒懒调子。

可是这会儿,她的声音是尖锐的,疯狂的,简直,不像人的声音……

“可是朕看不到,你好似并不想要。”他还在笑著说话,吓得欢颜一哆嗦,又退了一步。

“我想要……给我一点什麽……塞进去就行,好痒呀,我快要死了,我想呀……”疯狂地求恳声语无伦次。

“你既然求朕,朕总是会心软的,”他轻笑了一声,然後,院那边响起几声……犬吠?

欢颜一怔,却听他道:“可惜朕对你这幅模样实在是没有胃口,你们谁有这胃口的吗?”

他不知道在问谁,可是可想而知,无一人回答。

他道:“抱歉,皇後如此迫切,可没人愿意可如何是好?”

“我想要,想要……”她只是反复求著,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这样吧,”他轻轻叹息:“这几只猎犬,是朕刚刚得的,全是番邦进贡的良品,听说它们对交配对象也是有要求的,不知道皇後能不能令它们合意?”

几只猎犬竟在此时大声号叫起来,他哈哈大笑:“看来它们是满意得了。去吧。”

随著他话音落下,几声急窜出的疾奔声蹄然而起,紧跟著的还有铁链拖沓的声音,而皇後竟然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起来……

欢颜发著抖贴著墙朝外走了一段路,可是他的一声低笑还是令她止了步伐,并且,她终是开始慢慢走回,在墙边又站了一会,才慢慢地探出头去。

眼前是一个空旷的庭院,此时院中的花卉全搬开了,立著两条长条椅子,皇後浑身赤裸,就被趴俯著四肢分开绑在这两条椅子上。

而此时此刻,她的背上赫然趴俯著两只几乎跟欢颜个头差不多大的大犬。

其中一只金毛犬的前爪正紧紧扣在皇後双肩上,细白的肌肤已经被那尖爪直抓入骨,血肉横流,可皇後却仿似完全没有痛感,发出的呜咽模糊的嘶叫声中居然还有极大的快意。

那只金毛犬的後腿蹬在土里,密绒绒地金毛下,一截硕大紫黑色的肉棒正紧紧抽在皇後的菊眼之中,它推动的力道似乎极大,每一下後蹄都能在土中蹬出最深的痕迹,它使劲地朝前推挤,抽动的动作竟是十分地娴熟,它的头低垂在她背上,血红地舌头一下下舔过她的背,皇後竟是享受地一边叫一边扭摆。

而另一只黑毛巨犬也同样在她身後,只不过它是半侧著身子,一只後爪架在皇後背上,另一只则撑在地上,侧立的姿势,使它的巨大如孩童手臂般的肉棒正正地插入在皇後花穴里,它的两只前爪都抓著椅子一角,长舌头长长拖著粘滞地液体垂挂下来,在皇後的脚趾上舔卷不停。

两只巨犬的拱动令椅子吱吱作响,皇後更是被推得不停地朝前拱,可她面前却有令她无法动弹的阻拦,一只同样大的黄毛大犬正用两个前蹄扣住她的头,它的肉棒已经直直地塞进她的喉管,哽得她嘴角一直往外滴著白中带红的液体,多半是血与粘液,她的喉咙已经被涨地粗了一倍也不止,随著那只大狗的用力抽动,更多的血从她口中涌了出来。

而更令人害怕的,是在这一幕的身边,竟然还有三只大狗在一旁焦燥地号叫趴地,它们的肉棒全部粗涨得吓人,浑圆血亮地棒头滴著粘液,直直的翘起来,不停地拍打在她脸上身上,有一只甚至在她耳边钻动,尖爪更是只片刻就抓地她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皇後完全没有神志地呻吟著,身体被绑的很紧,可她还在拼命扭动,不知是要躲闪还是迎合,带著椅子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吱响动。

在她身边冷然站立著的,是面无表情的十数个侍卫,对待眼前这一幕,有的甚至垂了眼睛一眼也不敢往前看,生怕身体的反映会令自己落得更惨下场。

欢颜发著抖看著那个只片刻功夫就已经血肉模糊的皇後,贴著墙抖的面无人色,自然没注意到那边正座上的他,眼眸已经朝这边瞟了过来,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的眼中流露痛苦神色,可却立刻转开头去,他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只是握紧椅把的双手,已经青筋叠暴。

