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明开完处方,他把病历递给苗雪萍,叮嘱道:“我给你开了两种药,一种药是清洗ying-dao的,一种药是清洗完后,塞进ying-dao里进行局部治疗。”
“清洗ying-dao,还要往ying-dao里塞药?”苗雪萍不满地说:“你就不能给我开点省事点的药,比如:口服药。”
“清洗ying-dao和ying-dao塞药这两种治疗方法最适合你的病情,也是最省钱的治疗方法,用四个字来比喻,那就是物美价廉。”任黎明解释道。
“最麻烦你就不说了?”苗雪萍皱着眉头说:“咋清洗?咋塞药?我都不会。”
“你把药取了,拿过来,我教你,一学就会,又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我看你不象是个笨人嘛。”任黎明瞅了苗雪萍一眼。
“真丧气,没一点让我满意的。”苗雪萍气呼呼地拿起病历和处方,跑去交费、取药了。
任黎明望着苗雪萍的背影,摇了摇头,心想:要是个个病人都象她,那医生就没活路了。
没一会儿,苗雪萍就捧着药和器材过来了。她乐滋滋地说:“你这个医生还算讲良心,没宰人,一共才花了二十多元钱。”
“我没骗你吧,我这种治疗方法就是物美价廉。虽然价格低,但治疗效果好,我保证你一个月内能恢复健康。”任黎明笑着说。
“任医生,你快教我是怎么清洗ying-dao吧。”苗雪萍急吼吼地说:“看个小病花了我快到一个小时了。”
任黎明把药液配好,对苗雪萍说:“你把裤子脱了,半靠在床上,屁股下面放个尿盆。”
“哼!真麻烦。”苗雪萍听话地脱了裤子,半靠在检查床上。
“你看,用一只手把ying-dao掰开一点,然后,把这个冲洗嘴推进ying-dao…来,你自己推一次…对,插这么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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