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裂开了点,不要紧的。”阿灼用手紧紧扣住奶妈的白臀,往自己的肉棒上用力套落,被那紧窒箍的几乎就要缴卸,可他哪容自己这麽轻易就施放出来,更何况还有弟弟在一旁虎视眈眈,这麽容易就泄,他还做人不做了!
因此他停止动作深深吸了口气,一只手放开她的臀部,在她阴部与肉棒交合处抚摸起来,细狭的阴口上方,那一点微红肉色,引得他眼眸又深,伸指在那上面轻捏按扭,果然双目紧闭的奶妈再度呻吟起来,他顿时感觉到花穴内水气喷涨,洒在他的棒头上,一阵热过一阵,他咬著牙,往外退出一点,那些密水顿时顺著缝隙流出来。
“抬高些,”他低吼著命令小炽,小炽将奶妈往上提了提,花穴处流出的密水顿时顺著阿灼的肉棒流淌下来,一点点滴在地上,两人都是目色微红“真是个磨人的妖精。”阿灼低吼一声,再度抓住奶妈的白臀顶弄进去,这一次有了密水的润滑,果然比方才顺畅了几分,他一边力挺,一边握著自己肉棒下的两颗丸子用力揉搓,狠不得连这两个一起挤起她的花穴中去。
小炽听得他粗重的喘息一下接著一下,他的胯下也是涨的直疼,可是奶妈的後庭还没有开发,虽然欲火焚身,他却不想将这宝贝儿弄到无法长久享受的地步,因此只能一味苦忍,忍的青筋叠爆,可身前的大哥却丝毫没有要泻的样子,他急的只能大叫“巧儿!”
五、巧儿(高H)
屏风後有人轻笑数声,随即便听脚步轻轻,一个女子柔软无骨般地靠在另一个女人肩上走了出来,容长脸蛋,眉目如画,正是方才引著奶妈进屋的那个女子。
“炽少爷这会儿还能想起巧儿来,真教巧儿受宠若惊呢。”她的声音极为甜腻,说著话便靠过来,细白地手臂搭到小炽肩上,顺著他胸膛朝下伸进衣襟里抚摸,水蛇般地身躯则贴上他的後背,迎合著他身体的曲线,贴付著慢慢挪动摩擦。
“小骚货,不是让你勾我的火,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我哥快些痛快了吧,我快受不得了。”小炽轻喘著,身体却因她的触碰更加邪火腾卷,抱紧怀中奶妈的双手,简直要陷到她的肉里去,身体更是全力朝前拱,配合著阿灼的动作,每一下的递送抽离,都能听到清晰地水声从他二人交合之处!哧连闪,这声音更是让他口干舌燥,如颠如狂。
那巧儿媚眼微弯,目光落在奶妈的那双翘乳上,眼中竟也涌现色欲,伸出小丁香舔了舔嘴瓣,她才放开小炽,绕到阿灼身後,轻轻地含住了他的耳垂“灼少爷,让巧儿来服侍你,好麽?”
阿灼眯著眼睛斜了她一眼,只轻嗯了一声算做答应,又顾自重重地撞击起来。
巧儿便以舌头为指,顺著他的背脊慢慢滑落下去,落到他园滚挺翘地臀部时,她将他的黑袍往後掀起,双膝著地,整个人钻入到他的胯下,舌尖微挑,唇瓣轻琢,顺著他的双股往下,千娇百媚的头就这样埋入他双腿之间舔个不停。
阿灼只觉得双股间的这股湿热慢慢卷过後挺地每一分皱褶,又从那里一寸寸地朝著他的肉棒移来,如有万千蚂蚁啃噬般地麻痒感转瞬传遍全身“小骚货……”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时,又感到她的舌头已到达自己与奶娘地交合之处,她甚至将小舌尖卷曲著往二人的性器之间挤压进来。
那绵软潮湿地微热刺激阿灼的同时也令奶娘全身战栗般地抖动,小穴因此收的更紧,阿灼轻吼出声,伸出一只手抓住巧儿的头发,要让她凑的更近些“快,快点!”
