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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五十一、侍寝

乔少临竟是点头:“如此甚好。”那皇後简直是喜出望外的神色,刹那间变得喜气洋洋,就连对欢颜的妒恨都暂时放下了,一边张罗著让御厨上膳,一边又亲自为他斟酒夹菜,殷勤备致,倒使得一边的欢颜简直没了伺候的机会,只能在一边看著。

想到皇後侍寝,不知怎麽的,她竟有一点儿微微的伤感。可是目光落到乔少临身上,看到他那安然的笑靥,又觉得这样很好。

看这皇後嚣张的样子,只怕她在宫里还真是有些势头的,或者她娘家有些靠山什麽的,毕竟能做皇後总是要有身份的大家千金,如今乔少临的现状,若是皇後支持他或许也是一桩好事。她这麽一想就更是退後一点,将自己藏在他背後的阴影中,只不过在皇後转身张罗的时候,乔少临总是能准确地找到她的位置,有一次甚至轻轻握了下她的手。

她原本没有想哭的意思,可是经他这一握,却是湿了眼睛,头垂得更低了。

转眼夜幕降临,皇後侍寝似乎是极为新鲜的事,闹得宫里一片鸡飞狗跳,太监宫女们闹腾得简直要折了正阳宫一般,张罗了好久才总算是将整个大殿都拾掇干净,想不到平日里已经一尘不染的大殿此番居然还能弄出这麽大的动静来。

欢颜本想加入打扫的行列,无奈乔少临要她留下,皇後虽然厌恶地瞥了她好几回,无奈她始终埋头做驼鸟状接不到皇後警告的电波,何况皇後似乎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因这麽个下贱的奶娘再跟皇帝有什麽争执,也就由得她去。不过将她挤开自己靠在皇帝身上一边咛咛细语一边又娇笑连连,这些把戏还是会的。

欢颜自然也很识趣,退了又退,简直要躲到帷幔里,总算这份识实务的样子令皇後颇为满意,也不再挑她的错,权当这人根本不存在,只管笑眯眯地上下打量乔少临。

他看不见她的目光还好,一边的欢颜几次错眼,不巧瞟过皇後的眼神时竟吓得抖了一抖,那目光让她想起乔灼有时看自己的样子,皇後那模样,真跟要将乔少临吃了似的。

更何况眼前这架势让她不胡思乱想都难,这哪里是皇後侍寝,简直跟皇上临幸嫔妃有得一拼,大殿内摆设都擦得油光发亮,平日里总是点得白光灼灼的蜡烛,此时居然也熄了许多,东南两端各停一支凤头盏,两边只点三支红烛,愣是将平日里冷冽刺眼的大殿照出几分柔媚的光线来。

不多时整理妥当,群众演员们诸如太监宫女之类纷纷退场,欢颜这会儿自然也没得选择,埋著头不敢再看他的背影一眼,跟在众宫女後出了大殿。

一路回到自己偏殿,却还有姚慧过来特别叮嘱,今晚不能往前殿去!警告的语气就像欢颜是个别有用心的冒失鬼一般。而且还不放心,一定要看著她老实答应了,这才离去。

欢颜坐回床边,看著桌上一灯如豆散著微黄的光,透过那光亮想到得却是方才的乔少临。

那倾绝的面容,始终淡淡注视前方,嘴边似乎停留著一抹轻笑,可是欢颜这些日子与他相处,知道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笑的。

他的笑,总会挑动眼角微扬,令人观之心胸都能为之开放,他的笑,总是能直达眼底,让人觉得他根本就看得见,他的瞳孔甚至还会闪映奇特的亮。

可是刚刚……那麽异样燥杂的环境,多少太监宫女奔来跑去的声音,那简直乾坤倒置的欢腾,他却那麽安宁的笑著……

欢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已经伸去拔门栓,可指尖触到却又猛然停下,自己在担心什麽?他再怎样也是个皇帝不是吗?连南宫父子那样的折磨都忍受下来不吭一声,难道皇後竟然会更可怕?不,不可能的,皇後也是女人,她刚刚看他的目光虽然贪婪,可却也有很多的喜欢。他答应她侍寝时,同为女人的欢颜可是真正地看到皇後眼中那爱极了狂喜的表情。