“怎样?跪得可还舒服?”隔了一会,他才说话,并且将头转向一边。

欢颜一愣,随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男子赤身裸体地正被一个木架子捆绑著跪在地上,他的膝上已经血肉成团,仔细看,那地上竟是铺满了碎瓷片,鲜血流了一地。

那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此时身边一个侍卫却是一声厉喝:“大胆的东西,圣上问话,竟敢不答?”说罢伸脚将一边不知是装什麽的袋子一踢,从那里头涌出无数黑黑园园的东西,不知是什麽虫子,可却全被那人膝盖上的血气吸引,瞬间就满满地将那血红色铺盖成一片黑色,甚至爬上了那男子的腿,那男子顿时大声惨叫,可怕的声音几乎透人骨髓……

“皇上……饶命……”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欢颜一时也没听出是谁,不过这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你可知皇後是谁的女人?”乔少临语气淡淡,眼角微微瞟向的方向,却是墙角那边战栗的水红衣裳的小小身影。

“是,是皇上的……小的……再也不敢……是皇後她……小的再也不敢……”那人继续惨叫。欢颜这才想起,这人似乎是叫什麽燕公子的那个,大概是皇後的男宠,当时轻辱过他的。

“动了朕的女人。你可知下场会是怎样?”他还在问。

“皇上饶命。”那人嘶声长叫。

“饶命?”他轻笑:“朕的女人都敢碰,你居然还想要留著这条命麽?”说罢他轻轻一哼。一旁那侍卫立刻拔出腰刀上前一步,燕公子惊恐大叫:“不要杀我……”

乔少临淡笑:“这样杀你未免便宜。”说罢作了动作,那侍卫扬刀在燕公子胯下一挥而过,燕公子惨叫卜出,却紧跟著又发出一阵更是令人颤到全身发麻的叫声,原来那些黑虫子一嗅到血味,居然都飞快地涌到他胯下断口处,他整个下身都瞬间被密密麻麻地黑虫覆盖,每一片肌肉都在痉挛,片刻间已口吐白沫。

(10鲜币)七十八、心如雪

欢颜已经无法站立,顺著墙根软软地滑了下去,埋首在墙边呕吐不止。却听他的声音一字一顿:“朕的女人,谁敢逾越,这就是下场!”

不知道为什麽,她忽然觉得这句话,他是在对她说,这场刑罚,受罚的是皇後,可要处罚的,却是她。

她浑身半丝力气也无,可却挣扎著站起身来,她得离开这里!

面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抬眼看去,是小成子焦急的脸庞:“哎哟我的姑奶奶,不让你来你怎麽就偏偏……”说著他压低声音:“快走吧,我背你。”说著他俯身下去,可她指端才碰到他的背,却是赫然收回,眼神空洞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轻轻道:“你扶我走。”

小成子急得不行,恨不得背上她就跑,可看到她眼中那目光,却教他心疼得说不上话来,好像有东西在喉咙那里抓著抠著似的,他不敢再看她更不敢多说一个字,他怕他立刻就得哭出来,只得扶著她,慢慢的,一步步走回去。

回到殿里,欢颜已经浑身酥软地半丝力气也无,小成子立刻将她放到床上,连塞了两个小暖炉进来,她还是不停哆嗦,脸色发白,双目无神。宫女们都吓得不轻,片刻功夫连太医都传来了,把了脉开了一堆补气养心的药,一盅盅的往里递,却又都被她推了出来。

乔少临回来时更是脸色铁青,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挤挤挨挨中,他就像踩著人手进来的一般,伸手在欢颜额上一摸,怒道:“怎麽侍候的?还不宣太医。”

“回禀皇上,已经宣过了,太医倒是开了方子,可主子她不肯喝……”小成子在一旁答话。

“不肯喝就另外开她肯喝的来,立刻将御医院的人全叫过来。”乔少临说完一拂袖子:“都滚出去。”众宫女太监吓得连滚带爬地退了出来。

“欢颜,”他在她耳边轻声呼唤,却不料这声音令她抖得更厉害,整个人缩起来愣是要朝後扭,他一把将她连著被子整个抱在怀里,声音都也为之颤抖:“你怎麽了?为什麽要躲我?”