巧儿长发被他拉扯著,也不呼痛,反而更努力地仰起脸来,就这样跪在三人之间,用舌头舔拭那交合处滴落地淫水,甚至还咽地啧啧连声,她的手绕过他的双腿,紧紧抓住他的园臀为他助力。
阿灼此时动的更快,每一下都是重重撞入,又猛然抽离出半截来,再度狠狠挺进,奶娘的密穴处早已淋漓一片,她的意识全失,眼睛虽然半睁半闭,可却瞳色无光,仰靠在小炽身上,随著二人的动作,白嫩的身躯一颠一颤,完全是晕厥过去的模样。但她身体的反映却依旧热烈,花穴中的淫水在巧儿舔噬下反而有增无减,简直像一股小泉般不停涌出来,有的巧儿不及吞咽,便沿著她的嘴角脸颊滑落下来。
而阿灼在巧儿助力推动再度抽拨了数十下之後,终於狠狠挺进,将精水尽数射在奶娘的花穴深处,半软的肉棒才抽离出来,不过完全被湿亮包裹,甚至滴出水声,他长吁一声,坐回椅上,双腿畅开,那刚才跟巧儿一同出现的白衣女人忙爬过去,伸舌头将他肉棒上舔拭干净。
那边抱著奶娘地小炽看哥哥总算完事了,顿时双眼放光,将她往地上一放,抬起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便插入进去。有了阿灼地交合在先,密穴中已经十分湿滑,不过小炽还是将奶妈整个人倒著个的半提了几次,才勉强将自己那个粗壮如婴儿手臂般地肉棒塞进去一部分,想不到经过大哥地预热,里面还是这样紧窒,小炽眼泛红光,双膝著地,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动起来。
一旁巧儿慢慢地靠近过来,看了他们一会,却是伸手去抚摸奶娘的双乳,看那乳汁四溅,她眼睛乱瞟,从闭目吁气地阿灼身上移到咬牙猛进地小炽身上,像是忍的不能再忍,终是一低头含住那乳尖用力吸吮起来。
那一边榻上的紫衣人本来已经进入尾声,可是看到这五人淫欢的场面,却又再度回复激烈,压的他跨下女人伊呀不清地乱叫不休。
这满布晕黄光线地屋内,蔓延著一股淫乱地气息。这三男四女,共处一室,分别却又份外一致地以不同方式进行欢爱,而他们丝毫不以为异,想必这些情形,在他们眼中,已经是思空见惯的事了。
六 往事不忆(微H)
奶妈在当时已经晕厥过去,待她悠然醒转时,发现已经是晚上,因为身边的帐上反映著烛火,乏力的她勉强睁开眼,又很快再度闭上,可是还在慢慢清醒的神志却不及身体上传来怪异感觉,令她愕然一惊。
她好像是趴在什麽上面,身体下虽硬却不似床席的平凉,反而渗著热度,脸颊触到的位置,甚至可以听到突突地心跳声,更为不舒服的,是在双腿之间的花穴里,有东西挤在中间,又大又涨地顶在她体内,经她微醒後的动弹,那东西似乎也扬头般地挺翘起来,她整个下身又麻又酸,此时更是被牢牢塞住,丝毫也动不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头顶上方有声音轻笑起来“她醒了。”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呀,是谁呢?她微撑了头,努力睁开眼睛去看,顿时看见似曾相似地一双凤眼,薄唇微扬“你睡了好久,再不醒来,小爷我的自尊心都要受损了。”
她这里还没完全回神,身後却又有一人笑道:“大哥受打击了吧,这麽看来你的功夫也是稀疏平常呀,连这麽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都摆布不了。”这两个声音一响,奶娘顿时清醒了几分,微红的脸蛋刷的一下变成苍白。