可是无论怎样安慰自己,欢颜却依旧坐立不安,只能一遍遍地在房里来回踱步,可是停下来侧耳细听,前殿却依旧半点声音也传不出来。

等了好久,看著那蜡烛慢慢的变短了,欢颜这才不是不说服自己,全是自己胡思乱想所至,看来最近草木皆兵的弄得太累,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决定上床睡觉。

哪知才刚伸手去解系带,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她不过是从床上坐起的功夫,那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随即有人狠狠敲门,她慌忙冲上去拔了门栓,哪料双门一开,一只脚便当胸踢到,正正地踹在她心窝上,她痛的眼冒金星,整个人都缩了下去。

头发却又立刻被人用力抓住提起来,她勉强睁眼,见面前的竟是皇後,她长发乱飞衣裳不整脸上妆容更是糊得不成样子,凶神恶煞地看著她:“你是怎麽伺候他的?用骚穴?用嘴?还是用屁眼?”一边说一边使力在她身上拧了几下。

欢颜痛得直躲,皇後却扯著她的头发将她拉近:“他根本就不行的!还是他只有对本宫不行?难怪要传什麽独宠的谣言,原来是为他的私痛……我说呢就凭你这样的货色,怎麽可能宠贯六宫!”

她的话听在耳中,欢颜却是完全愣怔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痛,呆呆地看著她,皇後更是大怒,一边用力扯一边将她甩来甩去,她比欢颜个子高得多,可也毕竟是个女人,闹腾一下便气喘吁吁,不过还是不放开她,怒喝著:“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这样?他是不是不行?不说是吧,好,我这就烫花你的脸。”

她猛得朝桌边靠,伸手就去拿那半截蜡烛,欢颜这才反映过来扑过去就抢,她更是愤怒,一甩手,果然将那蜡烛狠狠扔在欢颜头上,欢颜捧著头已经全力躲闪,却还被点到额头正中,痛得低嘶一声蹲了下去,皇後提脚要踢,却听门外有人喝:“你闹够了没有?”

(10鲜币)五十二、嚣张的皇後

听声音竟是乔少临,欢颜还没转头,他又道:“欢颜,你过来朕这边。”她急忙站起来朝他靠近,不过皇後也没追打的意思,只是冷笑著将二人上下打量。

“皇後,”他淡淡开口:“何必强求,你的凤炽宫里不是尽有满足你讨你欢心的人。”

皇後继续冷笑,也不搭腔,目光扫过欢颜,又落回他身上,略带一点眷恋地看著他,简直如痴如醉的时候,却忽然一笑:“这话不错。不过今日本宫却只想留在这里寻欢作乐。”

那最後四字她说的一字一顿,听在二人耳中更是十分的诡异警醒,欢颜为她目光所惧,不由自主去抓乔少临的衣袖,只听他道:“你想做什麽?”

皇後嘴角一弯:“皇上,你我大婚不过才一年,你已经厌倦臣了吗?”

“难道皇後对朕并不厌倦?”

“怎麽会呢,本宫身边的人,可没一人的容貌能比得上皇上半分,”皇後又露出少许贪婪神色,只是当这目光扫到他下身时却是目光一冷:“不过,本宫身边的人,倒是有一样功夫是皇上望尘莫及的呢,皇上可知是什麽麽?”

欢颜只觉得愤怒异常,连自身的疼痛畏惧都忘记了,狠狠地瞪著她,皇後却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始终紧盯著乔少临,他果然如她所愿脸色惨白,伸指朝她的方向怒指:“你……”

皇後扬声大笑:“看来臣妾说到了皇上的痛处呀,那就让臣妾以身传授皇上,何为欢乐如何?”说罢一拂头发,朝外问:“谁在侍候?”