欢颜却一个劲的往里缩,他也顾不得了一掀袍子钻进床里,硬是将她转过头来,脸对脸看著她:“出了什麽事?让什麽吓到了?”

欢颜双眼紧闭,任他如何询问就是不答,他贴著她冰凉地脸颊,眉心拧成个大大的川字,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只听外头已经传进来:“御医们到了。”他却是一声暴喝“全部外面等著!”殿外立刻消了声音。

他紧紧搂了她半晌,才轻声询问:“你是不是……去了凤炽殿?”她身子猛然一缩,他咬了咬牙,贴在她耳边说:“是看到了那一幕吗?所以吓到了?”

她身子都抖僵了,拼命往回缩,他却固执地抱著她,将她紧紧压在怀里,一点也不让她动弹:“看到了所以觉得我十分可怕,是吗?”他轻叹:“可是没有看到的,是不是就没有发生呢?”

“母後死去那年我还只有六岁,在那冰冷灵堂独自跪到天明晕厥过去再度醒来都始终无人理睬。三位辅政大臣,南宫寿有夺权之心、乔昱胆小怕事,为了明哲自保,将权力全数交给南宫,带著他的两个孩子逃离京都、另一位就是皇後之父林荆右相。”

“这三人一个是先帝的亲兄弟,另两个也都是他一手提拔的重臣,可却在这之後十三年中,放任南宫父子对我百般凌辱折磨不闻不问,林荆更立独女为後,换得南宫寿信任,二人平分了一切利益,金山银海,赚了多少不义之财。他的那个宝贝女儿,更是从没将我放在眼里,大婚之前就已蓄养男宠,带进後宫胡天胡地……在她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容貌比她的男宠们略好些的无用男子而已。”

他的声音低沈而寂寥,刻骨地绵绵恨意无奈慢慢地渗透进欢颜耳中,她的颤抖终是渐渐停止,身体也比缓和了些,他更深地贴近她,说的话都是轻如耳语:“权力是如此使人疯狂,就是因为它能凌驾於一切之上,有了权力,就能拥有一切,可是,我真的并不那麽在意。我痛恨自己的处境,可也渐渐麻木,对痛与欢乐都感觉界线模糊,有时甚至会想,也许就这样结束也不是一件坏事……可没想,却遇到了你!”

“欢颜,你是我的珍宝,你知道我的痛苦,你的怜惜你的每一点温柔都能直达我的心底,我多怕,有朝一日你要离我而去。”他垂首在她颈间,欢颜怔怔地呆著,身子的战栗被逐渐淡忘,“我想要好好地珍惜你欢颜,不要怕我更不要躲我,我不会那麽对你的,永远永远也不会,我今天明明就叮嘱了这些奴才,他们居然还这麽疏忽……”

他语气中怒气再度升腾,正转身想要叫人,嘴上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掌轻轻盖住,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可是身体不再那麽硬崩著了:“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走错了地方。”

他惊喜地转头去拥紧她:“欢颜,把那些忘掉,你看看我,”他抓著她的手去抚摸他的脸孔,顺著眼睛鼻子一点点移过去,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我是你的少临,你要看著我,就这样看著,然後相信我。好吗?”

他的眼瞳漆黑,长而微卷地睫毛上还沾著湿,挺直的鼻梁下唇瓣微润,轻轻地贴在她眼皮上亲吻,舌尖轻轻拨动她的长睫毛,引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来,眼前这面容令她有些恍神。他的声音更充满诱惑:“对了就是这样,看著我,我会将不好的都忘记了,我知道你也受过很多苦,以後在这世上,有你和我互相疼惜,咱们,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两个人。”

他朝著她贴俯过去,吻住她的红唇,她如受蛊惑般一动不动,在他的怀里依偎著,乖巧地回应著他的吻,他眼中灼出热力来,将她紧紧地摁进身体里去。

(10鲜币)七十九、平静

这场惊动了太医院所有御医的大动静,最终在皇帝的怀里消於无形,当欢颜终於沈沈睡去许久,他才悄然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又在床边注视了她好一会,才转身走出。

