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说:“你觉得做我血非夜的女人是那样容易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么,我告诉你,凌滚滚,除非我厌倦了你,把你丢出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的身边,这一辈子,想都不要想!!!”
说罢,他探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滚滚的腰带,好像抓一只小猫一样,将滚滚抓到自己的马背上,还像以前那样,将滚滚好像一条麻袋一样架在马背上。更多小说 ltxs520.com
他用手中的鞭子将滚滚捆住,冷冷地说:“凌滚滚,你可以试试看,再逃一次试试!”
说着他用马鞭狠狠地抽追风的**,追风迅疾地跑起来,又将滚滚颠个头晕眼花。
“血非夜,你这个人渣,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想再见到你!”滚滚一边在马背上哭叫着,一边挣扎着,一边拼命地咒骂血非夜。
血非夜轻轻地挑起了眉毛,滚滚的咒骂更让他火大,外加心烦意乱。
他不去理睬滚滚,只是冷漠无情地将她带回了自己的营地。
——我是分割线——
一只手将滚滚提起来,好像丢包袱一般将滚滚丢到地上,不管滚滚摔得是否疼痛,血非夜往椅子上一坐,用那双Y冷的眼睛看着滚滚。
滚滚被颠得头晕眼花,趴在地上缓了半天都被缓不过气来。
“说,你到底是要去哪里?”血非夜一把卡住了滚滚的下巴,冷冷地说。
暴虐:怎么惩罚你?
“不—告——诉——你!”滚滚冷冷地倔强地说。
“好,我可以不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还会不会想方设法逃跑?”血非夜冷冷地问。
“跑!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爬,我也要逃走!”滚滚气哼哼地说。
血非夜真的变了,他还是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温柔体贴的血非夜吗?
为什么他不肯相信自己?
这样不值得信任的爱还值得自己守候吗?
滚滚几乎委屈得要哭出声来。
“好,我看你怎么跑?我想想啊,你这次逃跑,是谁帮的你!”血非夜那冷淡的俊脸上闪过美丽的光,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带上来!”随着血非夜的冷喝,几个人被士兵推了上来。
滚滚抬头看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袭月还有几个人被分别捆了起来,捆的好像粽子一般。
那几个人应该是马夫和哨兵。
袭月是帮助滚滚逃走,而马夫和哨兵则犯了看管不严的重罪。
滚滚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血非夜要干什么?要严惩他们吗?
这是无辜的人啊,自己连累了他们,尤其是袭月。
“血非夜,你要干什么?你惩罚我好了,他们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滚滚大喊着。
血非夜那高大挺拔的身子站了起来,他拿着马鞭走到那两个哨兵面前,冷冷地说:“是因为贪吃而忽视了看管,所以这个小丫头在你们眼皮底下逃走了是不是?”
那两个士兵吓得赶紧跪下:“殿下,属下知道错了,属下只是……。”
血非夜不理睬他们,继续说:“如果不是滚滚,如果是敌人,也会这样被放进来是不是?”
哨兵的脸上都吓得没有了颜色。
这是严重的失职,能被血非夜放过吗?
眼前的是军纪严明的血非夜,冷漠无情的血非夜,一点没有商量的血非夜!
两个哨兵觉得自己都已经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念在跟我多年,挑了你们的手筋,这是我给你们最轻的处罚!”血非夜静静地转过身去。
两个哨兵咬紧了牙关,不多说一句,任凭血非夜的心腹上前用刀子挑断了他们的手筋,惨叫声不觉于耳。
滚滚不禁浑身发冷,这些哨兵是这样的惩罚,那么袭月呢?
袭月会怎么样?
滚滚颤抖着看着袭月,看见袭月站在那里,小脸煞白,浑身抖得好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她的大眼睛张皇地看着滚滚,又看看血非夜,几乎要哭出来,可怜的袭月。
血非夜又看看那个看马的马夫,柔声说:“你喝了袭月的酒,所以让袭月和滚滚偷了马,好吧,那我也给你喝我的酒,喝下去,就会变成哑巴,反正看马也不需要怎么说话是不是?”
他拍拍手掌,部下端上来一杯毒酒,血非夜轻轻地擎在手里,冷冷地说:“喝了它!”
马夫哭丧着脸,只好饮下那杯毒酒,从此以后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血非夜含着冰冷的笑意看着袭月:“袭月,你在这次滚滚出逃的事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呢,没有你的帮助,滚滚怎么能逃得出去?所以,你要我怎么惩罚你?”
暴虐:记住你的承诺
他掏出了C在自己靴筒中的一把匕首,光华闪闪,滚滚认出,那是自己的匕首,当初初云诺送给自己,而自己又给血非夜的。
血非夜用匕首的侧面,轻轻地在袭月的脸上移动,他的声音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袭月,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毁掉你这张清秀的脸?还是割了你的舌头?还是挑了你的手筋脚筋?还是挖出你这颗心呢?”
他那冷冷的话语,每个字都好像一个重磅炸弹一般在滚滚和袭月的心头炸开,震得她俩几乎站立不稳。
袭月吓得面若土色,简直都要崩溃,她的小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无声地哭泣着。
“够了!”滚滚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大声说,“血非夜,放了袭月吧,是我拿刀*她这么做的,我说她要是不帮我盗马,我就切了她的手,让她永远不能为你做针线活,没错,我就是这么说的,所以袭月才被迫帮我。她没有罪的,你冲着我来好了。”
滚滚豁出去了,自己彻底惹恼了血非夜,看来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
死就死吧,早死早托生!
不过,自己不能牵连袭月,这个唯一疼爱自己,给自己安慰的善良姑娘。
滚滚用柔柔的眼睛看着袭月,似乎在说:袭月你不要怕!
袭月终于哭了出来,她流着泪大声说:“滚滚,不要说了,殿下,是我主动帮助滚滚姑娘的。不要杀她!”
滚滚摇摇脑袋:“袭月,你吓晕了吗?怎么能胡说八道,明明是我*着你的。血非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袭月给你做了这么多年衣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是很喜欢她做的衣服吗?在你的营中找出这么好的女工高手不容易啊!”
血非夜微微一笑,点点头:“不错,找出比袭月更好的针线高手的确很不容易,那么我只好将全部的罪过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滚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错,来吧!都是我一个人的罪过!我一个人承担!”
血非夜冷冷地盯着面前这张虽然不施脂粉,但是依然清纯如水的面庞,冷冷地说:“不行,这个丫头我必须要她的命,至于针线高手,我可以另找,但是这口恶气必须要出,否则,我寝食难安!”
他那张脸上的表情冷冷的,不是在开玩笑。
滚滚害怕起来,她跪着爬了几步,一把抱住了血非夜的双腿,苦苦哀求:“殿下,求求你,饶了袭月吧,我来负责一切责任,你杀了我、挑了我手筋脚筋都行!你让我当牛做马都行!我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