“奴才在。”一个太监声音小心回答。

“去传燕公子和阿亚。”皇後说罢那太监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跑出去了,欢颜扶著乔少临,感觉他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忙转头看他。

却听那皇後道:“小奶娘过来给我梳头。”欢颜一愣,乔少临握著她的手紧了一紧方才松开。她走过去拿起梳子为皇後梳头,可那凌乱长发许多地方都梳不开来,她竭力小心还是扯到了几根头发,“啪”一个耳光响亮落下,欢颜顿时给打得头偏向一边,皇後怒骂:“这麽点事也做不了你还有什麽用处?”

欢颜将涌到眼眶的泪水强咽下去,捂著脸站起来,正要再梳,却听外面一个声音笑道:“又是什麽事忍得娘娘气不顺?”

在正阳宫如此放肆的声音还是第一次,欢颜转过头去,看到乔少临神色漠然,嘴边一丝冷笑一闪而没。

同时门边白衣一闪,一个高挑男子扭著腰迈进屋来,看到乔少临他这才大惊失色,可那惊讶怎麽看都是虚假,甚至脸上还带著笑容朝他随意曲了曲膝:“叩见皇上。”

说完立刻就站起来,径直走到皇後身边信手一拂,将欢颜挤到一边,半个身子靠在皇後背上,声音浪荡:“啊哟娘娘,你是怎麽了?看的燕子好心疼哦。”

皇後眉眼含笑:“来得好快。”

“可不是,娘娘传唤,燕子一路飞奔著就来啦,不像某个人慢慢腾腾的……”

“背後说人坏话,仔细你的皮。”又一个男人声音随後而来。

这次出现的是一个穿青衣的男子,也是进屋才看到乔少临,似乎这位皇帝在这正阳宫是十分稀奇的事。

不过这人比先前那个倒是是略为收敛,叩拜请安皆无水份,只不过乔少临如同一尊塑像般不闻不动,他跪下去半天也没人叫他起来,场面不由有些尴尬。

还是一边皇後笑道:“起来吧,你忘记了咱们皇上看不见,你这番殷勤算是白费了。”

青衣人脸色愠怒地站起来,转身时甚至朝乔少临轻轻冷哼,回头却是一脸的笑:“娘娘,让阿亚为你梳妆可好?”

“你又来抢我的活,我明明到的比你早。”先来那个燕公子竟然嚷嚷起来。

皇後由得他们争吵,目光始终盯著乔少临,看他身躯微战双手紧握,这才满意地笑道:“你们也不用争了,今日,都一起吧。”说罢伸手在燕公子腹下一捏。

燕公子顿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脸都红了似的娇慎道:“娘娘……有人看著呢……”眼睛还朝一边瞟,欢颜早让这阵式惊得呆了。此时只觉胸中一口怨气猛然地冲涌上来,过去扶住乔少临就往外走,他愣了一愣,才顺著她跨出门槛儿,里头皇後顿时喝道:“小贱人你给我回来,胆大包天的东西……”

可欢颜一反常态,竟然权当听不到,使劲拉著乔少临愣是往外又走出几步,那皇後倒也不阻,歇了一歇,居然浪叫起来:“啊哟我的燕儿,舔的真好,就是那儿你说本宫的穴儿可好可甜?”