宫女太监们依旧跪了一地,头也不敢抬,乔少临在殿内懒懒坐下,半晌方道:“凤炽殿那边缺几个下人,你们若是有想去的,大可毛遂自荐。”

一句话说的底下人抖成了一片,别说声音就连呼吸都恨不得能屏住。

乔少临目光一扫,冷哼道:“她很快就会入主凤炽,不过她永远不会住进那地方,正阳殿这里,才是她的归宿。你们都要想得清楚明白,别说朕没有给你们机会选,若是再发生她独自一人这样的事……你们这群人,一个不落地,全去陪著那个淫妇跟狂犬求欢去罢。”

底下众人都是猛磕头,咚咚咚响成了一片,他才挥了挥,又叮嘱一旁等待的一大班黑白胡子御医,等她睡醒後认真诊脉,用最温和的方子给她调理身体,太医们点头如栽葱,他才转身离开。

有了这番警告,正阳殿的人都是打叠精神,小心翼翼地侍候著,并且全部改口称呼她为娘娘。对这称呼欢颜很是不适应,开头几回瞪目结舌了好半天才知道她们是在跟自己说话,跟乔少临提起,他也只是笑笑,说本来就应当如此,并且不久後还将正式为她封後云云,欢颜对这些原本就没什麽期待,如今更因那不久见到的那幕而深感畏惧与不安。

但是,乔少临那天的话她还是一字字地记下了,想起来真是不同啊。

她虽然也受了些苦,可她是连爹娘都没有的孤儿,随波浮萍,飘到哪,要经历什麽,她从来没得选也无力反抗。

可是他不一样,他是真龙天子,是这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人,却也遭受了这麽多的不幸不平,南宫父子的恶劣她是亲眼目睹,皇後的嚣张轻蔑她更是感同身受,这些人,真的……如他所说,怎麽惩罚都不为过的。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害怕,她害怕自己所认得这个少临,会忽然变得完全陌生。那天他说话的口气,那末了的几句话,总是盘旋在她耳边,有许多次梦中都会骤然惊醒,再看看忱边这张面孔,她再也无法合眼,往往就这样睁眼直到天明。

因此虽然各样补品流水价地吃下去,她不但半点也没有丰腴,反而消瘦了下去,乔少临因此後悔莫及,每日与之缠绵时都会温言逗她说话开怀,被他挑拨得激情如潮时她也会呻吟也会面红耳赤,可情形却还是没有好转。

转眼春日渐远,开始有些微热蒸腾起来,乔少临便将国事稍加安排,带著她往避暑胜地九泉天而去。

九泉天位於皇城东郊,深藏於绿林之中,取名九泉天,是因为这里有九眼天然泉眼,温凉皆有,四季不变,平时都是御军驻守,每逢夏热冬寒,皇室成员都会到此消遣几日。而乔少临重撑朝权後立刻将这地方修葺一新,正好在这时就派上了用处。

当欢颜看到眼前泼天盖地绿意时,她那惊喜的神色对乔少临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他搂著她坐在垂挂著薄纱地大銮,朝林荫处慢慢进入,两边大树照的烈日减弱了大半劣暑,星星点点如星辰般点缀在他们身上。

十六人抬动的大銮缓缓行走,後面跟著一长串的宫女太监,乔少临在欢颜耳边轻声道:“我们在这里好好歇息几天,你若喜欢,往後还可以常来。”

“真的吗?”她惊喜转头,大眼睛里雾蒙蒙的,看得他忍不住伸手在她衣下摸索,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乳房,她低呓了一声,他道:“只要你喜欢,天天呆在这里也行。”

身前身後都有不少人,她不敢大力扭摆躲避他的手掌,只得朝他倚近一些,他的指间轻拧著柔软地乳尖:“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你要多笑笑才好。”

欢颜又羞又怯地点了点头,感觉他的指端发热带著她身上都热烘起来,忙伸双手去握住他的手:“你……你别拧了,我都,快要忍不住叫,叫出来了。”

