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走到了灶前的柴凳上坐下,打算生火将剩饭剩菜热一下,然后就吃。
在他一边生火的时候,他不觉的就回想起了今日中午和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在这厨房发生的一幕幕……
他想着,不禁在心里骂道,他娘西皮的,真是好笑,赵广庆的那个龟儿子的给村里定的什么狗屁村规,可他的女人不还是在外面偷汉子啊?我就说那个龟儿子为什么要定这个狗|屁村规呢?还不是因为他不行了,立不起来了,又怕他的女人偷汉子,所以才定这个狗|屁村规啊?这帮狗|日|的土村官,都是为了自家才搞什么狗|屁村规的!可是他个龟儿子的定的这个狗|屁村规也不管用啊,老子还不是照样睡他的女人啊?格老子的,其实老子本来也没想睡的,可是他的女人就是发贱,非得送来给老子睡,还他娘的诱发老子谁她,真是够贱的!
在心里骂了一番之后,他又心想,他娘的,这兰梅婶就是有经验,也不知道是老子耍了她,她还是耍了老子?管他娘的,反正该耍也给耍了的。
……
随着一番胡思乱想的,周青也热得了饭菜,也就开始吃了起来。
吃完晚饭后,他又刷了碗筷,然后将锅子洗刷干净,给倒了一桶水进去,打算烧洗澡水,一会儿洗澡的。
这时,日头也就悄悄地躲进了西边的山后,整个村落都黯淡了下来,随着,夜幕开始降下了。
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们也收工了,各自扛着锄头沿着田埂往家的方向走去了。
而唯有刘家兄弟俩却是朝学校的方向走来了,而且两人还是铁青着脸的。
他们兄弟俩为什么会朝学校走来呢?那就是今日上午关于周青勾|搭陆晴雨的事情,村长没有处理妥当,因为他们都向着周青,所以他们兄弟俩一直都不服气的,还在耿耿于怀的,所以他们兄弟俩想趁着这会儿来学校找周青算账。
兄弟俩一边走着,一边还在心里恨得慌,骂道,周青你个死龟孙子的,看我们兄弟俩怎么收拾你?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你以为就你会教书,即使是勾|搭我们兄弟的媳妇,村长他们都向着你,我们兄弟俩就拿你没辙了吗?实在没辙的话,也只能用拳头说话啰!要不然,我们兄弟俩心里的这口闷气也没处宣泄的!
……
当周青正从他办公的屋里走出来,打算去厨房看锅子里的洗澡水热了没有的时候,正巧望见了刘家兄弟俩气冲冲的走过了学校门前小溪上的木桥。
不觉的,周青就在心里暗自一怔,也大致知道了他们兄俩的来意,所以他镇定的心想,他娘西皮的,格老子的,看来今日非得干一架不可了啊?
这么一想,他低头环顾了一下地面,在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武器。然后他就忙弯腰捡起了他敲打上课铃的木棍,紧握在手。
刘家兄弟俩冲周青走上前,见他手里握着了一个木棍,刘冲便是一声冷笑:“嘿,就你个周公子,整个一个书呆子,就算给你把铳也没用的。”
刘良听他弟弟这么一说,便是气恼道:“还跟他个龟孙子废什么话啊?动手!今日非得打死这个龟孙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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