那燕公子喃喃地说:“娘娘浪穴里痒吗?好多香汁呀娘娘,待燕儿给你舔干净了……”而那个阿亚则道:“那让阿亚侍候娘娘後面的吧,瞧它这会儿都流水了呢……”

皇後更是一声叫过一声,伊伊呀呀的简直要穿破正阳殿的穹顶。

欢颜埋头只是疾走,转过长廊时还听到里面浪语淫声阵阵传来,她不管不顾拉著他出了殿,黑漆抹乌的就往外冲,两人一路都是沈默,眼看著进了御花园,四下里寂寂的,一片阴沈叠障。

欢颜简直是半扯著乔少临往前走,面前到了湖心的亭子里,她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到椅上坐下,一旁垂著头却是一阵阵急喘。

静了好一会,乔少临轻拉她手:“欢颜……”

哪知她听到这声竟然卜!跪下,扑到他的膝盖上放声大哭,他的手愣在半空好一会,才慢慢放到她头上轻轻的抚摸。

寂静的夜,四下无人,一轮将园未园的明月高悬天空,映衬著清冷的光,照地二人身上一层惨碧。

“欢颜,我多想,让你见到我风光旖旎的样子。”许久之後在她哭声渐歇时,乔少临才缓缓开口:“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掬到你面前来,让所有的人都要仰视你在你的面前伏拜……我多想,能够这样……”

(11鲜币)五十三、暗杠

“我不要这些。”欢颜哽咽著,“只要你不受欺凌,只要你快乐就好,要不然……我们不呆在这里了好不好?我们出去……宫外,有好大的天地呢。”

他为她这天真念头微微一笑:“草堂破瓦尚且是家,我又怎能抛弃这里。”

“可是……这里的人都这样对你……”欢颜又忍不住辛酸落泪。

他却轻轻地拉起她来,让她坐在身边,半搂著她轻轻说:“我只是不想碰她,我如今有了欢颜,别的女人又怎能再近我身!更何况,她真的认为我无用才好,起码这样一来,没有人再会因你‘专宠’而虎视眈眈了。”

欢颜一怔,她完全没想到他这番竟然还有这个意思,而且,为的是自己。

“只可惜堂堂天子,却要用这样的方式保护我的女人。我对不起你。”乔少临转过头来轻轻地吻在她眼皮上,欢颜整个心都抖动起来,朝他贴近一些;“我,我也会保护你。”

乔少临微笑点头“好,那我们说定了。彼此的安危就交给对方来保护吧。”说罢将她搂紧一些,一遍遍轻轻抚摸著她的背脊。

亭中其实还是有些凉意,欢颜也伸手搂著他的腰,两人依偎著许久许久,乔少临没有动弹她自然更不会动,现在那个大殿,想起来就让人作呕,又怎麽能回去,她紧了紧抱他的手,靠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这一天真是过的荒唐紧张,此刻静下来,夜风微拂中,过了好一会,她渐渐有些困起来,缩著身子正有倦意,背上忽然被轻点了一指,顿时沈沈睡去。

她所依靠著的乔少临却在此时抬起头来,他的脸背著月光,完全看不清楚,声音却与往日有些不同,沈稳而坚毅的轻声说道:“朕不等了,立刻动手。”

亭边有人轻应一声,随即一条黑影如鬼魅般掠了出去……

……

城外绿水山庄。

这是南宫家的私宅,置於一片青山绿水之中,虽是隆冬,但这座格调高古,清静幽深的宅子里头却是温润如春。

正屋内最大的主房里,一张硕大的紫檀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在紧紧纠缠。

上面那个肤色颇黑,全身肌肉结实,皮肤紧绷,显出长年征战习武的特征,他紧紧地贴在身下那具雪白的肉体上,双手紧抓那人双肩,双腿半蹲著,只以脚趾为点站著,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身下,臀部急剧的抽动中,可以见到一条紫黑色的巨大肉棒在身下那人的菊眼中时进时出,时隐时现。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血丝与白色的粘液,他更是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大叫:“啊……心肝,你的屁眼好紧呀。灼弟,今日我总算是如愿了,够不够重?我还能再重点!”一边说一边狠狠撞击,血水四溅中更带出卜滋卜滋的水声阵阵。

他身下那人一声不吭,一个声音却从大床一脚传来:“再重一点……好爽啊……峻兄……再重一点……”

