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又是不屑地回道,“就你一个人?切!你晓得你爷爷我是这村里的谁不?你爷爷可是这村里的老大,晓得不?你识相的话,就滚远点,别打搅了你爷爷的美事,否则的话,你爷爷我一刀捅死你!”
“你他娘西皮的!”周青不惧地回道,“就你们三个?柒!”
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听不太懂周青的四川话,便问:“你说得鸡儿啥啊?”
“老子说,”周青用普通话解释道,“就你们三个,老子还没放在眼里!”
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一听周青是外地的,更是嚣张了,然后就松开了胥莉莉,冲那两个少年命令道:“一起上!”
胥莉莉被松开后,见那三个少年朝周青围上了,她忙对周青说道:“老乡,你快走撒!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嘛!我没得事情的!”
“啥子没得事情啊?”周青回道,“他们都欺负你成啥子个样子了啊?”
“哎呀!我没得事情啦!你莫要管了!他们三个是这村里的土霸王的,啥子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放心吧。我没得事情的!”周青回道。
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逼近周青的跟前后,问道:“你在说啥啊?你还真勇敢啊,不怕死啊?”
一边说着,他就一边用手指头戳了戳周青的额头。
周青沉静地瞪眼瞅着他,警告道:“有本事的话,你再戳一下?”
“切!”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不屑道,又是用手指头戳了戳周青的额头,“你爷爷我就戳了,你能咋样嘛?”
倏然,周青挥起拳头,就是猛然一拳打在了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的太阳穴上,发出了咚的一声,打得他的头猛地一歪,两眼直冒金星。
见状,那两个少年也就动怒了,朝周青挥来了拳头。
于是,一场搏斗开始了。周青一对三,毫不畏惧,越战越勇,左躲右闪的,趁机就还击。
胥莉莉见情况不妙,忙抄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给村委会拨去了。
但是电话响了好久,也没有人接听,胥莉莉急了。于是她又忙给卫生所的主治大夫的家里拨去了电话。
响了好久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对方的一位大妈睡意朦胧地问道:“咋啦?卫生所出啥事啦?”
胥莉莉急道:“不好啦!姚大夫,黑子带着他的两个兄弟来卫生所闹事了!”
就在胥莉莉挂断电话的时候,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冷不丁地掏出了一把小刀来,一刀捅在了周青的腰间。
周青开始没啥感觉,过了大约几秒,他猛地咬紧牙关,啊的一声惨叫。
胥莉莉见周青的腰间出血了,被吓得惊慌失措地尖叫道:“啊——来人啊!出人命了!来人啊……”
然而,周青却是很沉着,忍住痛,怒眼一瞪,一脚就将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踹到在地,接着就是猛地一脚踢在了他的勒骨上。
那两名少年惶急上前。
周青左右一看,伸开双臂,揪着他俩的衣领就往一块儿撞上,只见他俩的额头磕碰得咚的一声巨响。
随着,周青猛地将他俩推倒,压在了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的身上。
随即,周青抄起一旁的白色塑料椅子,抡起就朝他们三个砸去了,他也不晓得砸到了谁,只听见一声惨叫:“啊——”
听见这惨叫声,周青越砸越气愤,又是抡起椅子砸了下去。
胥莉莉见周青砸得红眼了,忙道:“好啦,老乡,莫要砸啦!再砸就要出人命了!”
周青只是红着眼,没有理会胥莉莉,拼命地砸着。
等他再次抡起椅子的时候,白色的椅子上已经被染上了血迹。
这时候,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胆怯地说道:“大哥!不要砸了!他、他、他……他好像已经断气了?”
听见他的声音之后,周青忽然怒将手头的白色椅子给扔到了一旁,然后弯腰将上边的两少年扒开,伸手就将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给揪了起来,怒眼瞪着他,猛力一头就磕在他的额头上,磕得他一声惨叫:“啊——大哥!我……我错了!”
就在这时,村干部和姚大夫匆忙赶了进来。
陆圣泉村长见状,慌是机警地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周青的腰,将他给抱了起来,嚷道:“好了!都住手!”
然后,其他村干部和姚大夫朝三个少年围了上去。
紧接着,姚大夫见有一个少年已经紧闭了眼,于是她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便是猛地一怔,然后忙道:“报警!已经出人命了!他已经断气了!”
就在这时,倏然,周青在的陆圣泉村长的怀里,猛然一下,头往下一沉,然后整个人都瘫软了,昏迷了过去。
这时,胥莉莉急忙嚷道:“快!姚大夫,抢救他!抢救周青!他腰上被他们捅了一刀!”
陆圣泉村长这才发现他抱着周青的手满是鲜血,惊吓得他脸色惨白。
随着胥莉莉的大喊,村干部惶急将周青给抱进了病房内。
姚大夫一边跟进病房,一边冲胥莉莉说道:“小胥,快!把止血药水,纱布,绷带等,统统拿来!”
“……”
大约半小时后,县公安局的人赶来了现场。
此时周青还在抢救中,人处于昏迷状态中。
再过了大约几分钟之后,急救车也赶来了。
公安局只能找当时的目击证人和当事人胥莉莉录了一份口供,然后,那个自称为黑子的少年和另一名少年被带上了警车。那名已经断气的少年,则是被抬上到急救车上。
等周青的伤口被包扎好之后,也被抬到了急救车上。
胥莉莉见状,急忙追上,嚷道:“公安同志,他只是自卫,他怎么也要带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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