她想起来了,白天里那淫欢的一幕,简直不堪回首……这两人,此时她正趴著的就是那个叫阿灼的大哥,而在她身後的就是小炽。她更加慌乱,也顾不得别的,双手一撑,身体顿时挺起半边,身下阿灼呻吟一声,笑骂“小奶妈这麽积极,也容我准备下呀,差点让你搞丢了。”说著话两只手已经抚上她的後腰,轻提起来又重重往下一顿,花穴里的肉棒插的更深,奶娘惊慌失措地失声惊叫“放开我。”
“尝了这滋味还嚷嚷著要放开的,我倒是头回见著,小奶妈,你不喜欢麽?不喜欢这样?还是这样?”阿灼笑的邪气十足,下身却是一时轻顶一时又紧挨著花穴转圈摩擦她的阴口,奶娘被他弄的骄喘连连,撑著的双手都打著哆嗦。
身後那小炽却在此时抱怨起来“大哥你不要动呀,我还没弄好呢。”
“这麽久还没好,搞什麽呀你。”阿灼打量著奶妈的神色,笑咪眯的说“你真得去酬神呀,小炽从来没这麽细心过,难为他为你的小菊花做这些准备。”奶妈听不懂他在讲什麽,可却立刻感觉到了後庭处传来的异样。
刚刚醒转时因为体内阿灼的肉棒触感太强烈,因此她才疏忽了其它感觉,这时听到小炽在身後的声音,不由地注意到了臀部传来的奇怪感,有什麽东西正慢慢地填入她的後庭里,细小而软的,还有些微凉刺痛,她不由得扭动臀部想避开那东西的侵入,身下阿灼轻呼“动情了麽小奶娘?来,用力,就这样,转呀转动……”一边说一扣著她的细腰,按自己所需挪动起来。
急的小炽只是大叫“不要动了,再动我直接上了告诉你,把不把我当人看,人家弄这个容易吗?”
“是你自己要搞这些,直接上了不就成了,裂开来也会好的怕什麽。”阿灼轻笑。
“我不是想,想多玩会吗?”小炽竟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声音“这个可是极品,随随便便就坏了,可惜了。”
阿灼更是笑的欢畅“别告诉我你动了真心。”说著抬头轻啄奶妈的乳房,那里一直在滴奶水,他凑上去猛然大吸,力道大的痛的奶妈轻呼起来,而同时他下身又是强顶,奶妈身不由已地扭个不停。
身後小炽似乎不耐了,将那个塞入她後庭的东西使力插入,一阵撕痛引的奶妈痉挛般的抽搐,花穴简直跟变形似地将肉棒紧紧咬住,肉壁压力变大淫水直流,就像无数条小蛇将肉棒团团环绕并且越收越紧。阿灼大叫一声,再也不去控制自己,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个又一个鲤鱼打挺般地进攻姿势,令著奶妈胡乱叫嚷,叫到最後简直跟哑了般地,还是尖叫不断。
阿灼挺进了近百下,这才在花穴上传来的灼热下施放出来,重重洒在里面,双手颓然放倒,长吁出一口气道:“真要被她搞死了。”
小炽不满却又气息沈沈地道:“是被你搞死吧,从晌午到现在,十一回了吧,你也不怕磨破皮。”
阿灼噗的一声笑出来“好酸呀,你不对劲哦。我说你怎麽才过了几回就不行了,敢情你是在疼惜小美人呀。”
小炽哼哼了两声,也不知在弄些什麽,好一会才道:“好了,”说著走到床边,伸手抚摸又再度晕厥过去的奶妈的脸,眼中微有伤感之意“你不觉得她很像……她吗?”
阿灼忱著胳膊,一只手在奶妈的白臀上轻轻抚摸,他虽然已经施放过一回,可还是没从她体内出来,甚至还压了压她的细腰,将穴口堵住。这时听到小炽的话,他却是脸色一沈“说什麽胡话,没有人能像她,永远没有。你给我记住了。”
小炽嘴唇张了张,可看到他的脸色,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是凑过去,轻轻地在奶妈脸上亲吻“我不如你,我只是想著,有朝一日,在我叫那个名字时,能听到回音。就让她叫这名字吧,好不好?”