他嗤的一声笑了起来,从她衣裳里收回手,依旧紧紧环著她的腰:“那就等会没人的时候……”她红著脸点了点头,却听他道:“去三泉碧水潭吧。”銮边小成子答应了,跑出去先行安排,大队在林间变换方向,朝著半山地一处宅子转了进去。

才刚走进宅子,迎面便觉一阵凉意,三棵巨大的紫槐互搭互拱,将整个小院都遮在了阴影之下,南侧正对山坳,山脊那边地穿山风一阵接著一阵地吹进来,令众人都觉精神舒畅。

乔少临带著欢颜下了銮,由太监朝里引路,穿过小巧的庭院楼阁,便见靠山的半围灌木林後,一池碧水如一颗硕大地绿宝石镶嵌在花团锦簇之中。四里还摆著酒果,几个宫女垂首在一旁等待,看他们进来正要上前侍候,乔少临却一挥手:“都下去吧。”众人慌忙全退了开去。

那一池绿色实在是赏心悦目,欢颜忍不住走到那池边伸手,却是一抖,那池水竟是烫的,身边乔少临已经贴了过来:“烫到了?”

“没有,不过这水怎麽这麽烫?”她四下张望,这地方完全晒不到半点阳光的,水温却这麽高真是稀奇。

乔少临笑道:“进去就刚好了,”说著也不等她反映过来,抱起她朝前就跳,欢颜惊叫声中,水花四溅,已经整个泡到了水里,这水竟真的如他所言,只是表面烫人,底下的水竟是温的,而且越底下越凉。

“怎样?不烫了吧。”他还在嘻笑,可欢颜吓坏了,因为她够不到潭底,脚趾头拼命找地方踩,一会就顺著他身上爬,要不是挂在他肩上,就得沈下去。她不得不更紧地挨著他,紧紧巴在他身上,半悬在那里。

他笑意更深,一只手搂著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与之对视:“真想就这样一口把你吃下肚子里去。”说罢,他朝她吻落下来。

(11鲜币)八十、温泉春(H)

四片唇瓣之间双舌如灵蛇扭转吸吮,水温的沸热让她的身体更加绵软,贴附著他,柔软无骨般的身躯,令他瞬间热情膨胀。

浸湿的衣裳如浮萍般飘浮起来,经不起他几下撕扯,便被扔在一旁。他背靠泉壁,将她面向自己抱在怀里,她因畏水而巴著他的双腿被他抬起来分作两边,裸露的花穴贴在他身上更增加了她的敏感,她轻呓出声,他立刻握住肉棒抵到她的穴口强挺而入。

瞬间的涨入令她拱起腰身,身体朝後仰开,下体却因此跟他贴得更近,他趁势按紧她的雪臀推挤,容自己在那窄道中霸道地全根而没,坚硬的插入感令她战栗起来,四肢紧紧巴著他,身躯间更是贴得密实没有缝隙。

“欢颜,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是不是?”他喘息著捧过她的头四处亲吻,“你看我就在你身体里,我的欢颜……你咬得我很紧,我都无法动弹了……欢颜。”

她娇喘连连,双腿更紧地圈在他臀侧,水的浸入令她的花穴迅速增加了湿度,开始感觉到体内那灼热坚挺带来的满足感,她紧抱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开始努力挪动下身。

一下又一下带著水流的撞击给他带来冲击的快感,他握住她雪臀的手改摁为托,帮助她的挺动,她几乎是半悬著身体挂在他身上,双乳随著她激烈地迎合在他脸侧颤抖不停,他就势扑入她的怀中,含住已经突起地乳尖,又吸又咬,恨不得将那点柔软吃下去。

身上的快感令她尖叫摇摆,他看著她绯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神,反而略收臀部,慢慢地从她花穴里退出半截肉棒来,在穴口轻轻摩擦著,带著流水,更加了一份细细的痒。她觉得花穴里边像有东西在慢慢爬著抓著,痒的忍不住扭摆呻吟:“好难受……”

“想要吗?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宝贝告诉我。”他引诱著她,身体又离开她几分,她顿?</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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