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明用左手的大姆指和食指掰开ying-dao,他发现苗雪萍的ying-dao很紧,于是,他改用两只手,从左右两边掰开ying-dao。
“妈呀!你…你使劲掰下面干吗?”苗雪萍叫唤了一声。
“我要检查你的ying-dao,不掰开,怎么能看见里面呢。你稍微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任黎明安慰道。
任黎明仔细瞅了瞅ying-dao,他发现ying-dao粘膜有点充血。在后穹窿还流出一些黄白色稀薄液体。
任黎明摘下口罩,趴在苗雪萍的胯部闻了闻。
苗雪萍支起脑袋,大惊小怪地嚷道:“你…你想吻我下体呀,你这个流氓……”说着,苗雪萍抬起腿,用膝盖猛地撞向任黎明的脸。
任黎明冷不防被苗雪萍的膝盖一撞,他“哎哟!”叫了一声,身子一歪,差点就摔倒了。他摸着撞疼的脸,委屈地说:“你…你这是干吗呀?你别误会了,我是闻闻你下体有没有气味。”任黎明赶紧解释道。
“闻气味?我没听说过医生检查还要闻气味。”苗雪萍不信任地望着任黎明,不过,情绪没那么激动了。
“根据初步检查的情况,我估计你患了滴虫性ying-dao炎,假若患了这种病,ying-dao里会散发出一股臭味,为了证实我的推断,才会去闻的。唉!医生看病讲究‘望闻问切’,难道你没听说过?”任黎明心想:幸亏她用的劲不大,否则,非把脸撞肿不可。
苗雪萍一想:好象是那么回事。于是,她强辩道:“那…那对不起了,你闻吧。说起来,闹了这场误会你也有责任,谁让你事前不给我打个招呼呀。”
“我总不能每一个检查步骤都对你说一遍呀。”任黎明生气地说。
“对我这个病人要特殊对待,懂了吧。”苗雪萍不满地对任黎明翻了个白眼。
任黎明嘀咕道:“亏你想得出来,竟然误以为我会吻你的下体,你没想想:你那儿都发炎了,谁敢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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