“不行。”阿灼居然一甩身将奶妈拂到一边去,肉棒顿时从她体内滑出来,居然还是紫黑挺翘的,他也不管不顾,只是走到一边,指著奶妈道:“她们是两个人,永远也不会变作一个,乔府里,这个世上,永远永远也不会再有叫那个的人。”说罢他打开房门,迈步之前,再度冷然道:“你也要好自为之,再说这样的话,就算是亲弟弟,我也容不得。”说罢就那般扬长而去。
不炽轻叹一声,将那奶妈扶成侧面,伸腿固定住她的腿,一只手却是温柔地伸出去将她的头忱在自己臂弯上,圈紧她在怀里,他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一条腿塞进她双腿之间,那里因为阿灼的猛然抽离,许多花水正慢慢流淌出来,湿濡濡地一片,他把身体凑过去,昂然地肉棒在这片湿濡上缓缓摩擦,像是叹息又像梦呓地轻声道:“是你吗?我一直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是你回来了吧,你可知道……我很想你。真的是很想很想呀……”一滴泪水从他轻轻闭住的眼角滑落,他的薄唇轻轻开合,无声地吐出一个名字来,却将奶妈搂的更紧了。
七、金铃铛
阿灼一夜未归,小炽与奶妈赤身纠缠,却始终没有再与她交欢。
沈沈夜色中,庭院深处地屋脊上,有人抚笛而立,夜风拂动他的黑袍,幽扬空明地笛声随风而动,忽近忽远,时明时暗。长廊下,紫袍人负手静听,望著高处的人影,他轻轻,叹息一声。
奶妈是被微凉的水意弄醒来,她发现自己正侧卧在床上,两个丫头正在为她擦拭身体,让人这样侍候她很不习惯,不由得有些慌张地想坐起来,却不料浑身无力,才撑起一半的身子又立刻软倒。
“别费那劲了,好好歇著。”小炽的声音居然就在左近,她慌张四望,果然见他正斜倚在一旁的长榻上,凤眼水汪汪“累坏了吧?恐怕还饿了,过一会就有吃的送来。”
他的神色太过温柔,使得奶妈有些羞涩而感动起来“你是,小炽少爷?”
他眼中掠过喜色“你记得我的名字?不要叫少爷,就叫小炽。来,叫一声听听?”
奶妈脸蛋微红,轻轻唤“小炽。”
他的凤眼弯起,扬手一挥,两个丫头忙退开了,他竟亲自上前来接过水布为她擦拭,奶妈立刻再度不安,却被他伸手按住,湿凉的布顺著她的细腰慢慢擦拭,奶妈羞红了脸“让我自己来吧。”
“你有那力气吗?站的起来吗?”小炽笑了“还是省省吧,你若是有力气得留著做别的。”
看奶妈一脸茫然,他更是好笑,顾自将她浑身又擦了一遍,才打发两个丫头走了,一转身却拿了一个玉雕盒子靠近她道:“不要乱动哦,这药可以止痛,好处多著呢。”说著伸手就要拉开她的双腿。
奶妈一颤,双腿不由得收力,小炽轻轻一拍“都说了不要动,怎麽不听话呢。”
“我看你是要疯。”门外一个声音冷冷,二人回头,便见一身黑袍的阿灼冷著脸站在那里,俊逸的脸庞在阳光下看起来很是触目养眼,却不知为何令奶妈浑身一抖。她的这点动静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顿时更冷,大步跨进来,伸手一把将奶妈扯起,也不顾她呼痛尖叫,半拖著就拉下了床,随手扯过一件袍子往她身上随意一裹“真当她是什麽宝贝吗?你那模嘴脸最好立刻收起来。”说罢头也不回地扯著脚步踉跄地奶妈出门而去。小炽手拿玉盒呆呆站了片刻,摇头轻叹,只得跟了出去。
奶妈被他一路拉的往前走,身上的袍子只浅披著的,没走一会便滑落下去,她甚至腾不出手来拉扯一下衣襟,眼看著自己近乎全裸的身子,她整个人羞的通体肌肤都泛了红,死命的垂著头,那模样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身边的阿灼眼瞳更深,手上却依旧毫不怜惜,大步疾行,简直拖的奶妈命都跑丢一半。