乔灼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此刻正曲著一条腿支著肘歪著头打量床正中的那二人,他的左手上甚至还有一杯酒,时不时的浅茗几口,可说话的声音却如呻吟:“啊,好硬好粗呀,你太强了我快受不了啦……”

南宫峻双眼通红地扑在身下那个身体上又啃又咬,喘息道:“好紧呀,夹得老子要断了……”

“那你出去啊……好痛啊……”乔灼嘴角扬著冷笑,声音却没变化。

“受不了了吗?我的小心肝,让我再疼你多一点啊……这样好不好……还是这样?”

“啊……不行了……快出去……”

他明明坐在床角,可南宫峻却如疯了一般,只认定怀里这个是他,更因他的配合呻吟声而全力抽动,每一下都是使劲进出,插了一会干脆坐了下来,将那人环抱著坐在他胯上,双臂搂紧,胯下开始一下下重重上顶,他怀中那人身躯还真和乔灼有些相似,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比他小了一号,年纪也更轻,此时长发垂挂下来,只能见到他紧咬红唇,忍受著胯下那巨物的侵入。

南宫峻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为粗重,挺了近百下之後,才猛然绷紧身体随著一声长嘶施放出来,带著怀中那人重重躺下,呼呼的直喘粗气,血红的眼睛也完全闭合。

一边乔灼靠过去柔声道:“喝一口酒解解渴,”说著将身边另一只酒杯递到他嘴边,南宫峻咕嘟一声大口吞下,没一会功夫就睡得死沈。

这时他身上那人才慢慢爬起身,红肿的菊穴慢慢将南宫已经软垂的巨棒吐出来,他似乎十分艰难的才能起身,捞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垂头到乔灼面前。

乔灼伸指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他几眼,淡淡一笑:“做得不错。这里是银票和衣裳,等会跟我出去後立刻换装朝西走,在景县呆著不要离开,记住了吗?”

“是。”那人答应了。乔灼才撒开手,目送他换好书僮的衣服转过侧门去了。

乔灼鄙夷地看了呼呼大睡的南宫峻几眼,将自己杯里的酒全倒在他那个杯里,将那杯里的药味全部荡洗干净,再将酒水都倒在了窗外的荷塘里,这才倚著窗子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等他醒来。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听南宫峻呻吟著慢慢醒转,一醒来没看到身边的人,慌忙转头见到窗边那身影,才放心一笑,起身下床走近他:“心肝儿,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怎麽能走?如今我不是得依靠峻兄了吗?”乔灼的神色频为楚楚可怜。“难道……峻兄厌倦我了?”

“怎麽会!”南宫峻一把将搂住凑过去又要亲他,却被乔灼一摆手拦了开去。“我看你是花言巧语的糊弄我。”

南宫峻立刻伸手指头:“我可对天发誓,对灼弟绝无二心。”

“那你答应我的事几时办?”乔灼目光炯炯,“他抢了我的宠妾,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嘿嘿。”南宫峻一笑:“女人有什麽好的。”

“看吧,我就知道你这人,没得手之前什麽都说好,如今一上了床……你立刻……”乔灼刷地一下站起来,披紧衣服就往外走。

南宫峻急了,跳上去一把抱住,咬牙跺脚:“好好,乔少临一定留给你来杀,只是眼前时机还没成熟……”

“时机?”乔灼回头,妩媚的眼角一挑,修长手指抚上他的脸:“死冤家,说话总是有一半没一半的,你倒是说完了呀。”

(11鲜币)五十四、尔虞我诈

南宫峻伸手轻拧他脸:“这眼下还不好说,总之此事只欠一步,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到时我们一同进宫,我将那乔少临亲手交到你手上由你处置,如此可好?”

