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检查吧。”苗雪萍同意了。
任黎明又掰开苗雪萍的ying-dao,把食指伸进ying-dao,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说:“对,就是放在这个位置。”
任黎明如释重负地说:“好了,你回去后就按照这个流程治疗,半个月后再来复查一下。”
苗雪萍靠在治疗床上,她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任黎明,突然发难道:“任医生,你让我清洗ying-dao,又往ying-dao里塞药,是不是想借机猥亵我呀?”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治疗方法了。”任黎明见苗雪萍突然又翻脸了,心想:这个女人的脸怎么象三伏的天,说变就变呀。
“哼!你觉得你从检查到治疗,有一系列可疑之处。”苗雪萍气呼呼地说。
“可疑?”任黎明不解地问:“你说说:哪些地方可疑?”
“第一:诊室的光线明明很亮,你却还要打开这个聚光灯,显然,是想伺机拍照我的隐秘部位。第二:正当我chiluo着下身检查时,你让表弟闯进来,幸亏我及时用裙子遮盖了隐秘部位,否则就春光外泄了。第三:你不给我开口服药,也不打针,却让我又是清洗ying-dao,又是往ying-dao里塞药,摆明了想玩弄我的ying-dao嘛。”苗雪萍越说越气,脸涨得通红,显然,她不是跟任黎明开玩笑,而是真的动了怒。
“你…你这三条都站不住脚呀。第一条:我开灯,那是检查的需要,虽然光线好,但这个自然光满足不了我检查ying-dao的需要。第二条:我表弟来,不是我让他来的。第三条:我的这两个治疗措施,是根据你的病情作出的。”任黎明也有点生气了。他懊恼地想:自从这个少妇进了诊室,就纠纷不断,没个清闲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我的下身被你看了,摸了,闻了,你什么都做过了,让我很难堪,也让我心理非常不平衡。”苗雪萍怒气冲冲地说。
“姑奶奶,我是医生,你下身有病,我不看,不摸,不闻,怎么给你治疗呀?”任黎明辩解道。
苗雪萍眼珠子一转,突然奔到诊室的门边,她把门哐啷一关,锁死了,然后,转过身来,唰地一下把连衣裙脱了,紧接着,又把小背心和ru罩也脱了,这一下,苗雪萍chiluo裸地站在了任黎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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