不过好在庭院虽大,却看不到几个下人,三人一路快行,很快转到一处正厅,他们的父亲紫袍人乔昱正在里面用餐,看这三人过来,他的目光将他们打量一通,落在阿灼抿紧双唇一脸不爽的脸上,不由得含笑道:“大清早的,什麽让你不痛快了?你身後那个快断气了,真是不会怜香惜玉呀。”
阿灼这才回头看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奶妈,冷哼道:“真是没有半点用处。”
小炽与他们擦身而过,走到桌边坐下“大哥疼人的方法向来与众不同,你就是担心她饿,也别这麽粗鲁呀,走的这麽快,回头她倒是不饿那也得累死。”
阿灼狠狠瞪他一眼,拉著奶妈到一旁,本来想按她在边上坐落,不知想到什麽,伸手一扯她的双腿,将她背对桌子跨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将她散开的衣襟往上提了提。
奶妈跨坐在他膝上,顿时衣襟大开,她的衣袍本来就是披著的,此时完全前襟完全散开来,没有半点遮掩,一张脸红的发紫,却因为摩擦到他胯间高高地突起之处,紧紧垂著头,一动也不敢动。
阿灼冷著脸,一旁有丫头上来布菜,他夹了一筷子往她嘴里塞,用力的简直像要将筷子塞到她喉咙眼里去,令她忍不住干呕“你吐出来试试?”他凤眼微眯,那眼神看的奶妈也不管嘴里的是什麽,嚼也不敢嚼活活给咽了下去。
小炽侧著头看的眉开眼笑“别喂她吃那个,你也知道我给弄了什麽,这会儿不能吃肉,来,吃这个,好消化。”
乔昱听了,眼中更是笑意满满,偏头打量奶妈的後背“给她弄了那个?真的假的?阿灼,掀袍子让我瞧瞧。”
“掀什麽袍子。”阿灼冷笑,双膝却微微一抖,一阵清脆地铃铛声立刻从奶妈身後传来,看她一脸迷茫,小炽笑的更欢,向他父亲道:“怎样?有感觉麽?”
“死小子就知道折磨老爹我,”乔昱把盘子一推,起身朝奶妈走来“昨日我还没过过呢,你们倒享受的欢,今日得给我了吧。”
“不成。”哪料阿灼一口拒绝。
乔昱伸出的手僵在半路上“你小子这麽没良心?”
“早著呢,等菊眼开了再用不迟,”阿灼手上筷子不停,奶妈一口接一口的吃,可嘴里吃的是什麽却丝毫感觉不出来。因为这父子三人的话与神色都让她很是不安,更为不安的,是她现在才察觉到一个异感。那就是在她的臀部後庭之处,竟似有东西插在那里,并且刚刚阿灼抖动膝盖时,那清脆的铃铛声,她可是听的最清楚明白的,那竟是,竟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八、好滋味
这念头一起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去摸摸看确认一下,可阿灼虎视眈眈地盯著,对她的咀嚼速度很不满似的一筷子紧接一筷子,而一旁小炽更是根本没有在吃,只拿了个酒杯,时不时地浅茗一口,目光始终在她身周移动。
乔昱早已坐回原位,静了一会,却说:“南宫峻又立了战功,大概九月便会回朝,到时南宫寿府上大庆,我要亲去祝贺,你们也走一趟吧。”
“那个老匹夫的事,管他干吗?”阿灼神色冷淡。
“这话也就是在庄里,以後千万要警醒些,没得引来祸端。”乔昱皱著眉头:“要不是我当年明哲保身,你们还能有眼下这麽舒坦的日子过麽?千万不要一时气盛。”
