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不想闹得太僵了,只得退了一步,妥协道:“好吧,那我就按你的意思,多刮几下,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苗雪萍又叉开大腿,蛮不讲理地说:“刮几下我说了算。”
“我…我还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病人,竟然让医生听你的。幸亏你不是大病,重病,不然非误了事不可。”任黎明说着,又扒开苗雪萍的ying-dao,给她取ying-dao分泌物。
“对了,就在这儿刮,多刮几下…再往左一点…对,再刮几下……”苗雪萍指挥着。
任黎明突然明白了,苗雪萍让自己多刮几下,原来是因为ying-dao里面痒,所以,借取ying-dao分泌物之机,让自己给她搔痒痒。于是,他哭笑不得地揭穿苗雪萍的鬼把戏。“喂,你是让我给你搔痒痒,对吧?”
苗雪萍嘻嘻笑了起来,她捂着嘴巴说:“你还不太傻嘛,嘻嘻…我ying-dao里痒死了,又不敢去搔,可让我受老罪了,要不是痒得我受不了,才不会找你看病呢。你反正已经看过我的下体了,多看两眼也无所谓。”
“你…你有话就明说嘛,干嘛要给我扣上不负责任,打击报复的大帽子呀。”任黎明不满地说。
“我不好意思说嘛,就算我说了,你会帮我搔吗?”苗雪萍穿好裤子,跳下检查床,说:“什么时候出诊断结果?”
“我马上到检验室去,最多十分钟你的病情就水落石出了。”任黎明说着,拿着苗雪萍的ying-dao分泌物走了。
十三分钟后,任黎明回来了。他对苗雪萍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患了滴虫性ying-dao炎。”
“这个病好治吗?”苗雪萍赶紧问。
“小病,好治。”任黎明说着,坐在办公桌前开起了处方。
“多长时间能治好?”苗雪萍又问。
“按我的医嘱,一个月应该没问题,不过,你这一个月内不能和老公在一起。”任黎明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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