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里,大婶发情了,紧紧地抱住我,闷哼着,双腿夹住我的大腿不停的磨啊磨。我太眼困了,半梦半醒地问:“大婶,你干什么?”
大婶说:“我下面痒死了,你快点帮我揉揉。”
我不情愿地说:“你不是还有一个杀猪佬吗?”
大婶说:“叫你别提杀猪佬了,那挨千刀的走家串户,三村六垌哪里没有他的相好?他忙得都不知道多久没抽出身来碰我了。”
我听到了清醒了一半,忍不住问:“不会吧,杀猪佬那么肥,你还说他的东西特别短小。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
大婶说:“短也好过没啊,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耐得住啊?现在的男人都出去大城市打工赚钱,遍地都是留守妇女,农村里面方圆百里找不到一个公的,那些女人长期得不到滋润,比我还骚百倍的货都不知道还有多少呢,有的女人甚至发了花癫,整天穿得袒胸露乳,一见到男人就投怀送抱抛媚眼,抢着往自己被窝里面拉。唉,女人都是命苦,你现在还没有到我这个年纪,都不知道痒起来有多难受。哎呦呦,要死了,你快点帮我揉揉。”
大婶叫着,不由分说将我的手拉到大腿中间去,原来她早就脱得光溜溜。
触手之处一团毛茸茸,湿漉漉黏糊糊的,我略显抗拒地、小心翼翼地碰了碰。</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