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事!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我是来看病的,你耳朵没聋吧?”姑娘恼火地说。
“你真是来看病的?”任黎明又坐了下来,他翻开病历,看了看姓名那一栏,哦,她叫苗雪萍。一个很平常,很庸俗的名子。
任黎明皱着眉头问:“你哪儿不舒服?”
姑娘没回答任黎明的问话,一扭屁股,坐到了任黎明的旁边,她凑过脑袋,盯着任黎明的胸牌看了看,一本正经地说:“你叫任黎明,嗯,这个名子给我的感觉还不错。”
任黎明又皱了一下眉头,再次问道:“你怎么不舒服?”
“任医生,你对病人的态度有问题。”苗雪萍指责道。
“我,我咋了?”任黎明觉得这位姑娘太奇葩了,看来,她是个难以对付的女子。
“你板着脸,好象不耐烦似的。还有,你说话yingbangbang的,一点也不柔和。”苗雪萍挑刺道。
任黎明无奈地挤出一丝笑容,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对不起,我这人不爱笑。”
“得,你别笑了,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苗雪萍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从挎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递给任黎明:“不信,你自己照照,看我说得对不对?”
任黎明接过镜子,一照,不禁笑了起来,尴尬地说:“你说得对,我笑得不好看。不过,再难看也比哭好看嘛。”
“那不一定。任医生,你哭一个,让我比较一下。”苗雪萍调皮地说。
“好了,言归正传。”任黎明觉得自己突然一下子跟苗雪萍的距离拉近了。他望着苗雪萍,柔柔地问:“你说说:哪儿不舒服?”
“我…我下面痒…痒了半个多月了……”苗雪萍一下子变得羞涩起来,她低着头,嗫嚅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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