小炽一只手托著下巴,凤眼微挑“南宫家的权势如日中天,瞎子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照我说,爹爹这趟也别去了,你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管他们尔虞我诈的。过咱们的清静日子,岂不是好?”说著话,手伸过去在奶妈头上轻抚,叹道:“真是一头好头发呀,你说怎麽我看著她哪都那麽顺眼呢。”
阿灼斜了他一眼,却对奶妈凶道:“吃这麽慢,小心我给你硬塞进去,”她吓的浑身一哆嗦,小炽在一旁捂嘴直笑。
那边乔昱却依旧沈浸在他的烦恼里,皱著眉头:“就因为这王爷二字,唉,虽然我已经竭力隐忍表明态度,可是虎无伤人意,却怕人有害虎心呀。”
“你也是瞎操心。”阿灼道:“南宫家若是真的要动,也是动最上面那个,少临那小子既然还平安地坐在龙椅上,就说明南宫寿还不打算动手,越是想要就越小心,来日方长呢,就算他日真的占了龙庭,还有东影国之忧呢,想做皇帝!哼,这老儿要担心的事排成队的等虚有其表他呢。”
“更何况爹爹放心,你还有我们。若不是伯父子嗣太单薄,少临怕是也能逃过一劫,可惜了……说起来我倒是想去看看他,和我们同岁吧,今年也有十九了,不知道还是不是那麽女相哈哈哈。”小炽一边说一边大笑。
说起这个连阿灼都微眯了眼“是呀,有年头没见了,那小子怕是长的更加妖孽了。男生女相,果然不是好兆头,傀儡龙座坐起来怕是没有意思的很吧。”
乔昱听他们说笑,却始终有些忧烦“南宫寿心机太深,他越是不动弹我就越是不安呀,不知道他暗地里在搞什麽……”
他在那边细碎地唠叨不停,奶妈却趁他们说话这会儿,终於悄悄地伸出手去,摸在自己臀部,指尖果然触到一物,她顿时一怔,手再伸出去些,在自己屁眼上居然真的挂著一只铃铛,而这铃铛是系在一个突出皮肉极小的东西上面,摸著有些油滑,却不知是什麽。
她红著脸正偷偷地想把那东西拔出来,却不料被面前地阿灼发现了“摸到了吗?”她顿时羞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他却是饶有兴趣地抓住她的手,带著她更近地去触摸那东西“这可是小炽对你的一片心,弄起来很麻烦的,不过这样填充更换三日之後,你那可爱的小菊瓣就能变的听话又舒服,足以让我们大乐一番。”他贴著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啃噬那柔软,一边却就著她手,将那截东西又往里按去,突进的微痛,使奶妈惊觉那东西居然已经入体极深,小腹都鼓涨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得挺了挺身体。
阿灼浑身一抖,一只手依旧按著那颗金铃铛,另一只绕过她的腿,直接朝花穴探去,指尖拨开肥软地阴唇轻勾浅送,温软紧窄顿时包裹过来,简直像往里吸似地让他越探越深,他整个人都紧贴上她,任由微凉的乳汁粘满了二人的胸前。
一旁小炽瞧这二人模样,哪里还忍的住,朝著奶妈伏在阿灼肩上轻喘地头靠近过去,一伸头就含住了她的小嘴,将那点气息全收进自己嘴里,偏生那小嘴竟是出奇地软,他一面吸吮一面恨不得将那口舌都弄碎了咽到肚子里去。直到她小脸儿涨地发紫了,他才顺出一点空隙来容她吸气,却又拉过她的手引到自己硬挺的肉棒上,扣住她手迫得她紧紧握住,喃喃道:“它想要你呀,你握紧它,这里,用麽指摸这里……”一边说一边引导,奶妈感到手中之物发热发烫,更像一个活物般有强烈地跳动感,她的小手不能完全握住,任由它在她掌心一下一下推退不停。
乔昱看著这三人,眼眸也是渐沈,无奈地一推桌子“就这麽要不够,你们俩个早饭吃了先啊。”
小炽笑的眼弯弯地,一面轻啄一面低笑“这不正在吃吗?爹爹也来尝尝?”