“说句话都藏头掐尾的,信你才怪。”乔灼轻哼。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南宫峻打量他几眼,叹道:“此事实是不容易呀。”

乔灼讥笑:“还有你们南宫家觉得不容易的事?你也别拿我开涮,既然这麽防我,就权当我什麽也没提过,自己的事我自会想法子。”

南宫峻眼眸一闪,笑道:“这就见外了不是?”说著又去搂他肩膀,乔灼狠狠甩开他手,顾自走到南窗边,他嘿嘿轻笑再度跟上:“并非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这事十分的麻烦,我们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去做,一直在等时机成熟,唉,这样的事即使和你说了也不过是增加灼弟的烦恼,为兄又怎麽舍得你为这些琐事忧心!”

乔灼这才神色稍缓,却依旧冷哼:“我又不是怕事的人。在你眼中我就这麽不值得?”

“怎麽会呢,我就是想让过好过自在,不要为那些琐事烦心嘛。”

“说来说去你还是防著我。唉,算了,我也不麻烦你,我回去找阿炽,明刀明枪的进宫抢人去。”乔灼说罢一边将身上的衣裳系好一边又去捞挂在床边的外袍。

那南宫峻慌忙一把将袍子那端拉住了:“真生气了?”

乔灼不理,顾自扯手上的袍子,扯了几下不动,索性扔开:“这袍子我不要了还不成吗?”说著一推屋门就要出去。

南宫峻跺脚道:“哎哎好吧好吧我说了说了!”

“你说?我还不稀罕听呢。”乔灼却仍不理,长腿一迈,已经走出几步,南宫峻急得著急上火,冲著他背影大叫:“你可知明慧太後的背景?”

乔灼脚下一顿,南宫峻慌忙上前拉他回屋转身关紧屋门,乔灼问道:“明慧太後不就是东影国的大公主吗?那有什麽,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南宫峻嘿嘿笑道:“明慧太後当年做大公主时就曾说过只怨生作女儿身,嫁到南沂後更是几乎跟先帝平起平坐,就差争权夺位啦。先帝驾崩後也是她只手撑天,只可惜终究薄柳之姿,命不长久,也好在如此啊……若是她活得久点……嘿嘿……”

他吞了下面的话没说,可乔灼却是明白,若是太後还在,此时朝政局势那就是完全两回事了,哪有他们南宫家嚣张的位置!“可她不是死了吗?留下乔少临六岁登基,这才有你们南宫家摄政大臣的好日子。”

“她是死了没错,可她娘家人没死呀。”南宫峻细长的眼睛微敛,将眼中精光逼成两条线细朝乔灼打量:“东影国与南沂比邻而居,乔少临再不堪,也是他们的外甥,虽说鞭长莫及,咱们的事他们也管不了……可是这要是万一回头咬上一口,也是麻烦事。”

“这有什麽?”乔灼不以为然的一笑:“眼下乔少临好好的做他的皇帝,又没人要篡谋皇位,东影他们还能咬自己外甥不成?”

南宫峻目色一沈,嘿嘿陪笑了两声,却不说话。

乔灼目光流转闪过一丝冷笑,走到一边自己倒了酒浅茗,才道:“看来你们南宫家也不过尔尔。”

南宫峻脸色微青,沈声哼了哼,乔灼又道:“也是我找错了人,要从皇帝身边找回我的女人……唉,我还不如想想怎麽打通宫女太监什麽混起宫去,拉了她就跑呢。”

他的话越来越难听,南宫峻鼻孔一张一张,咬牙切齿地忍了半晌终是一顿足道:“你眼中就有只那女人?乔少临的位置你没半点兴趣?”

乔灼一愣,随即大笑:“做皇帝有什麽好?我还不如做个清散王爷来的自在。”

南宫峻阴阴一笑:“他夺了你的女人知道你必定怀恨,你怎知他还会由得你再做清散王爷?”

乔灼一愣,南宫峻继续道:“这会儿你只想著如何抢回自己的女人,你焉知这会儿他有没有在打你的主意?”

