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深深的吸了一口,开始了他的讲述就在咱们那事在整个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也就是你走后不久,突然有一天,一个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里找我,她说她的一个朋友要慕名请我给她纹身.你知道,那时候我刚跟人学过纹身技术.我跟着那女孩上了她的宝马,她把我带到了什刹海附近的一幢别墅里.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户.
她让我在她的背上刺一只黑凤凰.她背着我脱得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床上.说实话,她的身材相当迷人,我当时就被她的大胆与美丽震撼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竟然敢在一个与她差不多大小正有着青春冲动的大男孩面前脱光是很需要些勇气的.她是一个非常丰满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里,乳壁正从两边侧露出来.但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么错,她跟你不一样,她是我的顾客白桦听到这里心里很有些满足可是我承认,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怀不乱,何况是孤男寡女同处在那么一幢空旷的大别墅里.你知道,纹身是个很累人的工作,我在她的身上连画带刺花了整整一个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下身一直坚挺着,连一分钟都没有软过,后来就落下了个症候,每次房事都坚挺不泄.
我从她的肩上一直纹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现在都觉得那是我最得意的一部杰作,因为我从头到尾是带着激情创作的.她很坚强,自始至终她没有叫一声.刺完之后,她说要看看她背上的画,我建议照下来,她却让我替她画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后她又用贞操作为你的报酬”
白桦忍不住调侃道.
“但起因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打稿、刺青、上药、着色,以及最后的油画费了我们半天时间,可我的下身却退不回去,一直那样坚挺着.当时我吓坏了,我以会终身残疾.我连走路都成问题,那家伙竟将裤子顶起老高,你让我怎么见人稍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那东西要是挺的时间长了肌肉会坏死的她也吓坏了,她只好又把已经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边热吻着我,一边脱掉了我的衣服.我没有说谎,是她亲吻着我将我带到了她的床上.
看我犹豫,她却说自己已经给过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么开放的一个女孩竟是一个处女当我那粗大的坚挺刺破了她的处子膜时,她却没有叫一声,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她才告诉我她那是为了不让我感到内疚.我在她那娇嫩的身上蹂躏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来,你知道,女孩的初夜很疼,但她却始终欢叫着没说一声疼,为的是让我吐出那精血.我射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瘫软.
她曾几度痉挛,最后是我强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拧了过来.我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她那里根本没有毛,开始我还以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说她一直就没长过那东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从那以后,我却一直很走运.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她的父亲竟是军委的一位首长”
“别吓我哟”
“还有吓人的呢你知道吗这些年她又让我在不下二十个女孩子的背上刺过那东西,但都不能超过她背上那只大.”
“为什么”
白桦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凤凰帮的老大.”
白桦被齐心远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齐心远给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她不由得进入了情景,竟不自觉的将身子骑在了齐心远的腿上,将那长长的裤袜褪了下来.
“快把车窗摇上嘛”
她情不自禁地搂着齐心远的脖子亲了起来.
“你搂得我这么紧,我动不了啊”
齐心远的身子被白桦压得紧紧的,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齐心远的身上,两团柔软在那里滚动着.
“你这家伙在人家身上画了好半天都不嫌累”
齐心远只好吃力的带着白桦的身子起来伸手将车窗摇了上来.白桦吻住了齐心远的嘴跟脸,身子滑了下来,两手插进了他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腰带,像是强奸一样硬生生的褪掉了齐心远的裤子.
“你想强暴我呀”
齐心远配合着抬起了身子,连同内裤也褪到了下面.
“我想坐飞机”
白桦抬起头来满脸潮红,她猛地将自己的毛衣掀了起来,蒙在了齐心远的头上.
齐心远在她的毛衣下面将脸埋进了那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那幽幽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蛊惑着男人的兽欲.
齐心远两手从白桦那光滑的翘臀上滑下来,抚摸着她那同样光滑的大腿,雄性立即昂扬起来,他的大手掰着白桦的两条玉腿向两边分了分,白桦羞涩的紧夹了起来.齐心远的头包在白桦的毛衣底下有些闷,他竟想从上面钻出来,无奈那领口太小,他干脆两手将白桦的毛衣翻卷着脱了下来,他吻着她那白皙的玉颈,手捏着她的两只玉兔,让她的身子坐了下去.白桦只好自食其力扶正了那坚挺,对着屁股套了进去
“哦”
白桦仰着那雪白的玉颈,任齐心远亲吻着,兀自起落着身子,让齐心远那坚挺的兽欲一点点的向她的深处伸展.
那尖圆的铃头在那爽滑的秘道里顺利前进着,当白桦身子往上拉起的时候,齐心远那铃唇就会张开,如倒刺一样的小疙瘩便会在那紧缩的肉壁上产生让人爽快的感觉,让白桦禁不住一阵阵的呻吟着.
齐心远的吸吮已经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的红印,像是被人捏过似的.
她的皮肤很白,那红印格外显眼.
白桦有意想试探一下,要看看齐心远是不是说谎,只要看他现在能不能再坚挺一个小时就行了.她忽快忽慢起落着身子,这一阵就是半个小时,那车子也在那里晃荡了半个小时,这中间,她已经数度泄华,身上的汗都流了出来,可是齐心远仍然坚挺如初,最后,白桦不得不用她的小嘴在那硕大上吞吐了起来,直到让齐心远把那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
思思的养父母是非常通情达理的一对老人,他们几乎没有向齐心远提出任何条件,可齐心远还是把准备好的三十万包好之后,硬塞给了老人:“我知道,你们为思思所付出的心血是无法用钱衡量的,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齐心远诚恳的往回推着老人的手.那老人泪流满面.
“虽然心里舍不得,可我还是愿意孩子回到她的父母身边.咱不糊涂”
但从老人的泪水里,齐心远绝对想像得出他的心里有多么的苦,辛辛苦苦拉拔了十六年的孩子却要走出这个家门,老人的心里像刀绞似的痛.</P></TD>