乔昱还没说话,阿灼已经一道凶光朝他射过来“忙你的事去,这没你位置了。”说著也不管小炽,一把抱起奶妈就起身朝著厅後走去,小炽快步跟上,乔昱低骂“不孝的东西,”不过终究还记挂别的事,也就起身朝书房走去了。
……
这是补昨天欠的那更,今天还有一更,嘿嘿,周末出去玩啦,没时间码字。》。《
九,双龙戏“猪”(高H、福利)
奶妈被阿灼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手还在她的花穴里时轻时重地插揉,弄的她骚痒难忍身体发软,不得不全力巴住他,双手将他肩膀紧紧抱住,双腿则勾紧他的腰胯。
感觉到她的贴付,他的眼中也凝出笑来,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却是顺著她的园臀朝下,摸到自己腰带,轻轻一抽,腰带顿时萎顿在地,他的袍内居然空无一物,他将黑袍掀开一些,露出紫涨地高高翘起的肉棒,提拎起她来就往下套落。
奶妈顿时发出一声轻呼,身体都崩紧了似地想往上逃,手臂愈发用力抓他双肩,他轻轻一笑,握住她的园臀朝下用力按去,金铃铛发出一声脆响的同时肉棒已经连根没入了花穴之中。
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呼,惹的身边地小炽眼冒火星,当先快步朝前走去。片刻之间,三人已经到了後堂,这里是一个两面透风地穿堂,各有一条长廊通向前後两院,堂内却无床榻,只有一张硕大地园桌。
“我受不了了,就这里吧。”小炽伸手一挥,桌上摆的茶具等物顿时被掀飞了出去,落在长廊外的地上,这一阵呯呯乱响,顿时引来无数丫头,可一看到眼前的情形,她们立刻又吓的跑散了开去。
阿灼将奶妈侧放在桌上,将她一条腿高高提起,站在桌边用力挺进,花穴口早已被他拨弄的湿淋淋地,因此肉棒挤进的倒不怎麽辛苦,可进入半截之後却再度感到里面的狭窄,他奋力力挺,奶妈顿时发出呼痛声,朝上面挪动身体竭力躲闪。
“真紧。”阿灼低呼“看来得好好疼她,才离开这麽会功夫,居然又缩回去似的。”
小炽到桌子那一头将奶妈的脸转过来一面深吻一面揉搓她的双乳,听他这麽说,便伸舌头来在她脸上舔弄“你要把她天天顶在身上不成?”
“我正有这意思。”阿灼眼中精光乱窜,胯下更是用力,奶妈让小炽按著挪动不了,生生承受著他的大力,双腿痛地乱颤,偏偏嘴又被小炽探入的手指塞住“嗯嗯呀呀”地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小炽软软地舌头像一条蠕动地肥虫,顺著她脸颊白颈慢慢往下,卷上乳汁泛滥地双乳,雪白地肌肤上乳液横流,粉色地乳尖上还依旧有新的乳汁不停地淌出来,小炽双眼放光,扑上去用力吸吮,一边吸一边轻咬那点软肉,引得奶妈更是不停地伸展身躯挺动乳房,含糊不清地娇喘一声接著一声。
“真想狠狠地爱她,”小炽低吼起来,嘴上不停,双手解开自己的袍子,摸出巨大的肉棒,又拉过她手来套弄片刻,猛地直起身来,拌过她脸来朝她的樱唇插入“张开嘴宝贝儿,再张大一点。”
奶妈眼神迷离,依言张开嘴巴,可肉棒只塞进去龟头部分便容纳不下,棒头的湿热感,裹的小炽浑身燥热,努力地摇动臀部想再进一点“再大一点儿再大一点儿……”