乔灼眼露凶光:“若是那样,我倒乐意跟他摆明车马,走上一局。”

“不是为兄说你,你一个无职无权的小王爷,你拿什麽跟他争?”南宫峻淡淡一笑:“乔少临终究是一国之君呀。”

“一国之君又如何?还不是傀儡!”乔灼气呼呼地说了一句。

南宫峻眼眸一闪:“灼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真当我不晓得你们南宫家?”乔灼道:“如今南沂国说是姓乔,其实还不是……唔……”南宫峻一把握住他嘴,趁机在他耳边轻吻:“我真是怕了你张嘴。”

乔灼媚眼如丝,一个转旋闪出他的怀抱:“你们做得我就说不得?”

“说得说得,”南宫峻忍不住又靠近过去:“不过现在说还是要谨慎些,隔墙有耳。”

“这不是你的宅子吗?还怕那个?我看你胆子也是太小了。”乔灼不屑,再一次转开身子,待他靠近时,将手中的酒杯塞到他嘴边,南宫峻嘿嘿一笑,仰头喝了。

“说起来乔少临不过命好,若是你南宫峻投胎在明慧肚子里,你不也一样是皇帝!”

南宫峻哈哈大笑:“他命好?我还真不稀罕。”顿了一顿,又道:“不管怎麽说,灼弟如今也算是我的人了,为兄也不想瞒你什麽,我们之所以防备著,却是因为东影的老皇帝怕是转眼就归西。”

“啊?有这事?”看乔灼瞪著一双凤眼,南宫峻得意洋洋:“当然是货真价实的消息,外人可还都不知呢。”

“那东影储君之位?”乔灼眼珠一转。

南宫峻一拍大腿:“灼弟果然有个水晶心。举一即能反三……不错,我们这会儿等得就是他们储君的归属,眼下最不妥的就是唐宁,他是明慧後一母同胞的弟弟,明慧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半个娘一样,乔少临登基以来,来看望过他的也只有他这个亲舅舅。可见他们确有骨肉深情。而且现在东影的四位王爷里头,唐宁年纪最轻,民声最好,若是让他做了皇帝……”

“那乔少临一旦出事,只怕东影就要大举进犯?”乔灼立刻接上。

南宫峻叹道:“是呀,我们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摆弄一个没权的少年皇帝容易,可真要跟东影成仇……我们眼下又刚刚和北凌断了交往,到时他们两国相接,南沂就有腹背受敌之忧。”

“这麽想来……真是一大难题!”乔灼轻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轻声道:“那如果这个唐宁消失了呢?”

(12鲜币)五十五、奇怪的侍郎

南宫峻眼中瞬亮,却偏偏压抑著摆出一幅愁眉苦脸:“说的容易,且不说进入东影下手千难万难……就是我们眼下……唉,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人手呀。”

乔灼却也不立刻作答,只是垂头沈思,长指在桌上轻叩。一时间屋内只听得这单调的声音,如此过了好一会,南宫峻终是耐不住,试探著道:“其实也不是很难,东影的过关文谍一应身份备用我们都已备好,就连唐宁的王府情形也摸透了还标画了图纸,他的日常活动更是在我们掌握之中。如今只缺一个胆大忠心的人去做这件事,更要紧的,必须是我们自己的人。”

乔灼瞟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那峻兄觉得,我可算是,自己人?”

“当然是了!”南宫峻睁大眼睛,却是双掌大摇:“可是为兄决不会让你去做这麽危险的事。”

乔灼淡笑:“不危险的,我还不感兴趣呢。”南宫峻朝他瞟去,见他神色频为淡定,一时也是沈吟。

又静了一会,才听乔灼缓缓道:“其实‘自己人’又哪有‘同心人’来的好?”南宫峻一愣。

却见他嘴边浮起一丝浅笑,凤目中媚如春光:“乔少临夺了我心爱之人,又让我们见到了他在庙里的丑态,这个梁子我</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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