随著肉棒一寸寸地挺进,奶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呕,颤抖立起的舌头却正好碰上龟头部分,滚烫而绵软地触觉惹的小炽失声惊呼,用力将她的脸拉过来,站在阿灼对面的位置,奶妈整个脖子都让他拉的直了起来,仰著头却发不出声音,不由得又竭力挣扎,阿灼被她身子乱顶的气息不稳,轻喘著道:“你倒是别折腾她呀。”
“你以为我想呀。”小炽气喘吁吁“进不去呀……你倒是顶著点儿,一起吧,省得她乱窜。”阿灼应了一声,二人同时吸一口气,猛然朝前挺进,两股巨力推动下,各人的肉棒果然都进了一大截,阿灼抓住她的臀部还在用力。那边奶妈唇角却被小炽的巨棒撕裂,新鲜地血液顺著雪白地肌肤流下几缕来,却更令二人瞳孔发红。
小炽整张脸都舒展开来,眉尖上扬,说不出的痛快舒服,高高地仰头轻呼地一声,臀部毫不迟疑地又是一挺,奶妈连哼都哼不出来,伸直脖子直打颤,她的喉咙部位居然有一点突起,显然小炽的肉棒已经插入喉管,翻沸地酸水顿时冲涌上来,她紧皱双眉眼角都泌出泪来,小炽却只感觉到棒头被一阵热流冲击,那灼热感觉刺激著他的五感,令他简直要为之疯狂,更是不停地抽动起来。
雪白地身子置身在红木大园桌中间,头尾皆被巨大地肉棒侵入,奶妈娇小玲珑地身躯不停地扭动,双乳随著她的每一点动弹而溢出更多的乳汁,白花花地淌了一片,映地红木桌子食不愈发地油光发亮。
一黑一蓝两个身影地喘息之中,更有清晰地铃声忽急忽慢,夹杂的这淫靡气氛更加热烈,在阿灼地全力插入下,他的肉棒终於全部被她的花穴容纳,她直觉地挺起的小腹上,更是有些微地突起,在平坦地雪白上十分触目,阿灼盯著那点突起之处,眼瞳更是飞红流火,双瞳凝出一点邪魅地笑容,说道:“来点更刺激的怎样。”
小炽正将她已经吞入三分之二的肉棒微微抽出一点,她喉间地热流立刻跟著溢出,增加了润滑後,他又再重重插入,这时听大哥这麽说他笑望过去“你想怎样?”
“来试一试若是她再收力,上下更紧的化,哪个先缴械怎样?”
“还能收力?”小炽简直惊喜交集“当然要试。”
阿灼重顶一记,喘息道:“就赌菊开之时谁先占用!”
“好。”
阿灼眯了眼睛,瞟过奶妈雪白臀部的那只金铃铛,趁著伏身挺进之际,猛地将那金铃铛抽出,一阵急致地剧痛忽然袭来,本来已经意识模糊地奶妈失声尖叫,同时整个身躯连同四肢都崩地直直如挺尸一般,阿灼小炽二人同时感觉各自棒口都是猛然收缩,紧窒地简直要绞断般地巨力,使得二人再也忍耐不住仰头长呼……
十、欢颜(H)
“要命啊!”小炽低咒一声,朝奶妈再挺进一些,一边伸手去轻捏住她的鼻子,迫地她张大嘴巴,一边低嘶“用力咽呀宝贝都咽下去……”
阿灼噗地一声笑出来,小炽脸都红了“你笑什麽,你这是暗算。诡计多端!”
“这也怪我?”阿灼朝他飞红的脸上瞟了一眼,挺在奶妈花穴里的肉棒却生生停下,一点也敢动弹,他虽然撑住没射,可被那紧窒也是勒到极限,比起小炽,他胜出的其实有限之至,这时自然不敢稍动,生怕一个没忍住就要尽情施放出来。
那边小炽却依旧拱著身子朝奶妈口中送进,她的嘴如此的小而窄,又被他的肉棒堵的严严实实,只能一阵阵地挺起脖子将口中的精液全数吞下去,饶是她全力吞咽,还是足足咽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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